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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毅闻言认真思索,随后目光坚定的摇了摇头。

“就叫包仁杰,我不会记错!”

鹿呦略有失望,而后却是有些不甘的问道:“那这位包大人现在还活着吗?”

“已于二十年前离世,书中记载,包公离世,举国皆悲。”鹿毅淡然说道。

鹿呦闻言一阵叹息:“可惜了。”

这可不是场面话,而是鹿呦真的为包仁杰感到可惜。

若是包大人还在世间,鹿呦说什么也要去见上一面。

不为别的,就为了包仁杰这三个字,就带着浓重的思乡之情……

甚至鹿呦十分怀疑,这货很可能就是另外的穿越者。

否则有多大几率在作为判官的同时,还叫包仁杰这样的名字呢?

诶?!

也不对……

名字都是父母起的,或许包仁杰的父母才是穿越者才对。

不过估计包大人的父母应该也早就去世了才对。

坐在竹椅上,鹿呦仔细回想着鹿毅刚才所说的话语。

“也就是说,儒家修身,养气修势,只要气场足够强大,是完全可以通过话语影响,甚至是直接命令别人的?”

鹿毅闻言微微点头:“道理上是这样的。”

听到这话,鹿呦兴奋的看向鹿毅:“那你能修出势来么?”

“暂时还不行。”鹿毅淡淡说道:“不过我有感觉,三年之内,我应该可以叩问心关,到时候念头通达,或许可以养气修势。”

“叩问心关是啥?”鹿呦疑惑问道。

“就是面对自己的内心,不逃避怯懦,不恃才傲物,不争不抢,念头通达。”鹿毅淡淡说道。

听到这话,鹿呦顿时来了兴趣:“你现在不就是这样么?”

“不是。”

“差在哪了?”

“我太傲了!”

鹿呦:“…………”

看着鹿毅那昂首挺胸说自己太傲的样子,鹿呦只觉得一阵发懵。

“不是……那……你知道自己傲,你就改改呗。”

“暂时改不了,天生的。”鹿毅淡然说道。

我tm……

看着鹿毅那欠揍的表情,鹿呦只觉得一阵无语。

“那你看看我,我有没有可能修身养势?”

鹿毅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满眼复杂的看向了鹿呦的双眼。

“二姐,你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废话,自然是认真的。”鹿呦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德行之势,鹿呦真的喜欢。

这玩意简直就是一个开挂一般的能力。

试想一下,和人对喷的时候,浑身气势一震,大喊一声:你是狗!

对方顿时蹲在地上扭屁股吐舌头……

那场景想想都刺激!

鹿呦正幻想着,却听到鹿毅的声音淡淡传来。

“二姐,恕我直言,你绝无修儒道的可能。”

“为啥?”

“因为您缺德!”

鹿呦:“…………”

听到这个评价,鹿呦本想反驳,可想想自己穿越之后坑鹿毅的那些事儿。

说是缺德……

好像也没错!

而就在鹿呦还在思考着要怎么收拾小鹿毅的时候,在书香酒楼的后院,赵文博亦是陷入了郁闷之中。

柳氏端着茶壶款款而来,为赵文博斟满茶水,方才在旁边坐下轻声问道。

“当家的,从老宅回来,你便坐在这里一声不吭。”

“是不是那县衙的事儿真和鹿呦他们有关?”

赵文博抿了一口茶水后轻轻摇头。

“是也不是。”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鹿呦的事么?”

柳氏闻言脸上露出满脸笑意。

“自是记得,当初我还嫌你对鹿家帮衬太多。”

“可后来见到鹿呦之后,我才发现之前自己真的太过斤斤计较了。”

“只一个小小的烧饼,愣是将咱们这书香酒楼变得如此热闹,这才半个多月,便让咱们赚到了以前一年都赚不到的银子。”

“这还不算,尤其是鹿呦的行事礼数。”

“我操持酒楼生意这些年,见不知多少三教九流。”

“这孩子绝对是人精中的人精,甚至很多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在被她牵着鼻子走。”

听到柳氏给鹿呦如此之高的评价,赵文博不禁有些诧异。

毕竟在自己离开之前,柳氏可是很厌烦鹿呦姐弟的,此时竟有如此大的转变,实在是令人好奇。

“看来我离开的这些天,你和鹿呦之间发生了好多事儿。”

赵文博拉起柳氏的手轻声说道。

“可我现在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柳氏好奇问道。

赵文博叹息一声:“如果我猜的不错,郎鸿云的死,包括昨日县衙和郎府同时失火,都和鹿呦他们有关。”

“不可能!”柳氏抽回手说道:“昨日一天,鹿呦姐弟都在咱们酒楼,宴请尚品书院的关先生和诸位学子。”

“鹿呦更是醉酒,一直伏在柜台之上小憩,我们全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和外面的事儿扯上关系?”

赵文博闻言眉头紧皱。

“我好奇的也是这一点,所以在回来的路上特意询问了路边的店家,询问了这几日的情况。”

“三日前,鹿鸣被郎鸿云的手下打的口吐鲜血,差点身死。”

“鹿呦护弟心切,当场打晕四个郎鸿云的亲随。”

“我与鹿得金同窗十余载,可以说是相交莫逆无话不谈。”

“但我却从未听他提起过鹿呦有武道修为,这孩子自幼身体孱弱,别说练武,就连进城都怕累到。”

“而且练武不比习文,需要真金白银买各种药材打熬根骨,这些都不是鹿家供得起的。”

“鹿呦怎么会有武道修为?”

听到赵文博的话,周寡妇亦是露出了一丝迟疑。

“可能……鹿呦就是自幼习武也说不定?”

“毕竟鹿得金也未必会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万一这是人家的秘密呢?”

赵文博闻言眉头紧皱。

“鹿呦身具武道修为或许可以如此解释,但这只不过是第一个疑点而已。”

“郎鸿云恶名在外,这么多年也没人敢动他分毫。”

“可就在他的人打了鹿鸣的当晚,却有兵匪入城将其斩杀。”

“这事儿实在是太反常了!”

听到这话,柳氏赶忙上前挽住赵文博的手臂,将其按在了座位上。

“我觉得你有些想多了,兵匪入城,为的不过是杀人劫财。”

“自然是要挑最有钱的地方劫掠,那凤鸣阁住的都是有钱的公子哥,他们不劫那里还能劫什么地方?”

“郎鸿云睡的又是凤鸣阁的花魁,人家想要劫钱,必然先劫他,这都说得过去的。”

可谁知赵文博在听到柳氏的话后却是叹息摇头。

“你说的这些,好似解释得通,可如果仔细推敲,却没有半分合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