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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嘁了一声:“你父亲很帅的,你两个哥哥长相就随了你父亲了,哪像你啊,长相平平,所以邵柏轩那个看脸的混蛋才一个又一个的纳妾。”

司聪不愿意听了,反驳道:“谁长相平平了?我这算是中上等了。再说了,我长成什么样能怨我嘛?还不是你长得丑,我这八分长相都是随了你的。”

董氏瞥了她一眼,“我还丑?你是没见过之前的我,那才叫丑呢,换到这具身子,最让我欣慰的就是这副面孔了,比之前的我可好看多了。”

司聪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那我相貌不如哥哥们,这根子就找到了,是随了以前的你了。”

董氏无语的瞪视了司聪几秒钟,嗤道:“还带这么赖的?”

司聪很是理直气壮,“当然了,你看了你那张脸十几年了,脑海里是根深蒂固了,肯定常常回忆过去,想多了,我就变成这样了。”

“你少歪理邪说了,你在我肚子里我想之前能改变你的模样还说得过去,你都生出来了,与我何干?”

“行行行,咱们不纠结这个,继续刚才的话题呗。”

董氏无语的睨了她一眼,“说什么?”

“就是,你是怎么喜欢上奚凉川的?”

董氏不悦的瞪了她一眼,“那是你父亲,直呼其名,不懂规矩了。”

司聪嘁了一声:“就是个挂个名,不是真正的,那么较真干嘛吗!”

“你现在顶着的就是奚凉川之女奚含灵的身份,他就是你名符其实的父亲,你一言一行要严谨。像今天这样的不敬,以后永远都不许出现,包括对我,我依然是你的母亲,跟我说话,还是要与从前一样。”

司聪脸有些红,拱了拱她的肩膀,有些撒娇的语气道:“知道了,娘——!”

她特意将“娘”这个字拉长了音,董氏无奈的笑笑:“就怕你习惯了,在外头露出马脚来,咱俩不得被当成怪物处死了啊,荣华富贵皆是过眼云烟,保住命才是根本。”

“这句话我赞同,我心里对您还是很尊重的,只不过是乍一确认这个消息,有点兴奋。很久没这么肆意的说过话了,有些兴奋过头了。”

董氏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恰如我自己一样,下午那会儿还把你当成是我的宝贝女儿,爱着哄着的,亲近无边。这么会工夫就变了关系,你不是我一手抚养大的女儿了,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失落吗?”

司聪有些惭愧,歉然道:“对不起,是我占了你女儿的身体。”

董氏有些泪目,“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女儿早就葬身火海了。不管你是不是她,只要是这张脸,我就认为她还活着。”

司聪心里一抽,伸手揽住她的肩,轻声安慰她。

“别难过,我就是你的女儿,我会像她一样对你好,拿你当亲妈一样的。”

董氏欣慰的笑了笑,轻轻抚着她的额发,“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缘分,也许,上辈子我们之间有什么瓜葛,这辈子在这里相遇,日后,你我相互扶持,在这陌生的年代,也不孤单了。”

司聪重重的点点头,“嗯,我总算是有依靠了,以后有什么事也能有个商量的人了。”

董氏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异样的?”

司聪坐正了身体,“看到您给含奚灵留的那道后手,我就怀疑了。后来听说了您极力阻止奚含灵和她表哥的婚事,我心里就确定了。”

“所以,你刚才说你府里二姨娘的那套言论,是故意试探我的?”

司聪点头轻嗯了一声:“我绞尽脑汁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确认了之后呢?就是为了咱们之间尴尬的相处?”

司聪摇头,“当然不是,那您呢,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董氏挑眉,“中秋之夜那两首诗词便出卖了你了,这个地方也不知是哪冒出来的,与我知道的朝代完全都对不上,更没有咱们熟知的历史人物。刚来的时候,我没少受质疑,说出的那些人物他们都是闻所未闻,都以为我是胡说八道呢。”

“可是这里的皇室姓赵,穿戴也与那个朝代相近,却与中国历史完全脱节,读的书也与咱们听过的完全不同,什么三字经,百家姓都没有,可是字体还是一样的繁体字,这可就奇了怪了。”

董氏道:“或许是个架空历史,也有可能,咱俩穿书了。”

司聪愣了一瞬,“穿书?那可有意思了,知道结局吗?”

董氏摇头,“我就没看过,上学那么紧张,哪里有空看小说。”

“那就不是穿书。”

董氏摆摆手,“不想这些了,既来之则安之,言归正传,说说你的目的吧?”

司聪正了正神色,“您恨邵柏轩吗?”

提起那个混蛋,董氏和蔼的眼神倏然变的冰冷,“怎么不恨?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我好好的一个女儿让他折磨成什么样了,你父亲权势还在的时候,就该弄死他。哪怕是做了寡妇,也比现在丢了性命强啊!”

司聪眼神亦是冰冷,“我亦是如此想,您能帮我吗?”

董氏愕然愣住,怔了一会儿,问道:“你,他与你并无仇怨,你为何要这么做?”

司聪收回眼里的戾气,一本正经的道:“因为,我觉得,他活着,我会不好过。”

“可是他死了,你就是寡妇,一个没有母族护佑的寡妇,同样不好过。”

司聪挑眉道:“所以,我需要一个周祥的计划,能让父亲他们回来的计划。”

董氏更加惊讶,“你,你想让你父亲回来继续做官?这,这不大可能吧?”

司聪一脸的坚定,“现在的陛下是不肯能,可是下一任皇帝就不好说了,端看咱们押不押的对宝。”

董氏琢磨了一会儿,惊道:“怡贵嫔?”

司聪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小心隔墙有耳,这可是机密大事,我只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