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汐终究未能抵御住慕逸白的温柔攻略,做出了半妥协之举!
“汐儿最好了!我最爱你了!”
慕逸白对她的答复甚是满意,他们定然不会搅扰他们的二人时光。
于是,慕逸白和傅云汐二人在晚饭前再度去寻了云叔。
“云汐,逸白,你们来了,快进来坐。”
云火未曾料到慕逸白一天到访两次,不过手术所需的房间他已然准备妥当,确保洁净。
“云叔,我们前来是为与您谈论手术之事,术前还需进行一次身体检查。
而且今晚用过晚餐后就不可再进食,直至明日手术之前均需禁食。”
傅云汐开门见山表明来意,方才他们出门时,罗氏还叮嘱他们早些回去用晚膳。
“没问题,那我今晚吃完便不再吃饭,需要何种检查?”
云火对此毫不在意,只因他对傅云汐和慕逸白深信不疑,他们要求做什么,照做便是。
“检查颇为简单,我为您把个脉,然后再抽取少许血液来做个化验。”
傅云汐话音刚落,云火直接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意欲往手上划去。
“云叔,且慢!汐儿的意思恐非如此。”
慕逸白眼明手快地阻拦住云火,他猜测汐儿所说的抽血并非以刀划伤取血的方式。
“我原以为是这样取血呢,云汐,你来说说如何做,云叔听你的。”
云火常年征战沙场,后来又前往云木寨,行事不拘小节,雷厉风行。
“云叔您仅需将手臂伸出便可,由我来为您把脉和取血。”
傅云汐自袖中取出采血管和采血针。
她要抽取一管静脉血置于空间里的自动检测仪进行检测,主要测定体内各方面的生化指标,其余部分她能够通过号脉来诊断。
“好嘞。”
云火伸出左手,傅云汐先是仔细把脉,确认云火的身体状况是否能够承受住全身麻醉。
“云叔,您的身体大致无碍,不过是否偶尔会有关节疼痛之感?
像肩膀、膝盖、手肘这些部位可会有酸痛的感觉,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
傅云汐历经这段时间的学习,已将空间中的多数医书牢记于心。
而且她感觉自身与空间愈发契合,诸多事物皆能融会贯通。
“云汐,你说得没错,我这都是老毛病了,不晓得从啥时候起,你说的那些部位就时常酸痛,碰到阴天下雨,那感觉就更难受,不过后来,我倒也慢慢习惯了,兴许是当年上战场留下的病根。”
云火从未轻视过傅云汐,一直都认为她医术高明,此次能瞧出自己有陈年旧疾,他并不惊讶。
“云叔,您这并非先前受伤落下的病根,而是一种慢性疾病,不过不难治疗。手术结束后,泡个药浴应当就能痊愈。”
傅云汐诊断云叔患的是痛风,这是一种慢性病症,还受遗传因素影响,体内尿酸过高,会引发痛风,结晶沉淀在关节处,严重时,日常关节便疼痛难忍。
至于云叔提及的阴雨天会加重,是因为天气寒冷湿气重时,易诱发人体内炎症,从而酸痛加剧。
这并不影响手术,术后他泡过灵泉水应当就能康复!
“好啊,云汐简直就是个小神医!我这关节痛的老毛病,从没有大夫说过能根治。而且我的暗伤早被各位医者断言为不治之症了,没想到在你这儿都不算大病,真是厉啊!逸白能娶到你,是他的福分!”
云火对傅云汐称赞不已,慕逸白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能力出众,他与傅云汐,真可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多谢云叔夸赞,汐儿确实堪称小神医,能娶到她也是我的福气。”
傅云汐尚未开口,慕逸白便先行表态,他觉得自己的妻子是天下最好的,而自己是天底下最有福气之人!
“哈哈哈,你们俩真乃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对!”
云火果然没看错慕逸白,和他父亲一样重情重义,时刻惦念妻儿。
即便在外从军,也常写家书寄回,逢年过节自掏腰包给将士们发军饷。
倘若有士兵战死沙场,慕爱国必定给予一笔丰厚抚恤金,这般有情有义之人遭陷害,着实老天不开眼!
“多谢云叔,我先来给您抽血。”
傅云汐面露娇羞之态,经过这一路的相伴,她早已将云叔视作家人与长辈。
因而能获得他的祝福与夸赞,她很开心,也期望能帮他把身体调理好。
“好好好。”
云火实际年仅三十多岁,比慕爱国稍小几岁,因常年习武,身材健壮,看上去颇为年轻。
“云叔,血抽好了,您按着这团棉花,等不出血了扔掉就行,方才夫君讲您已差人收拾好房间,那咱们明日啥时候开始手术呢?”
“我和月儿来给您做手术,时间方面都没问题。”
傅云汐为云火进行了静脉采血,采完在针眼处放上一团医用棉花用以止血。
差不多该交代的都已交代清楚,明日按时前来手术就行,手术用品在空间中都是现成的。
“好嘞,我明日全天都有空,看你们方便就成!”
云火让傅云汐拿主意,他当下确实无事,不过忽然间他留意到慕逸白在向自己使眼色。
慕逸白眉毛微微挑起,眼神时而看向他,时而看向傅云汐,他貌似领会到了其中的深意!
“明日午后怎样?今日云木寨的兄弟们刚把新家收拾完毕,准备晚上庆贺一番,可能会吃得较多,睡得也晚,明日上午大伙都歇息一下,午后再做手术如何?”
云火边讲边留意慕逸白的神色,当他说出午后这个时间时,发现他一脸欣喜,眼神充满肯定。
云火便觉得自己猜对了他的想法,接着往下说道。
“那就依云叔所言,明日午后我们过来做手术,兄弟们今晚畅快喝,稍后我让逸恒送几瓶好酒来!”
慕逸白见云叔与自己配合默契,格外高兴。
“行,云叔今晚用过晚膳就禁食,其他倒没什么要留意的,我们明日午后过来,您这边无需准备什么,有一间干净的空屋子就行。”
傅云汐坐在慕逸白靠前一点的位置,起初并未注意到慕逸白的细微举动,但云叔讲话时常常朝慕逸白投去疑惑的目光,还有他后来改口说午后做手术时的神情,若她还不明白那可就是傻了!
“好嘞!真是辛苦你们小两口了,这喜庆的时候还挂念着我。”
云火即便未曾成婚也清楚慕逸白这小子的心思,不就是想多和媳妇相处一会儿嘛!他虽未成个亲,但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