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的手发酸,但她手中拿着的那件背扣式内衣却依然没有被扣好。
无奈之下,她只能求助于一旁的段徽宴。
段徽宴一听来劲了,脱他会,穿还是头一遭。
扣了一下,没扣上。
再扣一次,还是没扣上。
“你不会是只会解,不会扣吧!”
“不是,可能又要换了,扣也扣不上,扣上了也不舒服。”
璩舒玥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她内衣内裤都是精挑细选的,怎么会不舒服?
她正要开口,却被段徽宴抢先道,“换了,越换越舒服。”
“就……就你最懂。”璩舒玥懒得跟他争辩,一把抢过内衣,朝洗手间跑去。
五分钟后。
璩舒玥气恼的瞪他,“都怪你,讨厌死了,穿衣服都看不见腰了。”
“你本来就没腰,我有什么办法。”
“我站直,你摸摸,我有腰的,你看。”
“嗯,有,有。”段徽宴敷衍的应了两句,手却很不老实的直接摸了上去,缩水的内衣被他一把扯飞了。
“我……段徽宴,你……”璩舒玥气,刚要发作,就被他一把按在墙上。
“我等了这么多年,等来了你这样的极品,还不好好珍惜,简直该死。”说完,他头直接低了下去。
璩舒玥躲不开,直接被盖住了。
她又又又起不来床了。
“爸爸,爸爸……”
谈晁晖捧着大包子,啃半天只能吃了一层皮,将没皮的包子递到段徽宴嘴边,张开嘴,“啊”了一声。
“爸爸,你吃。我喂你吃包子,你要吃包子。”
段徽宴看向那个坑坑洼洼的包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用手将谈晁晖眉间的褶皱抚平,然后接过他手中的包子,咬了一大口,细细咀嚼着。
“嗯,好吃。”
谈洅曦生怕被儿子荼毒,垫吧几口就就要跑,谁知,刚起身,谈晁晖爱的包裹已经送达,皮馅分离的大包子,还有口水。
“爸爸,爸爸,你吃嘛?”
“阿宴,儿子太孝顺了,真的。”
谈洅曦内心狂乱,看着段徽宴将那包子含泪咽下,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妈妈,妈妈,白管家,黑叔叔怎么还不回来啊!宝宝好无聊哦!”
三个大人翻白眼,你还无聊,没感觉想死的是他们吗?本就老弱病残,现在仅靠一股意志撑着。
萨瓦迪卡国,维多利亚国际酒店。
白皞靠在床头抽烟,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做了呢!怎么就做了呢!
“呜呜……我爸妈还指望我生孩子,现在还有那个女孩子愿意要我。
呜呜呜……我的清白之身啊,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现在好了,以后都牵不了了。
呜呜……我的贞洁啊!我的眼泪啊!都白流了!”
黑颢颢仰起头,眼泪不要钱的落下,他从来没有想过清白之身竟然这么重要。
白皞没有说话,这件事情总归是他害的他,黑颢颢哭了许久许久,眼睛都哭肿了。
白皞起身,扯过毛巾,一点一点细细地擦,“别哭了,我负责还不行吗?”
“真的。”
“不真,我早跑了。”
“呜呜呜……哪儿都跑不掉。”
白皞吸着烟,又有点心疼,看小雏鸡哭得眼睛都红了,算了,负责就负责吧。
谁能想到二十六七的大男人竟然是个雏。
是个雏。
这种珍稀物种都被他遇上了,也是没谁了。
黑颢颢靠在白皞怀里,“我有点疼,你在让我哭会,呜呜呜…呜呜……”对自己比了一个耶,我是个大聪明,不愧是被上帝保佑的人。
“哈哈哈哈……”吃饭时,璩舒玥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饭都不吃了,笑出了猪叫。
段徽宴:“……”
谈洅曦:“……”
谈晁晖:“……”
谈晁旸:“……”
段惜月:“……”
东方二狗、老公、逆子:“汪汪……嗷嗷嗷…”
“爸爸,妈妈是生病了吗?”
“不是,是瓜吃太多了。”
“瓜,哪有,宝宝也要吃。”
段徽宴:“…………”夹了一筷子清炒西葫芦放宝宝碗里,“吃,正宗的清炒……瓜。”
“哦……”
黎家大公子与许家千金订婚,
许唯一坐在化妆台前发呆,许一廛道:“这婚,一一不喜欢,咱们就不订。”
“哥哥,祎隋哥已经我最好的选择了,你与他是兄弟,两家又是世家,知根知底的关系总好过不清不楚,他还支持我完成我的梦想,不会阻止我工作。”
许一廛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
“那黎祎泽呢?你不是喜欢他吗?”
许唯一回过神来,看着哥哥坚定而温柔的眼神,心中一阵感动,但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哥哥,我是女生,我要为以后考虑,为我的孩子找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父亲。
我不是说阿泽哥哥没有责任心。
只是喜欢是一时,责任是一辈子,我不想以后我的孩子怪我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受苦。”
“哥哥,你明白吗?
我不能再做那个只会伸手的小公主了,我要成长,要工作,要独立,我的未来不能只有爱情,还有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份事业。”
“阿泽哥哥那么爱玩,永远都不会好好过日子的。
我总有一天会追不上他的,到那时候我可怎么办呢?”
许一廛默默地听着妹妹的话,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无奈。
他知道,妹妹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判断。
“笃笃……”化妆间的门被敲响了,许一廛去开门,“黎祎泽,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黎祎泽启唇道:“我只说两句,说完我就走。”
他缓步走近,那个追着自己的女孩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洁白的抹胸裙,剪裁修身,气质温婉。
除了身上那件裙子,没有一样是他送的。
除了胸口多出来的疤痕,怎么看怎么漂亮。
他看向许唯一,又看向许一廛,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带着些许遗憾和惋惜,柔声道:
“许唯一,我可真不甘心啊。”
“不甘心什么?”许唯一一脸疑惑。
“不甘心做了二十五年的阿泽哥哥。”
不甘心那些美好的年岁,没能好好拥抱你。
一辈子那么长,要叫他多少声弟弟,这他能甘心吗?
“那我以后就跟着祎隋哥,喊你二弟了,如此你该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