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真的?”

樊妈妈兴奋的坐了起来,高兴的有些无措。

“这可真是太好了,奴婢明日就回去,怡贵嫔娘娘几时派人来?得好好准备准备,不能怠慢了贵人。还要准备姑娘爱吃的,哎呦!奴婢怎么一刻都待不得了,现在就想回去呢?”

司聪好笑的拉着她躺下,半开玩笑的说道:“大半夜的,妈妈要走,可没人送您,当心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路,更耽误事了。”

樊妈妈笑的合不拢嘴,“奴婢这就睡,早点睡,早点醒,老早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夫人和夫人,她们一定像奴婢一样也睡不着觉了。”

“那您还说早点睡,您可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都快子时了,您再不睡,真就别睡了。明早不是答应了昶儿给他做油泼面呢嘛?”

樊妈妈一拍脑门,“对!奴婢差点给忘了,快睡,五更就要起了,睡,赶紧睡,姑娘快睡吧。”

司聪无语的笑笑,也不再与她说话,闭上眼睛酝酿睡意。樊妈妈却是兴奋的难以入睡,翻来覆去的,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轻笑的,弄的司聪也睡不踏实。

这一夜总算是熬了过去,司聪起来时已经是天色大亮了,樊妈妈早已不在身边了。因为她这里有客,就免了各院姨娘的晨请,她起来收拾完毕,樊妈妈也端着热面进了屋。

“姑娘快尝尝,刚煮出来的,香着呢。”

司聪一看那油汪汪红彤彤的面条就觉得有食欲,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抄起筷子就吃了一口。

含糊不清的问道:“昶儿呢?”

“哦,昶公子吃完了去给侯爷请安去了,让奴婢告诉夫人,他直接去学里了,晚上再来看夫人。”

司聪吐噜着面条,吃的一嘴油。“昶儿也吃过了?”

“吃过了吃过了,昶公子十分喜欢,奴婢已经将这面的做法告诉了玉凤姑娘,回头昶公子想吃了,玉凤姑娘做给他吃。”

司聪点头赞道:“嗯!味道是不错,玉凤,这两日你好好练练,别回头给忘了。”

玉凤点头应是,站在一旁服侍她擦汗擦嘴的,一顿面条吃完,司聪满面红光,意犹未尽。

“妈妈, 我总觉得,咱们家是抱着金饭碗要饭吃。”

樊妈妈不解,司聪抹了把嘴,“您有这手艺,咱们家的日子还过的捉襟见肘的,这不是抱着金饭碗要饭是什么?”

樊妈妈略有尴尬的一笑,“咳,也不是没想过,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别说咱们租不起铺子做这生意,就是每日往来镇上的集市,也需要代步的牛车驴车的。一应的锅具灶头的,也没现成的,就是动一根针都得要银子。咱们家那时的情况姑娘哪里知道,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今日这个病,明日那个闹的,能活着都是万幸了,哪还有闲心想这些。”

司聪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微叹一声:“您说的也是,是我不明就里了,没关系,以后给妈妈大展拳脚的机会。”

樊妈妈谦逊的笑笑,“只要姑娘不嫌弃,奴婢愿效微薄之力。”

司聪笑了笑,让玉凤取了封了蜡漆的信封,交由樊妈妈。

“妈妈,这个务必放好了,谁也不能看,母亲若是问起来,您就说,我过些日子回去亲自向她老人家解释。”

樊妈妈点头应是,与司聪又闲说了几句,由玉凤亲自送了出去。玉凤不多时回来,关上门就问:“夫人,您要出府?”

司聪轻嗯了一声:“有这个打算。”

“可是,可是侯爷,侯爷能允许吗?”

司聪瞥了她一眼,“他有什么不允的?我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回娘家怎么了?犯了哪条法规了?”

玉凤慌忙解释:“不是的,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当然希望夫人能自由出入侯府,可是侯爷,侯爷他.......。您也知道侯爷的脾气,三年了,您提了多少回要去看看夫人的,可是侯爷至今都不允,奴婢是怕,侯爷还是会拒绝夫人,然后与夫人大吵一架,那就更生分了。”

“还能生分到哪里去呢?已经都这样了,我也不怕撕破了脸面。不过,我不打算来硬的,如今我也硬不起来,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让我想想。”

“是,奴婢相信夫人的能力,那,夫人出门,是不是得带着奴婢啊?”

玉凤一改诚惶诚恐的神态,一脸期待的看着司聪。司聪笑了笑:“我就你这么一个狗腿子,不带你带谁去啊?”

玉凤笑的嘴都快咧到后耳根了,“狗腿子谢谢夫人的厚爱,奴婢愿意做您一辈子的狗腿子。”

司聪无语的摇头轻笑,“你可别跟我一辈子,我可怕再出一个玉蝶。上次二姨娘拿来的名单还在我这呢,我给你留意了几个,等时机成熟了,就把你嫁出去。”

“哎呀夫人!”

玉凤羞红了一张脸,扭捏着转身过去,不敢看司聪,司聪呵呵笑道:“还害羞了,那日二姨娘来说这事时,你可是伸长了脖子看呢,心怕是早就飞出去了吧。”

玉凤羞的捂着脸跑了出去,嘴里还嘟囔着:“夫人越来越不正经了,奴婢不理您了。”

玉凤走后,司聪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打发婢女与嫁女儿一般让人操心,还好上上辈子她嫁了五个女儿,经验十足,但愿这次看人的眼光没变,能给她找个好人家托付终身,也不辜负她伺候她一回。

晚上邵昶又过来了,与司聪简单的说了说早上去见他父亲的事。

“父亲昨日宿醉,儿子并未见到父亲。不过,听书房里伺候的人说,昨日那位世伯并没有离开,歇在了客房。晚上儿子给父亲请安时,也没见那位世伯,想是白日里已经走了。”

司聪轻轻颔首,“知道那位世伯姓什么吗?”

邵昶摇头,“未曾问出来,书房的人说,父亲与那位世伯没怎么叫他们进去伺候,就是进去的时候,两人也没什么交谈,他们走了之后就关上了门,里面说什么,也不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