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年,是七月,曹操班师回朝。
陈宫和高顺也是到许昌的大牢捡肥皂去了。
而刘关张三个高达也是在许昌里面熄了火。
只有刘协和曹操二人是摩挲着手掌跃跃欲试。
同七月,下邳城。
天空晴朗,阳光温暖沁人心,城楼上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车胄骑着高头大马,拉着一家子,带着两千士卒就入了城。
也是第一时间,车胄召集了下邳城内的有名气威望的豪强世家,自当也是有糜家、陈家、曹家...等等,呃,曹家好像被张飞给霍霍没了。
没有意外,无非就是拉拢一番,这些都是新官上任的老套路了。
至于打压?徐州都被曹操霍霍成这样了,还敢打压?不暗地里使绊子,曹操也不会让车胄好过,毕竟曹操给车胄的唯一任务就是不要多作怪,只要把徐州守住不让别人夺走就是好的。
纵观东汉三国这百年的历史,徐州在曹操一脉人手里不是在造反就是在造反的路上,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不是被屠掉的那一批人的后代就是那一批人后代的后代。
“诸位,我车胄不才,虽无曹丞相之能,但也知各位所需所求,扯开天窗说亮话,只要各位无造反、通敌,私自贩卖土地、粮食等罪行,车胄愿于州府内研读春秋三年。”
关羽:你也配看春秋?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意识到了这车胄话里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与他们共治徐州,只要不来侵犯徐州官府的重要位置就行。
可惜这车胄真是蠢得没救了,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且人越是软弱无力就越被别人所欺辱,可以这么说,在广泛论上讲,大部分人都是欺软怕强的。
扯回正题,车胄拿出的诚意可以说是很足了,能撑的徐州世家大族在近段时间内就算车胄不管也会主动去管好下邳城的地步。
不过也不会很久,毕竟蛇口不吞象但心可以,你说是吧糜家、陈家。
散会后,车胄在接下来数月里,如他口中所说一样,于府内寸步未行。
车胄:速来言出必践,成吾信义昭彰!
卧槽,蒸!
然后这数月里,诸葛亮等人通过财力与私有劳动力在一个月内迅速搭建起白糖作坊和海盐作坊。
搭建就把作坊起来也并不麻烦,也不是什么非常快速。
世界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一个地基可以打数年甚至上十年,也可以在十天内搭建好一个医院。
就像所谓的动画和小说往往没有现实魔幻。
毕竟现实里的牛马总能出现一些左零右火雷公助我的魔幻操作,张角见了都得大喊一句wc牛b!
在这数月期间,没有那种纨绔子弟砸场子,小登打走来中登,中登打走来老登的老套路,也没有车胄强势闯入直接给曹操带来一波业绩的情况,毕竟车胄还在州府里搞自闭。
总之,作坊建立成功了,诸葛亮对商业的理解并不低,但也是限于对宏观上的调控以及在政策上的把控,也就是说,如果是在统治者的角度上走,他能让商业越走越好,但微操上说,是绝对不如从小就在商业一圈耳濡目染的糜竺等人的。
不过好在诸葛亮之前是得到了商业攻略书这种bug级的东西,虽说在本质上跟春秋战国管仲的手法没有太多差别,不过糜竺也是直呼天才。
比如说品牌、造势、狗托、打名声度、以势压人、商业一条街等。
糜竺、诸葛瑾利用自己广大的人脉圈,联系了远在冀州的甄家以及荆州的蒯家。
甄家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表示了愿意合作,而蒯家在得到了白糖作坊和海精盐作坊的小包裹后也从一开始的拒绝迅速转为一幅舔狗模样。
蒯家:我也不想,但他们给的太多了。
现在微微细嗦一波在糜竺等人这几个月的经营情况。(500铜钱=1五铢钱)
至于董卓小钱?狗看了都摇头。
数十万钱买一斛粮食还不如去维也纳留学参加艺考。
199年八月,作坊建成,成本人力总花费300铢。提前宣传,花费50铢。
199年八月中旬,门面开张,号沁心阁,地皮费用100铢,粗糖卖5两1铢,一斤卖1铢100铜钱,但貌似徐州人不吃宣传这一套,开张几天来收入感人。,诸葛亮决定启动狗托,花费30铢。
199年八月下旬,有助于十多天来狗托的来回进出,沁心阁开始大额进收,入账3000铢。
八月总结:总收入:3000铢,成本损耗:490铢,净收入:2510铢。
199年九月,气候湿润,甘蔗甜菜的生活是越来越滋润了,韭菜也是越来越好割了。
粗糖改名为百家乐,红糖制造有所成功,能够小批量生产,诸葛亮将其命名为魁首乐,并令人在民间将红糖别名无月事的话传出去。而最上品的白糖,则被诸葛亮命名为妃子笑。
在确认了基本货流的保证后,在糜竺的运作下,红糖与白糖也开始走向市场。
不过白糖走的是高端路线,搞贵族大家才吃得起的唬头、搞饥饿营销。
199年九月中旬,一切就绪,百家乐、魁首乐、妃子笑等雅名在文人墨客间流传,而糖的粗暴跳楼价格也被民间所震惊流传。
“你知道粗糖现在只卖多少钱吗?”一个粗布衣的汉子跟邻居喊道。
“知道啊!现在一斤居然只要500铜钱!还有啊!它名字叫百家乐!土鳖!”八字胡邻居笑道。
“你,你才是土鳖!我,我只是看你知不知道而已!”汉子憋红了脸。
.......
深闺大院。
“娘亲,好疼啊!”一青衣约十五六的秀气女孩抿嘴拧眉,表情痛苦。
“没事的,闺女,你父亲给你去买特效药了!”母亲摸了摸女孩的头。
“特效药?苦不苦?”女孩很抗拒喝药。
“不苦,不苦,是甜的呢!”
......
“妃子笑?”车胄看着桌案前散开的小包袱上一小堆沙丘状的白糖堆,“是说皇帝宠妃吃了也会忍不住甜的笑容满面吗?哈!现在的商人可真会搞噱头。”
说罢,车胄沾了些许放入嘴中,沉默良久。
“真甜,妃子笑吗,此话不假。”车胄看着上贡上来的白糖,决定不再去理会徐州商人联名的要求,毕竟这一小坨白糖保不准比自己手里头那点薪水还贵。
“到时候回了许昌孝敬给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