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目暮警官在晨跑的时候被人用利器偷袭,得到这个消息的工藤新羽赶去了警察医院看望。
刚到医院门口,就遇到了出去郊游的毛利父女,柯南以及少年侦探团,他们也是来看望目暮警官的,正好顺路。
来到病房门口,元太看着挂在病房外的名牌有些疑惑:“目暮十三?”
工藤新羽:“这是目暮警官的名字。”
元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
柯南也是第一次知道目暮警官的全名,虽然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但他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目暮警官看见毛利小五郎几人很高兴:“喔,毛利老弟,你是特地来看我的啊?小新羽你们也来了!”
工藤新羽把买的果篮放到一旁:“祝您早日康复,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笑道:“谢谢小新羽啊。”
毛利小五郎弯腰关切的询问道:“目暮警官啊,你的伤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的白鸟任三郎回答道:“这次还好,并没有伤到什么要害,所以性命算是没什么大碍,不过要住院几天观察就是了。”
步美好奇的问道:“目暮警官,你为什么在这里还要一直戴着帽子呢?”
“这个啊……”目暮警官抬眼看了看自己头顶的帽子,“这有什么关系嘛!”
工藤新羽:“有查到凶手用的是什么凶器吗?”
“歹徒使用的应该是一种手用型的十字弓才对。”白鸟任三郎翻着自己的警察手册回答道,“不过这名歹徒到底是专门攻击组长呢,还是因为组长正好经过才刚好不巧的击中,我们已经就这双方面开始进行详细调查了。”
元太:“我问你哦,目暮警官,你应该有带手枪才对啊?”
步美也附和道:“怎么还会让歹徒逃掉呢?”
毛利小五郎说道:“他那时候在慢跑,怎么可能会带什么手枪嘛。”
目暮警官也好脾气的解释道:“而且呢,就算我真把枪带在身上,我也不像毛利老弟那样啊。我的枪法没有他那么准啊!”
工藤新羽说道:“再者普通警察没有合法击毙权,这种权利只有公安警察才有,如果目暮警官只是把歹徒打伤了还好。”
“但要是一不小心打死了,或者伤到周围的无辜群众,可是要被追责的。所以普通警察除非对自己的枪法特别自信,否则不会轻易开枪的。”
目暮警官点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的。
毛利小五郎哪怕现在不当警察了,提起公安还是一脸的不满:“切!公安,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们!”
毛利兰好奇的追问目暮警官:“目暮警官,你是说爸爸的枪法很准吗?”
目暮警官说道:“他以前在我们警察局里,枪法可是数一数二的哦!”
“小兰还不知道吧,叔叔可是当年警校的优秀毕业生呢!”工藤新羽轻笑,“当年第一次射击就打出了二十发子弹全部命中靶心的满分成绩,至今都被誉为警校传奇。”
毛利兰崇拜的看着毛利小五郎:“爸爸你真的好厉害啊!”
工藤新羽又小声和她说道:“再提一句,这项记录到现在都没有人打破哦。”
虽然这个大叔平时挺不靠谱的,但不能否认,他确实是一个优秀的警察。
柯南也震惊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没想到这个邋遢大叔枪法居然这么厉害。
毛利兰眼睛亮晶晶的:“新羽哥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啊?爸爸都没有和我说过欸!”
