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祁玄潇洒地骑车离开,留下贾张氏气得跳脚。”
一想到赔给祁玄的那二十块钱,贾张氏几乎要气得当场崩溃。
说实话,贾家为祁玄付出这二十块钱,每次提及此事,都像是对视财如命的贾张氏又一次全面的羞辱。
我享受美食,但一切都是用你的钞票堆砌的,问问你自己,这叫不叫气?
祁玄在怼完贾张氏后,心情畅快地去上班,对于贾张氏的气愤程度,他毫不关心,反而巴不得她更生气些。
想要在祁玄面前刷存在感,贾张氏每次试图挑衅,都会换来祁玄的怒骂。
实话实说,如果祁玄不选择撕破脸皮,那已经是她的幸运了。
那天来到工厂,关于易中海的事情已经在员工间流传开来。
“听说了吗?老易好像染上怪病,见到人就动手,把院里好几个人都揍了。”
“哇,真的吗?前两天还骂人,现在又动武,这是什么病啊?”
“谁清楚啊,会不会是狂犬病啊?”
“应该不是,听说原因还没查清楚。
不过老易这气势,能跟野狗拼命似的。”
“人跟野狗打架?不会吧?我没听错吧?”
“哎呀,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动起手来,不是那个意思。”
工友解释道,同时比划了一个拳头,在另一个人身上轻轻挥了一下。
对方笑起来:“那你直接说打架不就完了,干啥要绕弯子,搞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哈哈,这说明你思维不够开阔,我们怎么就没往那方面想呢?”
“没错没错,只有你想到了。
你这思想,有点不健康哦。”
“嗯,换个话题吧,和子,你和老易住同一个院子,这事你知道吗?是真是假的?”
工友们的目光转向祁玄。
“嗯,知道,是真的。”
祁玄一边干活一边回答。
“那和子哥,你说说,老易跟野狗激战,场面有多激烈?肯定挺震撼的吧?”
工友们眼睛发亮,仿佛等着看精彩故事。
“具体细节我就没见过。”
祁玄道,”
不过我听说,他屁股上被咬了一口肉,那场面肯定挺惨烈的。”
“嘶——”
大家倒吸一口冷气,纷纷感叹。
“屁股被咬掉一块肉?天哪,这也太吓人了!”
“和子,你别开玩笑啊。”
祁玄淡淡一笑:“不信就算了,干活吧。”
工友们半信半疑,又望向在一旁帮忙的秦淮茹。
秦淮茹顶替贾东旭的工作,其实啥也不会,平时只是老大爷易中海照顾她,让她在一旁打打下手,算是有个勉强的立足之地。
老大爷这样做,一方面能满足他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情感需求,另一方面又能展现他的道德优越感,真是一举两得。
易中海出了事,秦淮茹就像一个没有船长的舵手,在车间里无所适从,一时不知所措。
“喂,秦淮茹,过来一下。”
一个工友喊道。
“什么事?”
秦淮茹走过去。
工友们互相看看,脸上都带着笑容。
“傻笑什么呢?”
秦淮茹拨弄了一下头发,说道:“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不会是背着我在说我的坏话吧?”
“真的没有,我们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一个工友开口。
“什么事?”
秦淮茹问道。
“就是易中海,听说他的屁股被野狗咬掉了一块肉,你知道这个消息吗?”
那个工友直接进入了话题。
“嗯,知道,怎么了?”
秦淮茹回答。
“天哪,居然是真的!”
有人惊讶地叫道。
工友们纷纷露出笑容。
“真是难以置信,老易竟然被野狗咬伤了。”
“啧啧,这都是他自找的,到处乱骂人,活该。”
“确实,可能这是他的报应吧。”
“可惜没看到现场,好像错过了一场好戏。”
工友们曾被易中海训斥过,此时见到他落难,心中暗自庆幸。
秦淮茹没有多言,虽然易中海曾帮助过她,但她也不会为了他去得罪工厂的人。
毕竟现在的易中海已是众人之敌,几乎所有人都被他得罪,甚至还有人受伤。
连工友、车间主任,甚至最棘手的李副厂长都被他骂过……对于秦淮茹来说,如果不是考虑到易中海还能偶尔接济她的家庭,她早就与他划清界限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一个人的名声至关重要,而易中海已经差不多得罪了所有人,这个污点短时间内恐怕很难消除。
“哎哟,秦淮茹,我们在讨论老易,你怎么不反驳呢?”
