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正在屋子里独自伤心,就见这个老太太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默默流泪。
照片上聋老太太一身贵妇装扮坐在椅子上,身边一名站着一名穿着秃子军服的男人,身后还站着两名少年和一名少女。
默默伤心了一会,聋老太太把照片收起照片,把照片放入一个小盒子中,小盒子里有几枚秃子军功章和一面秃子军旗,聋老太太郑重的抚摸了下军旗盖好小盒子,然后起身来到床前,对着墙壁扣了扣,两块砖就被扣了下来,接着把小盒子放入墙里在把砖安了回过去,墙就恢复如初了。
之后走在床下拉出一个箱子打开看了看,箱子里放着大小黄鱼十多条,还有一些金银首饰外加一些钱票,看完后又把箱子推回床底下,不屑的笑了笑,嘟囔到“希望有一天事发了这些东西能让人放弃其他地方,唉!到底是老了啊!”然后就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何雨柱浑浑噩噩的从前院商家向自己家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着“为什么?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还能相信谁?”
“柱子,嘀咕什么那?雨水那?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我和你说啊,你怎么能把何雨水自己就在商家那,人家第一天来四合院,你这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再说了你知道人家什么家庭吗?就敢把雨水自己留在那,这要是出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你娘……”这何雨柱刚到家门口就被易中海逮住一顿输出,给何雨柱都说懵逼了。
“不是,一大爷,你这什么情况?什么都不了解你就上来给我一顿说,您那就别管雨水在那了,明天您就明白了,都这么晚了您那块回去歇着吧,我也回去睡觉了,这一天太累了。”说完何雨柱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易中海也让何雨柱一堆话给堵了回来,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进屋了,刚想跟上去却发现何雨柱关门了,差点撞了自己的鼻子,气的易中海用力敲了敲何雨柱家的门,发现何雨柱竟然从里面把门插上了。
气的易中海站在何雨柱家哆嗦了半天,最后摇摇头向自己也走去,不过走到半路又停下想了一下,转身向后院聋老太太家走去。
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易中海敲了敲门,等到聋老太太应答后推门走了进去。
进到屋内,易中海还在门口向外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才关上门拉过凳子坐在聋老太太走到床前,看着聋老太太说道:“干娘,有件事和您说一下,您给参谋下。”
“中海啊,什么事啊?你说……老太太我年纪大了有些事不一定能给你好的建议啊。”
易中海心想“你个死老太太,如果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我以为我愿意当孙子似的伺候你啊,现在给我摆谱!”
心里想着但是嘴上却是另外一套说辞“干娘,您可别这么说,我还得靠您给我出谋划策那,有些事还是得您给我把把关。”
“中海啊,难得你还看得起我这个老太婆,说吧,什么事让你这大晚上的来找我这个老婆子。”聋老太太心里也知道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自己衣食起居还得靠他家,所以只能两个绝户抱团取暖。
“干娘,今天咱们院子里新来了一户人家,姓商,住在前院,是王主任亲自带过来的,据说是去轧钢厂任车间主任的。”
“来就来呗,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你是怕他大小是个领导,回耽误到咱们养老的事?
中海,你要记住,人家大小是个领导,一般领导是不会在乎邻里鸡毛蒜皮的小事的,人家要脸,只要咱们不去招惹人家,估计他也不会和咱们计较的。
回头你个和贾家那个婆娘说一说,让她不要去招惹人家就行了。”
“不是,干娘,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今天晚上开完会,商家媳妇把何雨水接去她家呆了一会,说是和何雨水有眼缘,特别喜欢何雨水,傻柱也去了,不过只有傻柱自己回来了,说雨水那丫头今天晚上和商家媳妇一起睡了。而且……而且……”
“有什么话痛快的说,别吞吞吐吐的!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唉!干娘,傻柱从商家回来以后状态不对,对我也没有那么客气了,还和我顶嘴了,然后就回屋插门说是累了,睡觉去了。
您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哦?你把你说的话,和柱子说的话全部给我重复下,我听听。”
易中海把自己同何雨柱见面的话一字不落的和聋老太太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对着易中海说道:“这事有两种可能。
一是商家同柱子说了什么,引起了柱子的怀疑,不过这种可能不大,交浅言深的道理大家都懂,他一个车间主任能不明白?所以说另一种可能比较大。
另一种可能就是柱子在商家受气了,心里不开心,正好你撞到枪口上了。柱子就那个脾气,你是知道的,他那个脾气还不是咱们给他灌输的,所以啊你就受着吧!
话说别听老婆子我自己认为啊,你觉得哪种可能大?”
“老太太,我也觉得第二种可能大,但是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咱们做的事虽说不犯法,但是要是暴露了整个四九城的人都会戳我们的脊梁骨的。”
“怎么,后悔了?呵呵……现在后悔有用吗?当初是谁哭着让我帮你找养老人的?我说你专心对柱子好你不信,非的掌控他。
那个贾东旭倒是还行,就是他家那个老妈,不是个东西,你啊,看着吧,她就是个祸害,以后有你操心的。”
“干娘,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只能一条道走下去了。
现在主要的事是稳住傻柱,慢慢的让他成为我们想让他成为的样子。他这个打手是不能脱离我们的手掌心的,干娘你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