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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你是不是吃醋了?”

韩凛再次问,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温月笙的鼻尖。

温月笙感觉鼻尖痒痒的,笑着往旁边躲了躲。

“韩凛,你别闹……”

“嗯,不闹。”

韩凛停下动作,鼻尖轻轻的压在温月笙一侧脸颊上,压出细小的弧度。

“那你告诉我,有没有吃醋好不好,我想知道。”

温月笙:“知道这个干什么?”

小圆去旁边的陪护房休息了,温月笙声音很低,无声的暧昧在两个人之间流淌。

事到如今,韩凛不想再继续一个人的暗恋了。

他低声道,“如果你吃醋,我会很高兴。”

“吃醋证明你在意我,这样的话,我就不是一个人的暗恋了。”

温月笙耳尖脸颊都红了个遍,上眼皮抬起,和韩凛四目相对。

她没说话,韩凛试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靠近。

温月笙睁着大眼睛看他,静静的,没有动作。

韩凛试探的贴上她的唇,抬起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浅尝辄止。

温月笙推开韩凛,害羞的抿了抿唇。

“你……”

韩凛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压下了眼里的欲。

“笙笙,有句话我想了好久了,想跟你说。”

他声音低低哑哑的,但还是认真的看着温月笙的侧脸。

温月笙咬了咬唇,“什么话?”

韩凛绕到温月笙面前,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笙笙,往后余生,我想和你一起喝奶茶,一起看电影,一起吹晚风,一起回家,一起走剩下的路。”

“笙笙,请问,我可以有这个资格吗?”

温月笙心跳不断加速,她眼睫煽动的频率不断加快。

在她泛红的脸颊中,韩凛说完最后的一句话。

“我的意思是:和你。”

温月笙没有说话,看着面前的韩凛,脑海中闪过两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动的呢?

温月笙数不清楚。

可能是在他一次次不问缘由维护的时候。

也可能是在自己进组拍戏,每次开机现场他都来参与的时候。

一次次的探班,一束束鲜花。

还有她进组时,温父温母有什么事情,韩凛毫不犹豫赶过去的时候。

每次都是事情被解决了之后,温月笙才知道温父温母出事了。

温母怀孕晚,温月笙二十岁,温父温母的年纪自然已经不小了。

有些事情,虽然也可以找助理,但是总会是温月笙自己熟悉的人在自己父母身边更加放心。

她久久没说话,韩凛眼中的神情逐渐失落下来。

韩凛收回一只手,苍白的笑了笑,“没关系,你别为难。”

什么为难?温月笙转回视线,捕捉到他眼底的失落。

弯了弯唇,抓住韩凛的衬衫,轻轻的贴上他的唇。

““我的意见也是:和你。”

“和你一起喝奶茶,一起看电影,一起吹晚风,一起回家,一起走过剩下的每一天。”

温月笙声音轻轻软软的,带着她独有的温柔气息。

惹得韩凛疯狂心动。

……

温月笙只是小腿擦伤,在医院确认好伤口没有发炎之后,第二天就出了院。

韩凛在陈远平均每几分钟就一个的催促电话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南城。

路上,韩凛还接了陈远打来的电话。

“老板,老板你在哪了?你出发了吗?老板老板我顶不住了……”

他声音幽怨,仿若孤魂野鬼。

韩凛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唇角,“我在路上了。”

陈远顿时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老板你可算快回来了。”

天知道他一个人顶一个公司的压力有多大。

各个部门的人什么事情都来问他。

“我不在,公司你管不好,这是你能力的问题。”

以后这样的事情可能会频频发生,韩凛决定,提前给陈远打好预防针。

“陈特助,我严重怀疑你的能力。”

陈远:……

虽然但是,老板定好的跟合作对象的见面, 他总不能替老板去了不是?

对方也不愿意吧?

陈特助感觉自己头大。

“好的老板,我一定会改正的,请老板相信我的能力。”

韩凛:“嗯。”

他挂了电话,陈特助闻了闻自己特助办公室里的味道,苦着脸又喷了几下香水。

陈远总觉得,整个办公室里都弥漫着一股班味。

刺激的他心脏疼。

……

剧组进度比较赶,但是腿确实又伤了,所以温月笙就先拍坐着的部分。

等这些部分都拍完之后,温月笙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了正常的拍摄。

十一月。

《微风已渡》剧组正式杀青,杀青之后,温月笙跟经纪人商量之后,决定参加个综艺休息休息。

是那种在台上拍的综艺,台下坐着节目组请来的观众。

参加节目的嘉宾,除了之前的固定嘉宾,节目组这次邀请的是温月笙、何秧、隋羽、宁芜。

隋羽是温月笙合作了几次的朋友,何秧是温月笙的竞争对手加死对头。

两个人在圈内抢资源是常有的事情。

起先是何秧动用关系抢了温月笙已经定好了的资源。

后来在何秧拍了几天之后,又被温月笙给抢了回来。

恰好,那部剧正式上星,温月笙的知名度也借此打进了老年人和小孩当中。

从那之后,两个人就正式成了死对头,互怼互黑抢资源那都是常有的事。

温月笙在嘉宾名单上看到何秧的时候,就知道导演想干什么了。

无非是想借她和何秧的矛盾,赚些热度罢了。

至于宁芜,温月笙垂眸,指尖敲了敲纸张,“这个普信男怎么还没塌?”

她记得自己经纪人说过,这个普信男一堆黑料来着。

不然温月笙也不会不动手,只任由他自取灭亡了。

经纪人凑过身看温月笙手里的策划案。

“他呀,最近又榜上了个富婆,后台更硬了,所以节目上,你直接无视他就行,别跟他起冲突。”

温月笙扭头,声音疑惑,“张姐,这么新鲜的瓜,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经纪人张姐伸手推开她靠过来的小脑袋,失笑道,“他们常去的那家酒店在我家对面,看到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