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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首领,我们的条件那么苛刻,夏邑朝廷能答应吗?万一不听我们的怎么办?毕竟我们的要求确实过火了点……”勾陈弘晏非常担忧,心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实在忍受不了煎熬便脱口而出。

“对啊,那怎么办啊大巫祝?”勾陈洪也大声地附和道,神情焦急,额头上还渗出丝丝细汗,眼神紧盯着大巫祝,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这个可能,具体怎么做大家还是听大巫祝的吧!”冷风轩插话道,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安抚众人的情绪,但同时也将问题抛给了大巫祝,让他来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既然大巫祝如此定了,肯定有他的道理,大家就不要瞎想瞎乱猜了,还是听听大巫祝怎么说吧!”勾陈股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挥动着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看向大巫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对大巫祝有着绝对的信任和尊重。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大巫祝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大巫祝深吸一口气,环视四周,感受到众人的期望与担忧。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责任,必须做出明智的决策。

帷帐内众人都在静静的等候大巫祝进一步的解释与说明,而大巫祝却对大家不理不睬,我行我素地玩起了神秘。大巫祝本就打扮怪异,扭成麻花一样的长发辫子偏向右边,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梳洗过了。

大巫祝眯上眼睛自言自语地说着胡话,连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紧接着就是跳起神秘而又古老的“通神”舞蹈——八卦舞。

此时,大家明白了,大巫祝又要和“上神”直接通话了,这也是塔河最高“通神“仪式,除了大巫祝以外,任何人都不得举行如此仪式。自然大巫祝的人选也是很有严格要求,基本都是大巫祝一代一代亲口而传授,所以大巫祝在塔河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就连大首领也得给足面子。

所谓“通神”就是通过大巫祝可以直接和上神对话。

凡是遇到难于抉择的重大问题,大巫祝都要跳八卦“通神”听取“上神”的旨意。所以大巫祝在帷帐内跳八卦众人是很重视的,任何人都不得打扰,还必须顶礼膜拜才可,否则是对“上神”的不敬和亵渎,是要遭雷劈和报应的。

大巫祝跳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后,可能实在是累了,看来跳大神还是体力活啊,累得大巫祝满头大汗气喘咻咻的瘫坐在地上,正此时,只要有任何难于抉择的问题,都可以通过大巫祝和“上神”直接对话而得到答案,或者迎刃而解。

“上神“的旨意是不能违背的,所以大巫祝的话也是至高无上的,也可以说大巫祝就是塔河的精神领袖,就连大首领也必须遵循,不可违背和更改。

勾陈股对大巫祝“通神”一事是深信不疑。

在整个塔河,“上神的旨意”无人不信无人不敬畏。所以大巫祝“通神”瘫坐在地上时就是进入和“上神”通话的状态,有什么难事就可以直接和“上神”通话。

勾陈股走近大巫祝蹲下身体凑近轻声地道:“请问上神,南宫度是杀还是留哇?”而大巫祝自言自语叽叽咕咕地说的什么谁也听不清,还不停的摇头晃脑。突然,大巫祝停止摇头晃脑,从嘴里蹦出一个 “留”字,顿时众人躁动起来,窃窃私语起来,有的说“尊上神旨意”,有的呢发出叹气声,唯独勾陈股异常地沉着冷静,一直在大巫祝身边不说话思考着什么。

“通神”仪式还在继续,期间众人问了许多问题,但是勾陈股最担心的却是如何处理手中的烫手山芋——南宫度和米朔天。

夏邑信使还在门外等候消息,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必须做出抉择,于是勾陈股突然站起大声一吼道:“上神旨意不得不遵从,留,既然上神都说了留那就留吧,也许这就是天意,上天不许我勾陈股南北大统一,真是遗憾啊遗憾啊!”

勾陈股仰头长叹,急的连眼泪都流了下来,看来勾陈股对中原还是有点不死心,虽然答应放弃进攻丰都城那是极不情愿的,并非内心之想法。可在上神面前又不敢违背,所以勾陈股心里也是非常的煎熬折磨痛苦!

过了一会儿大巫祝“通神”结束后人和往常无异,只是在几个士兵的搀扶下才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勾陈股正襟危坐在台子中央,慢慢地打开话匣子道:“这次的抉择是经过上神的指引,南宫度不可杀,所以本大首领宣布按照大巫祝提出的方案去办,以后此事就不要再议论了……”具体事宜嘛就交给军师冷风轩去处理吧!”

