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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刘嬷嬷得到消息,马上就禀报给张夫人知道。

张夫人知道之后,自然是气得不行:“很好,程惠妍那个贱妇带出来的丫鬟,果然跟她贱妇一个德性,都是不要脸的贱货。”

“夫人,奴婢瞧这件事情好像并不简单啊!”刘嬷嬷说道,“那个门房已经四十几岁了,而且还长得奇丑无比,那个书琴就算再怎么想男人,也不会那么饥不可择食才是。”

“所以奴婢觉得,那个书琴是故意勾引那个门房的,这恐怕是程惠妍那个贱妇的主意,她那个贱妇该不会想着逃离张府,这才让自己的丫鬟去勾引那个门房。”

张夫人脸色更加难看了:“看来还是让程惠妍那个贱妇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才让她贱妇还有心思谋划着逃离张府。”

“呵呵!给脸不要脸的贱货,这要不是得留她贱妇的命,不然……”

张夫人语气阴森森的,倒没再继续说下去,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这才继续开口说道:“你现在带人去那个贱妇的院子里,当着那个贱妇的面,把她那两个丫鬟给我活活打死,记住了,给我把那两个丫鬟脱掉裤子狠狠的打,让府里的奴才都过去观看。”

“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这要是不狠狠杀鸡儆猴,那府里的奴才以后岂不是得有样学样,尽做那种无媒苟活的丑事出来。”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办。”刘嬷嬷马上领命往外面走了出去。

就这样,书琴和书画当着程惠妍的面被活活打死,刘嬷嬷还让人把书琴做出的丑事大声宣扬出来,让府里的奴才和奴婢都给听清楚了,这以后要是谁敢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那书琴和书画的下场就是个例子。

在这值得一提的是,那个门房也被处理了。

在古代就是这样啦!奴才的命真是一点也不值钱。

至于程惠妍………

她自然是遭受到很大的打击,甚至还绝望了,觉得自己根本逃不出张府,与其这样饱受折磨痛苦的活着,还不如去死算了。

但是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她被张家如此算计,凭什么作恶的人活得好好的,而她这个被算计的苦主却要以死来解脱,她就算是死,那也要拉着张维望一块死,那才死得有意义。

所以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程惠妍相信自己只要活着,这就算没办法逃出张府,可总会逮到机会让她报仇,这就算没办法拖着张维望一块死,可不是还有张维望的母亲吗?

她那个狠毒的老东西最是喜欢当面看着她受折磨,想要拖着她老东西一块死,可比拖着张维望一块死容易多了。

程惠妍似乎忘记了,张夫人已经有段时间没把程惠妍带到她院子里折磨了。

自从抚养了孙子之后,张夫人就不乐意再看到程惠妍,毕竟看程惠妍受折磨她已经看腻了,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多抱抱她的宝贝金孙。

在星澄和星怡先后生下孩子后,张维嘉考上案首的事也传回了张府。

那可是案首啊!能考上案首,那就说明考举人时很有可能能考上解元,再往上考甚至能考上会元,三元及第呀!

儿子考上了案首,张老爷简直要乐疯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那么多儿子当中,竟然出了一个这么会读书的,这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

和张老爷不一样的是,张夫人气得差点心肌梗塞,没想到她防备那些庶子,竟然出了一条漏网之鱼。

“好好好,还真是好得很,”张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没想到本夫人防了这么久,竟然还出现了纰漏,让一个庶子把我给耍得团团转。”

“刘嬷嬷,马上安排下去,本夫人要让张维嘉那个贱种死,真以为考上了案首就能爬到我的头顶上来,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夫人,”刘嬷嬷为难道,“奴婢知道夫人心里不好受,可现在这个节骨眼,咱们可不能对六少爷动手,毕竟六少爷考上的可是案首,六少爷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出事,老爷能不震怒,能不怀疑到夫人身上吗?”

“所以奴婢觉得,这就算要除掉六少爷,也得慢慢来,至少不能让人怀疑到夫人头上来。”

听了刘嬷嬷的话,张夫人倒是冷静了下来:“你说的没错,目前还真不是对他张维望动手的好时候。”

刘嬷嬷:“夫人,六少爷就是您手里的孙猴子,想什么时候捏死都在您的一念之间,咱们就大发慈悲让六少爷再多活一段时间,您实在没必要这么生气。”

张夫人没说什么,显然是把刘嬷嬷的话给听了进去,什么时候弄死张维嘉还不是她说的算,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生气。

考上案首又如何,那也得他张维嘉有命一步一步往上爬才有用,不然要是注定是个短命鬼,他张维嘉就算有状元之才那也没用。

“派人去前院守着,等大公子回来时,让大公子马上过来一趟。”张夫人对刘嬷嬷吩咐道:

刘嬷嬷:“是,奴婢这就让人去前院守着。”

傍晚的时候,张维望是喜气洋洋来见张夫人的。

看着儿子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张夫人不解问道:“你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不然怎么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

“母亲,六弟考上了案首,这对我们张家来说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儿子难道不应该高兴吗?”张维望笑着说道,“真是没想到啊!原来六弟有如此的读书天分。”

话说着,张维望就不满看着母亲:“母亲,孩儿知道您向来打压庶子,如果没有六弟考上案首的事,对于您打压庶子的事,儿子就不说什么了。”

“可是六弟考上了案首,儿子就不得不归劝母亲几句,您以后就别再做出打压庶子的事了,六弟为什么藏拙,连考上童生都不敢声张,这还不是因为防备您对他动手吗?”

“总之您以后别再干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免得惹父亲不高兴。”

他能想到的事,父亲自然也想得到。

如果没有六弟考上案首的事,关于母亲打压庶子的事,父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出了六弟考上案首的事,父亲肯定不会再任由母亲打压庶子,张维望这样劝说母亲,也是为了母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