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女士,你好!我是璩舒玥,想认识我,无需通过别人,因为我就在这里,等待着与你相识相知。”
马斗玲皱眉,第一次遇见如此不含蓄的c国女人,漠视的看着璩舒玥的手,一脸高傲。
璩舒玥也不慌,默默收回了手,“云少,郁工程师我们走吧,要下雨了。”
马斗玲仰望天空,万里无云,哪有雨。
几日陆续上车,马斗玲也要上车,璩舒玥却提前一步关上了车门,马斗玲脸都黑了,璩舒玥趴在窗沿上,皮笑肉不笑道:
“不好意思!美丽的女士!我的与人为善你未采纳,你还不是我的朋友,你无权去我家做客。”
“你…………”
璩舒玥才不管她的暴跳如雷,挥挥手:“走!”
“云少,以女人的第六感,这位美丽的女士不是个善茬,还有她虎口上的红色蜘蛛纹身,不是一个纯粹的纹身。”
“所以……呃…”
璩舒玥闷哼了一声,看向左侧的谈洅曦,无声问道:你掐我做什么?
谈洅曦掐完就后悔了,可掐都掐了,唯有道歉:
“对不起,昨晚没有休息好,导致我的手突然抽筋了一下。”
璩舒玥无语,他昨晚没睡好的原因就是她一夜都无法入睡。
“小姐,有人追车。”
璩舒玥命令式的口吻:“让后面的车辆对其发出警告,如果她连续无视三次,就打爆她的车胎!”
整句话简洁明了,却又极具威慑力。
”咯嘎……”马斗玲紧急刹车,四辆黑车将她团团围住,不可质疑的说道:“女士,前行100米,是私人领域,未经允许,禁止入内。”
“你……”马斗玲气急败坏,“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爸是……”不行,爸爸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请你离开,否则我报警。”保镖十分客气,但语气里的不客气,马斗玲还是听出来了。
“你……哼,就凭你?”
马斗玲说完,转头,左右看了看,踩油门,扬长而去,“去你妈的……”
自上次半夜弃婴事件,璩舒玥便加强了别墅的安保,红外感应,智能监控,但凡有陌生人靠近,安保系统便会自动报警。
没办法,以前她只有一个人,现在是一屋子的老弱病残,还有三只一脚就能被人踩死的小奶狗。
“阿雪,查一个叫马斗玲的女人,着重查查她跟金三角最大毒枭马陆有没有关系?”
人生到了一定阶段,要往最坏的结果打算,往最好的方向规划。
“好。”
一声简单的好,便是南雪对她的坚定不移,哪怕让她把全世界毁灭,她也在所不惜 。
璩舒玥挂断电话,自言自语:“一个恶可以毁掉一个世界,但一千个善却未必能构建一个世界。”
裤脚被什么咬了,一低头,傻大儿养的傻大儿,断奶的年纪就会啃沙发了。
“别咬妈妈……”
“嗷……嗷……”这表情跟谈晁晖似的,气质却奶呼呼的。
两只眼睛一只冰蓝色一只棕色。
室内,它的毛发是普通的浅灰色,太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发出了红色。
璩舒玥被它缠没办法,陪它玩了一会,还试探的叫他的名字“老公~”它还应了“嗷……”,
她很想笑,偏偏这傻狗很喜欢,“老公…老公…老公……”
它兴奋的直叫:“嗷…嗷…嗷…嗷…嗷……”脑袋一低,乖巧的接受了她怀抱。
谈洅曦端着牛奶站了好一会儿,听她叫一只狗老公,还叫的那样婉转,酸涩难耐,喉咙里像卡了一只蚂蚁,密密麻麻的痒和痛。
“咳咳咳……”他故意将牛奶放下,制造出声音,璩舒玥一个激灵,松开小奶狗,回过头去,看见一手撑在沙发的男人。
“你在这站半天,就为了听我叫一只狗老公?”
“你……”谈洅曦撩起衣摆,坐在沙发上,拿过牛奶。
璩舒玥没有管那只狗,起身抢他手里的牛奶,他手一扬,她没抓住,牛奶全数倒在他的裤子上。
璩舒玥拉起他,她扶着他,踩在了湿牛奶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她踮起脚尖,揽住他的腰,扯掉已经湿透的裤子,丢进垃圾桶,再一看他的腿,雪白的皮肤被牛奶泡的有些发红。
“他们睡了。”
“睡了。”
“他们没闹着要我陪睡。”
“闹的,不过……我用两个故事换你今晚跟我睡。”
“你……”
璩舒玥踮起脚尖,吻住了他,他笑着将她揽在怀里,她只觉得身体一轻,低头,看见他把她抱了起来。
“谈洅曦,你……”璩舒玥攀在他脖子上,她以为他会抱她去卧室,他却抱着她进了厨房。
谈洅曦把她放在料理台上,抽过身下的东西,她惊呼一声,他着唇,笑着看她。
“你……你要干嘛……”璩舒玥捂住自己的嘴,谈洅曦俯下身,将头埋在她颈窝,轻轻咬了一口,“你知道我要干嘛。”
璩舒玥全身发颤,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谈洅曦将温热的牛奶倒进了她的锁骨里,“这样喝,玥玥,你有没有更爱我?
“谈洅曦,你……”璩舒玥被热气熏得脸色通红,谈洅曦笑着啄了啄她的唇,“玥玥,告诉我,你有没有更爱我?”
“嗯……有……”
这一夜的谈洅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努力,要疯狂,是一种毁灭性的爱,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仿佛生命里唯一的信仰就是她,没有任何东西能抵挡住他,包括他自己。
外面下着大雨,昏暗的楼道里,灯忽闪忽闪的,一场预谋在悄然上演。
“爸爸……可他喜欢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那我就杀了那女人,这样他就不会喜欢别人了。”
雨到天亮才止停歇。
男人泛红的脸与滴在自己胸口的热汗。
“你……嗯……”
“爱我,还是爱年轻的,嗯……”
“喜欢……都喜欢……”璩舒玥失声,谈洅曦低笑,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说话。
“阿宴,她说都喜欢,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办…她…喽!”
皮带在哧哧声中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