“当年萩原他们的教官提过……”
毛利小五郎却是沉声打断道:“好了,新羽,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白鸟任三郎看气氛不太对赶紧出声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除此之外,我们在案发现场那里还找到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
他拿出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着一把纸折的西洋短剑:“就是这个东西。”
“啊嘞?”柯南看着那把西洋剑,觉得很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然后就在当天下午,他们就得到消息说毛利兰的母亲妃英理因为吃下含有农药的巧克力住院了。
那盒巧克力是放在妃英理办公室的邮箱里的,是一盒吉可巴巧克力,上面还有一朵纸做的花。
当时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刚吵完架没多久,而吉可巴巧克力又是妃英理最爱吃的巧克力,所以她还以为是毛利小五郎买来给她赔罪的。
柯南看着那朵纸花依旧觉得眼熟,但还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直到第二天,阿笠博士也被人袭击,还好他反应快,只是被十字弩射中了屁股,没什么大碍。
住在隔壁的工藤新羽和柯南听到阿笠博士的惨叫声赶紧跑了出来,却只看见了凶手骑着摩托潇洒而去的背影。
工藤新羽的机车在车库,现在去骑肯定来不及,柯南抄起放在玄关的滑板:“哥,新井哥,你们送阿笠博士去医院,我去追。”
诸伏景光连忙去开车,上前搀扶着阿笠博士送到车后座,不经意间看到被丢在院子角落的一个用纸扎成的宝剑上。
工藤新羽上前捡起那个宝剑看了看:“扑克牌的黑桃J?”
那这么说的话,那把西洋短剑代表的就是黑桃K,纸花代表的就是黑桃q。
歹徒就是配合着扑克牌的图案犯下这几件案子的,目暮警官是黑桃13,而“妃”的英文就是queen,对应的是黑桃12。
白鸟任三郎不解询问:“可是阿笠博士跟11有什么关系呢?”
“阿笠博士的名字就叫阿笠博士。”同样已经明白事件过程的柯南和他解释道,“士这个字把它拆开来,就是十跟一。”
毛利兰拿着扑克牌:“可是他为什么要用扑克牌,而且还专挑黑桃呢?”
工藤新羽:“可能是因为黑桃对应的是宝剑,象征正义,战争和灾难吧。而方块对应钱币,象征财富。”
“梅花对应权杖,象征权利与热情,红桃对应圣杯,象征爱情以及各种情感、感性思维。”
毛利小五郎严肃道:“那这个歹徒就是利用扑克牌来做暗示,暗中计划想把名字里面有13到1这几个数字的人,陆陆续续地杀死吗?”
柯南看向毛利小五郎:“而且这些人还都跟叔叔有关呢。”
工藤新羽眨眨眼,别告诉他这个犯人的最终目标是工藤新一哈。
毛利小五郎脸色更加凝重了:“不过,这会是谁呢?”
白鸟任三郎:“现在唯一的线索是那辆越野车的车号,那又是一辆赃车。”
这时,目暮警官从外面进来了。
“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你到这来干什么?”
目暮警官:“我是听了英理和阿笠博士他们两个人也都被攻击了。”
毛利小五郎担忧道:“可是,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啊。”
目暮警官掀起衣服给他看:“伤口已经缝好了,没事的啦。”
工藤新羽提醒道:“目暮警官,你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伤口很容易造成二次撕裂的。”
“没事的,小伤而已。”目暮警官还是放心不下案件,“我已经听说了,我想那名歹徒应该就是村上丈了吧。”
白鸟任三郎:“那是谁啊?”
目暮警官解释道:“他是个单身汉,是个专赌纸牌的庄家。十年以前呢,他因为杀了个人,一个星期之前才因为刑满从牢中放出来。”
毛利兰:“什么是赌纸牌的庄家啊?”
趴在病床上的阿笠博士给她解释:“就是专门为那些去赌纸牌的客人发牌的人啊。”
目暮警官拿出一张照片:“这个呢,就是十年前的村上丈。”
毛利小五郎看到那张照片也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啊,说起来他的确是有理由恨我。”
柯南:“为什么?”
毛利小五郎:“当初就是我把他逮捕的。”
毛利兰:“什么嘛!可是警察逮捕犯人这是理所当然的啊!”
白鸟任三郎:“关于那个案子,我也有过一些耳闻,我记得这个男的当初在被带到警察局之后……”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目暮警官打断了,语气中带着警告:“白鸟警官!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它了!”
“我有一个问题。”工藤新羽抬了抬手问道,“目暮警官,你刚刚说村上丈是一个星期前刚出狱?”
