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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让我瞅瞅是谁嘴这么贱。”岁一溜溜达达的走了过去。

“钟岁一!你怎么在这儿?”见到本该在警察局的岁一,谈静静的声音都破音了。

“拜托,你不会是忘了我是走后门才当上记者的吧?”

既然是走后门,那肯定是有门路,谈静静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我说谈静静,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岁一对这个四处树敌作死的女人也是醉了:“昨天被我打,脸上的肿都没消下去呢,今儿就窜出来继续荼毒别人。”

“快死的瘟鸡都没你扑腾的欢。”

“你要真闲得慌,不如去好好讨好你现在的金主。”

“给你个忠告,与其把心思浪费在我们这些仇人身上,你不如多花时间套牢盛凯文。”

“他现在已经是台长了,而且又‘年轻有为’,身边的小妖精比你优秀漂亮的指定不少。”

“这要是被别人截胡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也许害怕,也可能是被岁一说的生起了危机感,谈静静黑着脸走了。

骂走谈静静,岁一走到余黛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道:“黛姐,你先回去歇两天,就当给自己放个假,这里的事儿就交给我好了。”

“虽然我不如你能干,但我有人。”

混的开也是个优点不是?

“唉,这世道,真是说不清。”

“以前勤勤恳恳的工作那叫敬业,现在卖命打工那叫没本事。”

“咱就说,你工作这么多年,说被开就被开,还不如我一句话管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世界上最扯淡的话就是努力就能成功。”

“你看杨白劳,多努力,可是连地主家的地钱都还不起,还把女儿搭了进去。”

“你再看那些拼死拼活的人,有多少是越努力病例越厚的?”

“所以说,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轻松......”

本来挺感动的余黛听不下去了,她送了胡云的岁一一个大白眼,然后搬着箱子越过她往门口走。

“喂,黛姐,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岁一还在后面喊:“你这么不会做人,是会失去我这个小仙女的......”

岁一又去见了被收监的台长,在那里,她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其实也不复杂,台长本来就防着盛凯文,所以在岁一走的这段时间是小心翼翼的,甚至上个厕所碰到盛凯文都录个音。

可是他千防万防,没防住盛凯文的栽赃陷害。

也是台长没想到盛凯文这么阴损。

他只严防死守盛凯文了,没注意谈静静这个小虾米。

等他家里被搜出国家级别的机密文件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得,他把电视台防的密不透风,谁知道人家还会另辟蹊径。

太他娘的缺德了!

进到监狱,他才知道,那文件是谈静静找借口放到他家里的。

于是自认为一世英名的台长,被以为的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给暗算了。

关键是那文件干系重大,若是搞不清,他一家子都得被连累。

台长在电视台多年,也是认识一些人的。

他托人打听到,电视台的好几位股东为了摘出自己,跟严氏达成合作,以低价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卖了出去。

现在的电视台,严氏一家独大。

同时,严氏已经做好了拿他当替罪羊的准备。

尼玛,阴沟里翻船的台长简直要呕死了。

“钟小姐,你一定要救我呀。”眼前的小姑娘可能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就算我出不去,我老婆孩子都是无辜的呀。”

“只要你能把我老婆孩子保出去,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在他家里搜出来的文件,他老婆孩子自然不能幸免于难。

“就凭你这句话,我也会尽力的。”岁一对有家庭责任感的人还是挺有好感的。

“不过......”岁一突然一呲牙:“我要是救了你们,有什么好处没有?”

“我要求不高,十万八万的不嫌少,千万百万的也不嫌多。”

“你就看看你们一家子的命值多少钱,看着给就行。”

她捐了一大笔钱给灾区,现在真有点儿穷,所以充盈小金库的任务也得抓起来。

台长......你是个懂得趁火打劫的。

不就是栽赃陷害嘛?

不止盛凯文会,岁一更是得心应手。

岁一觉得查证据太慢了,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也不能让余黛他们等太久了不是?

于是,缺德的岁一直接入侵了电视台财务电脑,一顿操作之后,账上的钱就转到了盛凯文的卡上。

盛凯文是被警察从被窝里扒出来的。

他这属于盗窃公司财物,还数额巨大。

就是证实了得被判个几十年的那种。

先是前台长入狱,后有现台长被抓,电视台一下子陷入了舆论风波。

紧接着岁一又把新台长跟严家的关系曝光了出去,这人们能不阴谋论?

可是让岁一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事发生了。

盛凯文被放了出来,与此同时,谈静静被抓了进去。

原因是她自己投案自首,说是她偷的钱放到了盛凯文的账上。

原主那一世,是原主被盛凯文用来挡了宰,换了这一世,成了谈静静。

岁一到监狱里看了谈静静,别误会,她只是想知道谈静静手里有没有有用的东西。

见到岁一的那一刻,形容枯槁的谈静静眼里已经看不到对未来的任何期许与光亮。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连对着她一直嫉恨的对一,谈静静都升不起了针对的情绪。

在她选择给盛凯文顶包的那一刻,谈静静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完了。

到此刻,任何人,任何事,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没那么闲,你也没那么重要。”岁一翻白眼:“有那个时间,我待家里躺床上玩儿会儿手机不香?”

“我早就提醒过你,盛凯文对你不安好心,你自己非做梦,怪得了谁?”

“是啊......”谈静静自嘲:“是我自己识人不清,我能怪谁?”

说到这里,谈静静眼眶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