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徐达就直接说了出来,“小白姐,这钱太多了。”
今天徐达特意跑来告诉她们,投桃报李,知道他们家日子不好过,莫白有心帮一把,“不多,我这可是技术活,值这个价。
你就说愿不愿意。”
“姐,你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所以特意给我找活做吧。”
是个心思活泛的,对于直人,也不必拐弯抹角,“肯定是有这个原因,不然找谁不是找,对吧。
但是,反过来讲,既然找谁不是找,你是个热心肠,我干嘛不找你。”
“行,那谢谢小白姐,我会认真做的。”
莫白见他答应了,换了个姿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别高兴太早,我还有一个要求。”
徐达已经俨然把这当成了个事,还是顶要紧的事,脸上立即严肃起来,“小白姐你说,我一定会努力做到的。”
莫白本来还绷得住,结果宋梨先笑出了声,惹得她也破了防,忍不住笑了起来。
瞪了宋梨一眼,果然是猪队友。
装是装不下去了,莫白指了指炕,“今天留下来吃饭,我就请你帮工。”
徐达大舒了一口气,他是真怕自己达不到要求。
“小白姐,我都被吓到了。这饭我就不吃了,明天一早我就来上工。”
“我可没说虚的,你要是不吃,这忙不我请你。”
徐达本来还想走,莫白一句话立即停了下来。
徐达:没想到啊,还有被人逼着吃饭的一天。
长安他们带着徐达去洗手,这事莫白的规矩,徐达虽然不理解,但是也照做了。
回到桌子上,其他人已经逐步习惯了,今天揉的面是精面,也安然接受了。
徐达就不一样了,就是灰面家里也得算着日子吃,就是过年能吃上二道面就不错了,哪里敢想有白面。
徐达想跟莫白说自己能不能带回家,但是又觉得太唐突,嘴巴开合了几次,最终低下了头。
“姐,这骨头剔得也太干净,肉都没有。”莫长乐瞅了大棒骨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莫白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拿起了一根骨头,用芦苇弄了几下发现不好使,直接拔了出来,换成筷子在骨头里捅了几下,再把芦苇插回去,递给莫长乐,“尝尝。”
莫长乐将信将疑的吸了一口,接着就停不下来,一口气吸了个干净,“姐,这也太好吃的了吧。”
莫白抬了一下眉毛,“还嫌没肉吗。”
“不嫌,不嫌,姐你真是太牛了。”
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很快屋子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吮吸声。
一顿饭吃完,几小只再一次被莫白的厨艺折服,漂亮话一句接一句的说出口,哄得莫白笑开了花。
莫白、宋梨还有莫黑在院子里纳凉,而徐达又在莫小方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便出来准备回去。
莫白让他等一下,然后去厨房里拿了早就留好的面片儿汤和两根还没有敲开的大骨头。
“拿回去给婶子尝尝。”
“小白姐,我...”
“不许说你娘吃过了。”莫白先堵死了徐达要说的话。
徐达只能接了过去,“谢谢小白姐,明天上工我一定会认真的。”
“意思不给你这两根骨头你就不认真喽。”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徐达明显慌张了。
“行了,逗你的,快回去吧,一会儿婶子该着急了。”
“诶。”
徐达走后,莫白把院门带上,坐了回去,接着纳凉。
“对了,做衣服的事儿张婶怎么说。”
“张婶说了,一般工钱都是七十文一套,若是做工好点的要涨五文,但是耐穿。
我刚开始故意没说是我们要做衣服,张婶就交了底。
后来我说是我们要做衣服,当即就让我们别去找其他人,她给我们做,不要钱。
你不知道,张婶生怕我找别人做,乱花钱,打了我好几下,胳膊都要被拍肿了。”宋梨一边说,一边还想把衣服搂起来给莫白看,结果发现袖口有点窄,只嗯呢该放弃了。
莫白能想到那个画面,不厚道的笑了,张婶的铁砂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莫黑跟着也笑出了声,第一次觉得变小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这种事有人挡在前面。
两人笑了一阵,才缓过来。
“等张婶有时间,请她过来,给我们量量,看看三匹布能做几身衣服,工钱就按90文一套。
大虎、二虎都没娶亲,为了存钱娶儿媳妇,张婶银子都是掰着花,这种便宜可占不得。”
家里本来就是莫白管钱,两人自然不会反对。
“卖野猪的钱已经花得七七八八,黄芪还有一阵子才能卖,明天早上就先不上山了,从空间里挖根人参去卖,省得总是捉襟见肘的。”说到空间的时候,莫白特意放小了声音。
“得再买两把小锄头,不然挖东西太费劲了。”莫黑想了想,又补充了几样,“还有大一点的盆,药罐也得买,不能老借张婶家的。”
“行,我都记下了,到时候一起买。”
聊完正事,莫黑和宋梨接着看星星,莫白回到房间,进空间去寻明天要卖的人参。
才一进空间,莫白明显感觉得空间变大了,查看了一下面板,最上面的数值还是30,田、房、灵泉,分别再涨了20%。
看来这空间还偏好贵的东西,还挺识货。
灵泉现在已经隐隐有了井的形状,莫白向下瞅了一眼,深度有1米左右,完全够一家人使用。
明天可以把缸里的水全部换了。
莫白本来准备直接挖参,看到了旁边地里的西瓜,忽然灵机一动,这天那么热,要是去镇里卖西瓜,肯定能赚钱。
莫白直接摘了一个瓜坐在地埂上,毕竟要卖出来的东西,自己吃过才放心。
把瓜往埂上一磕,瓜裂成了两瓣。
基本上只有中心有一点红色, 而且籽儿多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火龙果。
莫白当即觉得眼前一黑,一想到那天自己接西瓜苗的时候,那小心翼翼的样儿,简直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