勾陈股宣布后,众人都举起双手齐声喊道:“感谢上神……感谢上神……感谢上神指引……。”

众人喊了好一阵子的口号后,然后大家继续大口吃羊肉大口喝羊奶酒,欢声笑语歌舞升平好不快活。

商议结束后,勾陈股命令人把夏邑军的信使带到帷帐内,勾陈股当着大家的面亲自写出了释放大元帅的几点要求和条件,信使拿到信后把信件收藏,接着快步离开勾陈股的帷帐返回函谷关关口向大督军复命去了。只是信使在离开大首领帷帐的时候受到了众人的侮辱和谩骂,但是信使没有理睬,挥一挥手不带一粒尘埃离开了。

当信使还没有回到关口期间,李冠彦和王贲二位将军一直在门口张望,心中焦急万分,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似乎想要透过遥远的距离看到信使的身影。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让他们紧张不已,希望那是信使带来好消息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位将军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我说王将军,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李冠彦忍不住抱怨道,他的眉头紧皱,眼神充满焦虑。

王贲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李将军,不要着急。我们要相信信使会尽快带回消息的。再等等,说不定马上就到了。\"尽管嘴上说着不着急,但内心早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李冠彦突然伸长脖子,大声叫唤起来:\"呵呵......呵呵......回来了!回来了!真是急死人啊!终于回来啦......\"他的声音带着激动与喜悦,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王贲也立刻跟随着李冠彦的目光望去,只见远方出现了一个小点,渐渐变大,最终变成了一名骑马狂奔而来的信使。两位将军的心情瞬间变得兴奋而紧张,他们期待已久的答案即将揭晓。

“真的回来了嘛,在那里啊,看看!”王贲也兴奋地道,抬头看见远处一个身材魁梧的人骑着大马飞奔而来。信使驰马在二位将军面前停了下来,还没有等信使说话,李冠彦慌忙就问道:“怎么样,还算顺利吧,没有为难你吧!”

“回禀将军,还算顺利,其实勾陈股没有大家说的那么恐怖,感觉还是很和和气气的。”信使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道。

“嗯嗯,勾陈股怎么说的,答应放大元帅吗?”王贲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好像没有说,具体末将也不明白,但我亲眼看见勾陈股修书一封,勾陈股还说只要按照他们提出的条件办,一定会释放大元帅的。”信使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

“好吧好吧,先回去再说,回去再说,大督军也在等呢!”王贲心情舒畅地道。然后三人一起向将军府的厅堂而去。

三人还没有回到厅堂,远远的李冠彦将军就大声地呼喊大督军,说信使回来了,然而大督军王怀国不是那么关心什么信使回不回来,居然坐在主将座位上跷起二郎腿嘴里哼起了小曲,直到三人跨入厅堂后大督军才发现,于是赶忙正襟危坐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到了厅堂后,信使看见大督军坐在主将位置上,赶忙抱拳跪施礼地道:“启禀大督军,末将前往敌营送信已经送达,并且还带回了勾陈股的亲笔书信一封,还请大督军过目。”信使话说完后恭恭敬敬的把勾陈股的亲笔书信奉上。

大督军一脸焦急地问道:“那结果如何,勾陈股是否同意释放大元帅?”

王贲回答道:“勾陈股并没有明确表示会释放大元帅,但他修书一封,并承诺如果我们能满足他们提出的条件,就会放人大元帅。”

大督军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勾陈股提出的条件是什么吧。希望这一切能够尽快解决,让大元帅早日归来。”

随后,众人开始研究起勾陈股送来的书信,试图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线索。

大督军拿到勾陈股的亲笔信后,手一挥示意信使起来说话,然后又对信使说道:“辛苦了,下去休息吧!”信使也懂规矩 ,自己识趣地离开了厅堂回去休息去了,而厅堂之上又只留下了王怀国、王贲、李冠彦三人。