见秦淮茹似乎有所思,一位工友打趣道。
“反驳什么?”
秦淮茹语气不悦。
“哈哈!当然是为老易抱不平啊!”
这位名叫张卫东的工友正是上次易中海在车间骂的第一个,他对易中海的不满至今未消,一边说笑一边挑眉,显得有些刻薄。
“去你的张卫东,别拿我开玩笑!”
秦淮茹生气地说。
“开玩笑?我可没那么说。”
张卫东笑道:“毕竟听说你和老易一起待过菜窖,而且老易的遭遇你也‘亲眼所见’,想必你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吧。
他遇到这种事,我们背后议论两句,你为你的亲密伙伴说句话,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这里,秦淮茹的脸瞬间红到耳朵根……
接着,她猛地转过头,凝视着祁玄。
“看我做什么?”
祁玄淡淡地回应。
“祁玄!你别乱说话!”
秦淮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话是祁玄在背后传播的。
一听到这话,祁玄显然不满。
尽管祁玄与贾家有怨,与秦淮茹因为之前的恋情问题不再来往,但他身为车间工人,更专注于工作,很少主动卷入四合院里的是非。
在祁玄看来,与四合院的人保持距离,永不交往,对他来说最为理想。
他只想过上清净的生活,在这个时代稳扎稳打,一旦改革开放之风吹起,他便能迅速崛起,成就一番伟业,开辟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
这才是祁玄心中所追求的。
到处嚼舌根?祁玄可没那份闲工夫。
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挑起事端,祁玄才会出手回应。
就像这次,秦淮茹听到工友们的流言蜚语,立刻将矛头指向祁玄。
祁玄虽不主动生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惧怕麻烦。
“谁胡乱造谣?秦淮茹,你别血口喷人!”
祁玄语气冰冷地反驳。
“哼,不是你说的,还能是谁?”
秦淮茹气愤道,”
我没想到,和子,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一个大男人,背后说三道四,难道你不觉得羞耻吗?”
听到这话,祁玄火冒三丈。
“砰!”
他将手中的螺帽丢在地上,摘下手套,径直走向秦淮茹。
“你……你要做什么?”
秦淮茹吓得连连后退。
“呵……”
祁玄轻笑一声,”
我要做什么?秦淮茹,既然你无视我的好意,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起初,祁玄对秦淮茹并无过多的怨恨,两人的亲事不成,各自避而不见就是了,没必要针锋相对。
然而近年来,贾张氏四处散播流言,秦淮茹为了证实自己的选择正确,也不甘示弱地添油加醋,附和着诋毁祁玄。
这让祁玄对秦淮茹的态度愈发冷漠。
现在工友们稍有议论,秦淮茹就立即把矛头对准他,这种直接挑衅的行为,祁玄怎能忍受?
他虽不主动招惹,但绝不惧怕麻烦。
既然要闹,就让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说完,祁玄毫不犹豫地喊道:“秦淮茹,你这话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车间内的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们。
车间主任刁爱民也走过来,疑惑地询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周围的人纷纷聚拢过来。
秦淮茹面对众人的目光,自然不愿当众揭短,脸颊微红,连忙解释:“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没什么?”
祁玄冷笑,”
我原本安分工作,秦淮茹却无端指责我在背后诋毁她,就算我说了,那也是事实,但她没凭没据就泼脏水,这怎么可以接受?”
“什么诋毁?”
刁爱民追问。
既然已撕破脸面,祁玄也不再顾忌。
你若不顾廉耻,我也只好不留情面。
祁玄径直开口:“关于秦淮茹和我在半夜进入地窖的事,虽然我们单位的人都清楚,但我确实从未在厂里提起过。
我每天专注于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去讨论这些闲事。
秦淮茹却听到工友们的谈论后,直接找我理论。
主任,您说说,这事该怪谁?大家觉得是谁的错?”
这句话一出,现场的人们都惊愕不已。”
众人不自觉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感到无比惊讶。
俗语说得好,无风不起浪,特别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传播速度总是最快的。
实际上,厂里很多人都听说过易中海和秦淮茹进地窖的事情,只是没有确凿证据,只在私下里议论罢了。
祁玄如今公开提及,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哇!”
有人倒吸一口气,”
原来这是真的吗?我还以为是流言呢。”
“天哪,真没想到,秦淮茹丈夫都还没去世,她就和老易进地窖了?她怎么就忍不住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