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修士如同见鬼了一般惊叫一声,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他连忙再掏出一枚高阶的防御护符,那护符瞬间激发,立刻形成一道红色的护盾。
然而,那五色光柱的速度几乎没有丝毫变化,继续以不可阻挡之势融化第二层防御。
接着,五色光柱再穿透对方的元罡气罩,精准无误地击穿了对方的心脏。
修士眼睛瞪得大大的,临死前还是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地结束了生命。
“破法之目?是破法之目,五行术法,皆可破之!你究竟是谁?”
盛平道长一边操纵雷法,与土之神雷激烈对抗,一边惊恐地大吼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
在场之人,大部分修士连听都没听过破法之目,他们一脸茫然,不知这究竟是何种神通。
而少数知晓背景的修士,内心的恐惧又增加一分。
他们深知破法之目的可怕之处,那是一种能够破除五行术法的强大神通,极难修炼成功。
亓官泰霁没有搭理盛平道长的询问,而是再次发出两道五色光柱,朝着易木和另一位拥有符宝的修士射去。
那两道五色光柱如同夺命的利剑,带着强大的威压和毁灭之力。
盛平道长见状,转而对一旁的另一位年轻道士轻声传音道。
“师弟,我给你护法,必须马上动用那件宝物了!”
一旁的师弟立刻盘膝坐倒在地,张嘴吐出一物。
随后,他连喷数口精血,那宝物瞬间狂涨,化作一只金色铜锣。
易木本来心中还暗自庆幸自己及时收手,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主动出手。
那破除万法的五色光柱眨眼间已经近在咫尺。
易木心中大惊,他深知这五色光柱的可怕之处。
破法之目,易木在典籍之中看到过,那是一种传闻中的大神通,极难修炼成功。
所有五行术法神通,都会被破法神光克制。
因为,破法神光,本身就是蕴含五种属性的能量为一体,遇到任何一种属性的术法,都能够利用克制的属性进行破除。
没想到在这个炼气士濒临绝迹的时代,竟然被他给遇到了。
真不知道该说自己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
易木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五色光柱的攻击下幸存下来。
易木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毫不犹豫地将身上的三件防御灵器护盾全部在第一时间开启。
那三件防御灵器护盾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竭力守护着易木。
然而,五色光柱却以排山倒海之势顷刻而至,那强大的力量几乎视五行护盾如无物,瞬间便将护盾的光芒压制得黯淡无光。
易木此刻亲自感受,才真正知晓这五色光柱的恐怖之处。
那股令人胆寒的力量,仿佛能够摧毁一切。
不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易木身上的内甲发挥了一丝关键作用。
内甲微微闪烁,竟成功削弱了光柱的部分威力,因为内甲不同于五行术法,并不会被五色神光克制。
但即便如此,五色光柱依旧来势汹汹,继续突破层层阻碍,击打在易木的肉身之上。
易木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那血肉在五色光柱的冲击下被轻易击穿。
随后,五色光柱继续深入,毫不留情地击打在了易木的一根肋骨之上。
那强大的穿透力,在遇到坚不可摧的肋骨时,两者瞬间僵持不下。
一时间,强大的能量在两者之间不断碰撞、激荡,爆发出令人震撼的强大能量。
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五色光柱最终被肋骨生生阻断。
巨大的能量瞬间爆发出来,将易木的胸口炸出一个恐怖的巨大伤口。
那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令人胆战心惊。
然而,易木拥有着不灭之体,其恐怖的自愈能力在此时发挥了关键作用。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伤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反观另一位操控符宝的修士,在这慌乱之间竟然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 将符宝给自爆开来。
那符宝自爆的威力不可小觑,然而,即便如此,却依然没有阻止五色光柱的攻击。
五色光柱势如破竹,瞬间击穿了那位修士的脑门,那位修士当场彻底死去。
易木在五色光柱的攻击之下竟然没有身死,这一情况让亓官泰霁难得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亓官泰霁本人对五色神光的威能最为了解,在他看来,一名区区高阶存在,除非拥有特殊的保命手段,否则必死无疑。
正当他打算重点关照一下易木的时候,另一处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只巨大的金色铜锣散发着惊人的威压。
那铜锣之上,斗大的符文萦绕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
还没有出击,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法宝?这就是你们的底牌?”
亓官泰霁看着金色铜锣,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轻视,仿佛根本不把这金色铜锣放在眼里。
突然之间,一声惊天巨响自那金锣之中传出,那声音犹如雷霆万钧,瞬间覆盖了整个土笼空间。
这巨响来得如此突兀,如此震撼,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这一瞬间失神。
即使是强如亓官泰霁这般的存在,也难以避免地一下子陷入了恍惚之中。
在那短暂的失神之后,当亓官泰霁再次清醒过来时,却发现那金锣已然一分为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彻底包入其中。
与此同时,那连绵不绝的倒刺和五行神雷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呼,终于将他困住了!吓死我了!”
一位宫装美妇此刻全然不顾自己的仪表,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刚刚全力抵挡倒刺的画面依旧在她的脑海中历历在目,那种随时都可能丧命的恐惧让她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