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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铮扯唇一笑,松开了揽着司聪的手,缓缓的站了起来。

司聪失重向下沉去,慌乱中她不知怎么地就圈住了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力量向上挺了挺。

柔软的唇印在了韩铮的唇上,韩铮整个人僵在了半空中,一阵酥麻从脚底传到头顶。

他无法忽视这样久别的心动,那是他们二人初识时,早已深深印在心里的感觉。

而此刻,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瘦的堪比竹竿的女人,却触动了他心底的那份冲动。

他有一种想要了她的冲动。

只一瞬间,司聪用力推开他,身体没在了水里,只留下脑袋还露在外面。

心跳莫名的加速,从额头到耳根,火烧一样的灼热。

韩铮定定凝视她良久,眼里的热切逐渐冷却,缓缓撑起身子,嘴角微抽。

“这么主动?我倒是小看了你了,这就是你的手段?”

司聪眼神躲闪,有些不敢直视他,嘴硬的为自己解释。

“不小心而已,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我若是用手段,早不是现在这般境地了。”

韩铮居高看着她,戏谑的口吻道:“我是心里有人,可不代表我是废人。我劝你还是别挑战我的底线,惹恼了我,我也会饥不择食。”

司聪惊怒交加的瞪着他,“你,你什么意思啊?还饥不择食,我有那么差劲吗?”

韩铮眼角下垂,扫向她没在水中的身体,蔑然一笑。

“你这身板,还真激不起我的欲望,就别自以为是了。”

韩铮说罢,抬腿出了浴桶,大踏步向外走去。

司聪愣了半晌,气闷的拍打着水面,泄气的没在了水中。

她第一次觉得,她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

韩铮自重生以来,第一次住在了自己的院子。司聪也是第一次独占一张大床,而她却没有了当初的喜悦。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懊恼,是因为韩铮的轻视,还是那份突如其来的心动?

她实在不该如此,甚至后悔万分,为什么要与他打那个赌。她不是输不起,而是不敢想。

两世为人,她从不敢正面面对自己的感情,她一直觉得自己不配。

在感情上,她是个迟钝的人,更是个吝啬的人,她不愿意为一个男人付出没必要的感情。相对于金钱,她觉得后者更可靠,可是她一次次的陷入感情的漩涡无力自拔。

以她一个老奶奶的心态,她不该对韩铮产生少女怀春的心思。

不!这不是她的本心,一定是原主,是苏黎,不是她,她不会的,她不会被美色迷失了本心,也不会被感情束缚自己。

世子与世子妃吵架了!

不过一日,这个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王府。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但要说最高兴的人,那绝对非梅王妃莫属。

此刻,梅王妃刚刚喝完药,正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之上。她轻轻擦拭着嘴角残留的药渍,心情愉悦至极,忍不住畅快地哼了一声。

“我早就说过,铮儿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那个身份低微的小庶女呢?怎么样?这才几日,就装不下去了吧!”

梅王妃唇角轻扯,言语之中充满了对世子妃的不屑和鄙夷。

岳嬷嬷道:“王妃这下可以安心了,世子与那苏氏离了心,便不会同房,王妃就不必担心苏氏会有孕。一年期限满了,这世子妃之位,她必须让出来。”

梅王妃笑的十分的舒心,抚着长长的指甲。

“这是最近最痛快的事情了,这个贱人,蛊惑世子与王爷说要裁撤下人,王爷居然就同意了。这不是明摆着没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吗?我若是能容她,就不配这个王妃之位。”

梅王妃说到气处,手上不自觉的用了些力量,不小心弄断了一根指甲,痛的她嘶哈一声。

岳嬷嬷慌忙去查看,只见梅王妃断裂的指甲处有鲜血流了下来,与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很是触目惊心。

“哎呀!王妃,这,这可怎么好,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血,快来人!”

岳嬷嬷叫喊着唤来下人,梅王妃拿起帕子捏住了伤处,微有不悦的道:“又没什么大碍,大呼小叫的做什么。你是越老越没个稳当劲了,学学人家苏氏,稳如泰山脸不改色,那才叫深藏不露呢!”

岳嬷嬷面上一红,赧然道:“王妃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王妃快上了药吧!”

梅王妃拿下帕子由着岳嬷嬷给自己涂了上药,有些不忿的道:“这个苏氏简直就是我的克星,但凡与她沾上边的,我就没得着好。这病也是,来的这般不凑巧,痛快痛快嘴就弄断了指甲,是不是往后我提起她,喘气都费劲了!”

岳嬷嬷为她包扎好,劝道:“王妃您消消气,苏氏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没几日蹦跶了。现在不就是报应来了吗?没了世子的庇佑,看她还怎么猖狂。”

梅王妃略略舒了些心,“也不知苏氏现在是个什么情形,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失宠的窘迫,那才是大快人心呢!”

岳嬷嬷眼睛闪了闪,道:“那不如,奴婢传世子妃来侍疾?”

梅王妃嫌弃的嗤了一声,“她来侍疾?她不气死我都是佛祖保佑了。”

岳嬷嬷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那?”

梅王妃眉峰微挑,道:“我也病了些日子了,该现现身了,不然,这府里就快姓苏了。”

岳嬷嬷了然的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各院通知。”

梅王妃满意的点点头,“把那补药端上来,我得快些好起来,养足精神与那小庶女斗一斗,看看到底谁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岳嬷嬷忙吩咐人去端来早就备好的药盅递给了梅王妃。

掀开药盅盖子的那一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出来,令梅王妃干呕了两声。

“这东西真是难吃死了,吃完了要一盘子腌梅子压下去,喝了这些日子了也没见多好,你说那道士不会是个骗子吧?”

“应该不会吧!梅大爷介绍的,应是错不了。奴婢看王妃近两日的气色也好了许多,今儿不是挺有精神的嘛!”

梅王妃皱了皱眉,咬咬牙,捏着鼻子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