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鲍恩的大变身把并购总监加罗德吓的不轻,该死的猎头!该死的人事部!“老板,扣工资!扣奖金!肯尼那个家伙简直就是不可原谅!还有那个该死的猎头,这介绍来的是个什么鬼啊!
这是家族有矿业和政府方面的联系吗?
md,某种角度来说还真是!这岂止有联系,这简直就是在人家的地皮上挖矿!
尤金也心有戚戚焉,决定稍后就打电话,让道根给人事部那帮不靠谱的家伙们紧一紧皮。
不过,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算是件好事,让他好好干。以后的天下终究会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未来会如何,一切都未可知啊。”反正他的盟友里已经有了那么多和王权沾边的家伙,多一个也不稀奇。
啊,甚至还可以说,这算是一个意外之喜呢。
也许是心有灵犀,这一刻,尤金想着对方那混血的身份,由衷的觉得,这种出身西澳大利亚省却又是白人混血的家伙,天生的政治正确,
以后以太平洋矿业cEo的身份加入工党,然后竞选一下澳洲话事人的身份,成为类似瓦格里一样的角色,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得到老板的回复,加罗德疲惫的抹了一把脸,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要再来一回了,简直就是折寿!
因为有了外孙的背书,拜访酋长家族的过程理所当然的顺利。
克里斯这个促狭鬼并没有跟着太平洋矿业集团的人一起出发,他鸡贼的在一大早就来到了外祖父常住的庄园。
在太平洋矿业的人上门拜访时,他从外祖父身边端茶倒水的小哥瞬间变换身份,端着原本要送到外祖父手里的茶就往太平洋矿业的那群人过去了。
伸手打算从外孙手里接茶的酋长莫名其妙的看着外孙直奔对面,然后,端着茶坐在了太平洋矿业一众人的首位,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手里端着还没放下的冰茶。
‘嗯,果然,还是他泡的最合自己胃口。’
然后,他放下杯子,欣赏着自己一众亲朋目瞪口呆的样子。
酋长外公很快就意识到他外孙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惊奇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外孙身边,绕着这个屁股仿佛粘在凳子上的死孩子转了两圈,随后,喜上眉梢,哈哈大笑了起来。
外人谈判和自家外孙找外祖父要东西效果能一样吗?待听了自家外孙挑拣着说了背后的水深水浅和他自己的野望后,酋长当即拍板,表示家里会全力配合他们的行动。
很快,万事就已经具备。
而此时,力拓和必和必拓也感受到了风向的不对。无形的压力仿佛慢慢从四面八方挤压了过来,让他们渐渐感到了不安,澳洲的风向变了。
出于应对危机的目的,力拓和必和必拓开始寻求合作,率先玩起了价格战。企图拖垮所有对手,更好的占据铁矿石市场,形成对市场的绝对垄断。
可口和百事才是他们渴望达成的地位。
而太平洋矿业集团则忙着注资研发深海采矿技术,为开发巴西、西非未开发矿藏铺路,为尤金掌握全球铁矿石话语权而忙碌着。
在收拢了一众大中小矿山后,克里斯意犹未尽的暂时收了手,他需要尽快整合手里的东西,以便在之后的行动中,更好的吞噬属于力拓和必和必拓的东西。
而时间,已经慢慢的来到了三月。
进入三月份的盛京像是刚从漫长寒冬的沉睡中慢慢苏醒。空气中冷风依旧凛冽,还带着些许冬日残留的倔强,可日光却多了几分暖煦,给这座城市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街边的柳树,枝条还略显干枯,却已悄然泛起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嫩绿,像是春的使者在传递着复苏的信号 ,也传递着开学的信号,长命再一次背上小书包,被尤金送去了学校。
而把孩子再次交托给学校的尤金则意外的接到了田明亮的求助电话。
“奥利维耶先生!”田明健紧了紧手中的话筒,他本来不想因为这事给对方打电话,不过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许多了。“您能帮帮我吗?”
尤金听出他声音不对,温声安抚道,“发生了什么事?别急,慢慢说。”
“我女儿生病了,听家里说病的很严重。”想起家里打来的电话,他无法不心焦。
女儿从几天前就一直发烧,家里就把孩子送去了镇上的医院。可是几天下来,发烧总是会在退烧下去后又卷土重来。
医院建议他们去大城市医院看看 可是家里人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最远的地方也就到过这县城,去大城市?
家里慌了神,电话就打了过来。
闺女如今病成这样,家里也不顶用,他放下电话就去打报告想要回家,却被驳回了申请。
他困在军营里心急如焚,无意中看到了桌上的名片,才试探性的打了电话过来。
尤金自然满口答应对方的请求,立刻打电话处理了此事。能卖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
千万万谢的挂掉电话,田明健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他心里明白,军营里有着自己的规章制度,不是说请假就能请的地方,但是,当有了奥利维耶先生在一旁向他伸出招揽之手时,他再一次想起了警卫员李哥劝自己的那些话。
他彻底的动摇了。
尤金的要求很快被国家所满足,孩子很快顺利的转进了省城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而这距离尤金打出电话,才过去了不到6个小时。
田明健也很快就接到了妻子给自己打来的报喜电话,“娃已经顺利住进医院了!医生说能治!
明健,你找了谁来帮咱们啊?你不知道,可神气可威风!还开着小汽车!说是什么主任?
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和咱爹咱妈都没辙了,结果人家带着救护车就来了,直接给咱娃拉来了大医院。
医生说是那个什么脑炎,再晚点就要烧傻了!幸亏天老爷保佑,孩子没事,否则我可怎么对得起你哟。”谷玉芳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