大督军急急忙忙地拆开信函认真地读起来,但脸色也越往下读越苍白,最后干脆气呼呼地把信函往桌子上一拍怒骂道:“真是岂有此理,这简直就是敲诈勒索!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王贲和李冠彦不知道信中写的什么内容,居然让大督军发如此大的脾气,于是也上前拿起信函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啊,一看吓一跳啊,原来勾陈股提出释放大元帅的条件太苛刻了,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夏邑建,天下不昌,唯有小人盘踞朝堂,君,昏庸骄淫,天下于水火中,为拯救天下共荣,逐伐兵清君侧……如果遵照下面条件办,即可释放大元帅及其随从:一,以黄河为界,凡是黄河以北的地区归我塔河;二,永远取消塔河向夏邑朝廷进贡税制;三,夏邑朝廷向我塔河赔十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千缎绫罗绸缎和千石食盐,以及无数茶叶和铁等等即可。具体交易时间和地点再商议……”李冠彦一边读出来一边冒冷汗啊,读完后吓得两腿都软了。

“大督军,我们现在怎么办,十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我们哪儿来那么多的钱财啊!再说黄河以北的地区全部归塔河,这要求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王贲听后惊恐万分不知所措地叫喊道。

“是啊,大督军 ,我们该怎么办啊,真是要人命,不满足勾陈股的要求,肯定不会释放大元帅的,时间越长越是不安全,毕竟主动权拿捏在人家手上,高兴让你活不高兴让你死,真是急死人啦!”李冠彦好一阵子的感叹,可感叹归感叹,那又能改变现状嘛!

“本官能有什么办法,你们都看到了,敌方不但要割让国土,还要赔偿钱财锦缎盐铁等等物品,如此狮子大开口的条件我一个督军怎么能做的了主……”大督军没想到勾陈股会提出如此条件,于是心想:“原以为勾陈股会直接杀掉大元帅和米朔天的呢,看来塔河方面有人在搞鬼,改变了原先的既定计划,万一朝廷答应了条件,一旦大元帅释放回来了,自己的大麻烦也就来临了……”王怀国一边想一边打冷颤,这次可吓得不轻!

看了勾陈股提出的条件,王贲和李冠彦原先高兴的心情完全没有了,心中都一直在打鼓,不知道如何办好。不管怎么说,只要大元帅一天没有被释放,王贲和李冠彦的心里就会一直七上八下消停不了的。

不单单是王贲和李冠彦在担心什么,其实大督军内心也十分的担忧。既然勾陈股提出了要讹诈钱财,那说明释放大元帅是可能的,只是如此一点就让大督军冷汗直冒。可以想象,一旦大元帅平安地回来了,大督军肯定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大督军王怀国心中是明了的,所以才最担心勾陈股是否真的把大元帅释放了。

“大督军,我看勾陈股提出的条件我们是办不到的,那现在怎么办才好!”李冠彦着急地向王怀国问道。他心中焦虑不安,眉头紧蹙,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担忧和无奈。

王怀国沉思片刻后说道:“本官也并非毫无头绪,或许可以再修书一封,看看能否将条件降低一些。这样也许能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希望,但同时也明白这只是一种尝试,并不一定能够成功。

然而,王贲却忧心忡忡地反驳道:“我认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信函上已经明确表示,如果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大元帅将会面临生命危险。我们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必须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忧虑,双手紧握,仿佛在努力寻找着解决问题的方法。

“还是赶快上报朝廷吧,不能再拖延了。”李冠彦眉头紧皱地说道,他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将不堪设想。

“上报?如果上报了,我们所有人都玩完了。”王怀国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回答道。他深知此事一旦上报,他们这些人都会受到牵连,甚至可能会被满门抄斩。

“难道还要隐瞒不成?这可是关乎大元帅安危的大事啊!如果再拖延时间的话,大元帅的安全也越是危险。”王贲语气坚定地说。他认为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不能坐视不理。

“那该怎么办呢?”李冠彦焦急地问道。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情非常棘手,需要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

“还是要抓紧时间才行,具体怎么做还请大督军示下。”王贲看着王怀国,希望他能想出一个办法来。毕竟,王怀国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他有责任和义务做出决策。

“不是本官故意隐瞒上报,现在主要的情况是如何上报,总得有个说头吧!”王怀国此刻也是头疼不已,他作为大督军,自然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有什么后果。

虽然他对大元帅没什么好感,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坐视不管。毕竟,大元帅可是帝国的最高军事指挥官之一,如果他真的出了事,那可就是天大的事。而且,就算他想隐瞒不报,也不可能瞒得住。毕竟,这件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甚至传到了皇帝陛下的耳朵里。如果他继续隐瞒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但问题是,该怎么上报呢?总不能直接告诉皇帝陛下,他们的大元帅被敌人给俘虏了吧?那样的话,不仅大元帅会倒霉,连带着他这个大督军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王怀国不禁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