“是的。”
工藤新羽:“那么我想请问一下,一个刚出狱没几天的人,是怎么查到叔叔的这些朋友的?甚至连英理阿姨最喜欢吃的巧克力牌子都知道。”
毛利小五郎:“这个确实很可疑,可能是因为他还有同伙吧。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来找我呢?他要是和我有仇,就该直接找我才对啊!”
目暮警官:“这是因为他想尽量的折磨你,然后再慢慢的把你逼到死胡同里去。”
虽然“同伙”这个解释听起来也还算合理,但工藤新羽却感觉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违和感,便给他在霓虹的情报部发去了消息,让他们查一下村上丈的行踪。
柯南:“叔叔,你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谁的名字是有十的?因为歹徒的下一个目标也许就是这个人了。”
“十啊,十……”毛利小五郎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人,“十和子小姐!”
几个人开车赶去了十和子夜总会,毛利小五郎看见十和子没事松了一口气:“十和子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为了十和子的安全,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决定在这里蹲守,以便抓捕犯人。
白鸟任三郎则是负责送工藤新羽三人回家。
车上,毛利兰好奇的追问白鸟任三郎之前在阿笠博士病房中还未说完的话。
白鸟任三郎考虑了一下还是对三人和盘托出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当年还在做警察的毛利小五郎还有目暮警官一起办案,那个时候目暮警官的职等比较低一点,总之在他二人合力之下,抓到了这个杀人犯村上丈。
后来就在他们带他到警局里做笔录的时候,村上丈突然借口说他要洗手间,毛利小五郎就和目暮警官就派了一个手下带他去。
至于他们两个则在侦讯室门口等着,刚好这个时候,妃英理牵着小时候的毛利兰带着毛利小五郎的衣服到警局来了。
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村上丈在洗手间里面找到机会攻击了那个警察,把他的枪抢了过来。
说到这里,毛利兰想起来了。
她记得那个时候,村上丈挟持了她的母亲,要求警方准备车子给他。毛利兰当时想冲上去,却被目暮警官抱走了。
然后,毛利小五郎开了枪,先是打伤了妃英理的腿,然后才开枪打伤的村上丈。
毛利兰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解问道:“可是,爸爸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开枪呢?”
为什么要打伤妈妈呢?这难道就是妈妈当年离家出走的原因吗?
“叔叔是为了保护英理阿姨。”
眼见着毛利兰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工藤新羽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想太多,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人质受伤,只会拖累歹徒的逃亡。”
“是这样啊,所以爸爸是为了救妈妈……”毛利兰脱力一般跌回座位,闭了闭眼,“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白鸟任三郎听到这个答案也是愣了片刻:“原来是这样吗?我以为是毛利先生对自己的枪法太过自信了,以为自己能避开人质射中那个歹徒。”
工藤新羽对白鸟任三郎的脑补也是很佩服:“白鸟警官,请问毛利叔叔是和你有仇吗?”
白鸟任三郎尴尬的笑了笑:“不是的,我也是没想到啊。”
柯南知道这个答案后也是松了口气,如果毛利叔叔真的如白鸟任三郎说的那样的话,还不知道小兰该有多伤心呢。
幸好不是。
毛利兰还是不理解:“可是,如果当年爸爸是为了保护妈妈的话,妈妈又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呢?”
她记得就是那一天,妈妈和爸爸大吵了一架,从那之后就和爸爸分居了。
“这个……”工藤新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和毛利兰解释这件事。
他能说是因为妃英理当时带伤做饭,还做的很难吃,毛利小五郎当时又心疼又生气,再加上他本人表达不当。
生生把想让对方好好休息的话,说成了“早知道你做饭这么难吃,我就叫你早点睡了”。
妃英理不生气离家出走才怪。
工藤新羽能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当天晚上毛利小五郎带着毛利兰出来吃,遇到了因为父母不在家,所以同样出去下馆子的工藤新羽和工藤新一。
毛利小五郎当时请他们吃了顿饭,还给自己点了酒,最后喝高了,就对着三个小孩儿把什么都抖搂出来了。
不过看样子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都不记得这件事了。
工藤新羽浅浅的提了个建议:“要不,小兰你去问问英理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