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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蒋纯惜泪如雨注右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可是妈,我这心里怎么就那么难受呢?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幸运的,能嫁给中鹤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结婚时中鹤对我发的誓言,让我一直深信不疑他不会背叛我,我不用像别的女人那样,跟其她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才几年时间,中鹤就违背了誓言,昨晚他跟我说要娶别的女人时,就好像那一把刀子狠狠刺进我的心脏,让我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妈,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蒋纯惜哭得越发崩溃,“这要不是我现在又怀孕了,不然在中鹤昨晚……”

“什么,”陆母尖叫的声音打断了蒋纯惜的话,“你又怀孕了。”

话说着,陆母急忙来到蒋纯惜身边坐下,还把蒋纯惜搂进怀里安慰道:“好孩子,妈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也能理解你现在的痛苦,但你现在可是一个怀孕的孕妇,孕妇的心情可是会影响到肚子里孩子的发育。”

“所以你听妈的话,可不能再这样哭了,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才行。”

“妈,中鹤现在又要娶别的女人,您让我如何能保持心情愉悦,只要一想到我要亲眼看到中鹤和别的女人举行婚礼,我的心就难受得快要窒息过去世的,”蒋纯惜把脸埋在婆婆的肩膀上,“妈,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影响到肚子里孩子的发育,但我真的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那就让中鹤不和那个女人举行婚礼,”陆母想了想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放心,我晚上会把中鹤给叫回来,让他取消给那个女人办婚礼的准备。”

这有办婚礼和没办婚礼可是两码事,特别是对于富豪圈子这种上层社会的人来说,要是男人娶二房不举行婚礼,那就等于是娶个玩意而已,那个女人就算嫁进陆家,那是低人一等的存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可没有谁会把她当回事。

可那又如何呢?

先不说陆母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二房,三房等等……

就说儿媳妇现在怀孕的情况,任何影响到儿媳妇肚子里孩子的因素,陆母都不允许发生。

“妈,您说的是真的吗?”蒋纯惜抬起头感激看着陆母,“妈,您实在太好了,您放心,只要中鹤不跟那个女人举行婚礼,那我就尽力让自己保持心情愉悦,不让自己再钻牛角尖,让自己的情绪沉浸在痛苦之中不可自拔。”

那个严茵可前世在嫁给陆中鹤时,可是非常受陆中鹤的宠爱,仗着陆中鹤的宠爱屡次挑衅原主,让原主动了好几次胎气,后来要不是陆母出面警告那个女人,才让那个女人消停下来,不敢再出现到原主面前,不然说不定原主的小儿子就生不下来了。

所以蒋纯惜自然是要好好回报一下那个严茵可,一个连婚礼都没有的二房,那就是一个玩意而已,谁会把她当回事,根本就融不进去这个圈子里。

“放心吧!妈既然都这样说了,自然是不会哄着你玩,”陆母说道,“我晚上就把中鹤叫回来,他不会敢不听我的话的。”

陆中鹤对陆母非常的孝顺,可以说这世上唯一能让陆中鹤乖乖听话的,那就只有陆母了,只要陆母开口的事,陆中鹤就没一次敢不听从。

蒋纯惜就是看中这点,这才利用陆母对付那个严茵可。

晚上的时候,陆中鹤来到陆母这边。

而此时蒋纯惜自然已经不在了,陆母甚至为了不让儿媳妇沉浸在痛苦之中,还让孙子跟儿媳妇一起回去,想着有孙子陪着儿媳妇身边,儿媳妇的心情能好受些。

“妈,您把我叫回来是有什么事吗?”陆中鹤一往沙发上坐下就开口问道:

陆母放下手里的茶杯,微微瞪了儿子一眼:“没事就不能把你叫回来是不是,难不成我想见自己的儿子,还必须要有事才能把儿子叫回来。”

“行行行,是我说错话了行吗?您老人家就别生气了。”陆中鹤赶紧认错。

陆母白了儿子一眼才继续说道:“把你叫回来确实是有事要跟你说,纯惜又怀孕了,估计也应该告诉你了吧!所以你和那个叫严茵可女人的婚礼就不要办了,直接去领个证就行。”

“妈,人家茵可好好的一个姑娘嫁给我,我怎么能不给人家一个婚礼呢,”陆中鹤蹙眉道,“更何况再说了,蒋纯惜怀孕跟我和茵可举办婚礼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之前的话,陆中鹤还会担心他和别的女人举办婚礼影响到蒋纯惜的心情。

但现在陆中鹤可不这么想了,蒋纯惜根本就不爱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跟别的女人举办婚礼影响到心情。

一想起蒋纯惜,陆中鹤就又憋屈得不行,总之就是又钻牛角尖了,觉得凭什么蒋纯惜不爱他,她有什么理由不爱他,难道他陆中鹤样貌能力还有家世还不足以优秀吗。

“怎么就没有关系,”陆母脸色沉了下来,“你别忘了,你当初跟纯惜求婚的时候,是如何跟她许下誓言的,可结果怎么着,这才几年时间你就要违背自己的誓言,再去娶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行为会给纯惜造成多大的伤害。”

“总之婚礼不准办,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纯惜肚子里的孩子重要,不就是娶个二房而已,那个叫严茵可的女人要是真的爱你,那就更应该懂事点,除非她嫁给你不是因为爱你,而是贪图你的钱而已。”

只见陆母露出个讥讽的笑:“如果只是贪图你的钱才愿意嫁给你,你就更不应该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去伤纯惜的心,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跟她去领个证当玩意养着就行,还给她举办什么婚礼,没得美死她。”

陆中鹤眉头皱得死死的,他很想反驳母亲的话,可是一想到蒋纯惜对他的欺骗,这想替严茵可说话就实在是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