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皱眉思索。
努力寻找着跟这个味道相近的词汇。
刘光当小心道:“是不是跟臭袜子味道相同?”
“对对对......就是臭袜子。”许大茂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点头。
“唉!”刘光当叹息一声。
“怎么了?”许大茂更为不解。
“其实.......其实.......其实我本该隐瞒的,可是......可是既然大茂兄发现了,那我只能告诉你了。
我实在不好再隐瞒下来。”刘光当叹息一声,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
许大茂心一提,询问道:“什.......什么事?昨晚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刘光当再次叹息一声,在许大茂着急的目光中,这才幽幽开口:“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昨晚你醉酒后,抱着我的袜子又啃又是亲的。
不管我怎么抢,你就是不撒手。”
“啊?”
许大茂石化了。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
哪怕刘光当跟他说,醉酒后的他,抱着刘光当一阵啃亲他都能接受。
可抱着刘光当的袜子一阵啃亲........
呕.......
胃部一阵翻涌。
连忙下床,捂着嘴巴冲出房门,扶着墙角一阵呕吐了起来。
麻了。
他整个人都麻了。
尤其是在刚刚奔跑中,貌似扯到了伤口。
阵阵抽痛感传来。
痛的他冷汗直冒。
他感觉,昨晚绝对不止发生啃袜子这一件事。
具体有没有发生别的.......
他是真想不起来。
吐完。
收拾一下后。
回去洗漱。
捂着嘴巴哈了一口又一口气。
哪怕是刷了三次牙,漱了无数次口。
依旧感觉嘴巴中还有味道残留。
又自虐般刷了两次。
这才停止。
一大早大的心情就不美丽。
所以在刘光当叫他吃早饭时,他都没有心情。
转身去上班了。
不过他走的很慢。
走起路来,也跟个螃蟹似的,岔开着双腿。
在去轧钢厂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傻柱。
“呦!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走起路来跟个螃蟹似的?”傻柱嘲讽道。
“要你管?”许大茂没好气的瞪了傻柱一眼。
“你不会是痔疮犯了吧?”傻柱哈哈大笑起来。
“你才痔疮犯了,你全家痔疮犯了。”
经傻柱这么一提醒。
许大茂心底也泛起了嘀咕。
难道真的是痔疮犯了?
可他妈的自己也没痔疮啊!
“瞧你气急败坏的样子,看来被我说中了。”傻柱丝毫不恼。
反而愉快的大笑了起来。
自从贾张氏跟于寡妇双双怀孕,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了。
现在见到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模样。
成功愉悦到了他。
“笑笑笑.......笑你大爷。”许大茂气急败坏道。
“我没大爷。”傻柱笑道。
“笑你大娘。”许大茂再次怒骂。
“我连大娘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有大娘?”傻柱嘴角依旧带着笑。
“哦!也对!你是一个能将大娘变成媳妇的人。确实不该有大娘。”
许大茂像是想到了什么。
嘴角带笑,嘲讽道。
这话成功刺激到了傻柱。
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双拳紧握。
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架势。
“怎么?难道不是吗?”
见傻柱一副干不掉他的样子。
许大茂愉悦道。
傻柱突然笑了。
紧握的双拳也松开。
脸上洋溢起沁人心脾的笑容:
“对对对......许大茂你说的都对。
可那又怎样?
哥哥我好歹能让大娘怀孕。
可你呢?
娶媳妇都两年了,肚子还没有动静。
你不会是个.......绝户吧?”
“傻柱你........”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皲裂。
指着傻柱想放两句狠话。
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傻柱说的都是事实。
傻柱见许大茂吃瘪。
畅快的笑着离开了。
没有办法的许大茂,冲着傻柱背影大骂道:“傻柱,别得意。
说不定她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
呵呵.......
到时候替别人养孩子而不自知。”
“许大茂,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是不是的我,难道我自己会不知道?”
傻柱丝毫没有将许大茂的话放在心上。
贾父死去多年。
贾张氏一直守身如玉。
这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许大茂,哥哥的强大,不是你这个绝户可以知道的。”傻柱畅快的笑着离开了。
“绝户?傻柱,你才是绝户。”许大茂气急败坏。
但傻柱再也没有停下脚步。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身后传来了曹国东的声音。
“啊?没事。”许大茂讪讪道。
“哦!真没事?可是我见你走路好像不是很顺畅的样子,要不要帮忙?”曹国东眼神古怪的打量着许大茂。
“不用。”许大茂摇了摇头,“就是腿被桌角撞了一下。我自己可以的。”
曹国东看他的眼神越发古怪。
这走路姿势.......他太熟了。
不仅熟悉,还见过好几次。
心头不由的升起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刘光当........
旋即摇了摇头。
把这个荒诞的想法摇出脑海。
或许许大茂只是痔疮犯了呢?
“那行。”曹国东留下这句话后,迈步离去。
许大茂是很想有人搀扶一下的。
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这样做。
来到办公室。
才坐下。
许大茂好似坐到了图钉上一般,腾的一下又站了起来。
在办公室其他人怪异的目光中。
许大茂只能讪笑着随便扯了个谎。
然后才缓慢的坐了下去。
经过一上午的调理。
许大茂总算感觉好受一些。
吃完饭。
许大茂找到了于寡妇。
“许大茂,找我有事?”于寡妇不客气道。
“找你还能有什么事?走,去库房。”许大茂没好气道。
他感觉于寡妇不乖了。
以前的于寡妇,他只要拍拍屁股,她就知道要干嘛的存在。
现在找她,居然给他来这么一句。
她是什么货色,心里难道没点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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