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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电力公司得到实施,每位员工都积极参与,那么生产力将显着提升。

想象一下,如果全国所有的电力公司都采纳这一方案,那么对国家的贡献将是巨大的。

“好样的,小陈!”

“按照你的思路来!”

“如果试点顺利,我们的工作效率有望提升至少15%。”

“这仅仅是对工作流程的微调,几乎不需要任何资金投入,只需要投入时间进行推广,以及引导同事们改变旧有的工作习惯。”

“这无疑是一次 ** 性的创新!我从未看错过你!”

“小陈,你真是个人才!”

张经理翻阅着陈梓精心整理的每一个测试流程的报告与分析,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张经理,先别忙着夸我,等测试结果出来了,您再夸我也不迟。”

陈梓微笑着说。

“好,你说得对。

我这就去找总经理汇报,如果没问题,我们今天下午就开始测试。”

张经理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拍了拍陈梓的肩膀:“不管成功与否,你这种为公司效率着想的精神,都值得我大大夸奖一番。

无论如何,年终的奖金我都会为你争取到最好的,你真是让我再次刮目相看。”

陈梓谦虚地笑了笑:“那就多谢张经理了。”

“唉,这话说得。

我虽然是个经理,但和你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张经理笑道:“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是高级工程师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是个助理工程师呢。

按照你的发展势头,说不定哪天你就成为我的上司了。

我为你感到自豪,哈哈哈哈。”

“张经理过奖了。”

陈梓谦虚地笑了笑。

张经理挥了挥手,便急忙去找总经理汇报了。

陈梓并没有直接找总经理报告这一创新,虽然那样可能会获得更多的利益,但对陈梓来说,有些人情比利益更重要。

张经理在成为车间主任之前,与陈梓的父亲有过深厚的交情。

据说他们曾共同经历过生死考验,是生死之交。

关于他们之间的具体事迹,陈梓并不十分了解,但他从小就记得父亲曾对他说过:“如果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你还能信任哪个人,那就是张经理!他是最值得信赖的人!”

说实话,小时候听到这句话,陈梓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会去信任一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呢?院子里那么多邻居都不能完全信任吗?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了更多的人情世故之后,陈梓逐渐意识到,父亲的话可能是真的。

踏入这家轧钢厂后,祁玄深受刁爱民的关怀与提携。

当他还只是一名初级工人时,刁爱民就已亲自指导他。

祁玄之所以能有如此快速的成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了刁爱民这位车间主任的真心栽培。

然而,即便没有他人的引导,凭借现代人的智慧和思维,祁玄依然能够快速发展,只是时间上可能会稍显漫长。

穿越过一次的祁玄,对时间的价值有着更为深刻的理解……

祁玄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他始终把刁爱民当作自己的良师益友。

“真是太好了!”

厂长手中拿着十几页密密麻麻的报表,激动地说道:“这是谁整理的报表?竟然如此详尽,不仅详细记录了每个岗位的效率提升情况,还标注了可能出现的错误和风险点,真是太出色了!爱民啊,这是你整理的吗?”

“不是,我可没这能力。”

刁爱民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钳工祁玄的作品!”

“什么?”

厂长一拍桌子,惊喜地问道:“你是说四级工祁玄?就是那个给播音室录音受到上级赞誉的祁玄?”

“没错,就是他。”

刁爱民笑着点头。

“爱民啊,你真是慧眼识珠!”

厂长赞叹道:“看来今年的优秀员工非祁玄莫属了。”

“没错,祁玄不仅工作能力强,而且人品端正,最重要的是他对工厂有着深厚的感情。”

刁爱民继续夸赞道。

“没错!”

厂长深有感触地说:“咱们轧钢厂上万人,钳工也有好几百个,但像祁玄这样有创新精神的工人真是凤毛麟角。”

就在这时,播音室的全主任走了过来。

打过招呼后,厂长问道:“全主任,有什么事吗?”

“咳咳,”

全主任看了刁爱民一眼,有些犹豫地说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

“说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刁主任的面说的?”

厂长鼓励道:“工作上的事情还是直来直去的好。”

全主任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向咱们厂要一个人。”

“要人?”

厂长好奇地问道:“你要谁?”

“我要一个会播音的人。”

全主任直言不讳地说。

“哦?”

厂长顿时明白了全主任的意图:“你是要祁玄吧?”

“是的。”

全主任点头承认。

“那于海棠怎么办?”

厂长不动声色地问道。

毕竟播音员这个岗位在轧钢厂只有一个。

毕竟不是每天都需要录音宣传读稿,一个人完全可以胜任,如果要两个人,当然也可以,但完全没有必要。

听到厂长的语气,全主任自然明白”

需要两个人”

的想法可能难以实现,但他仍装作不解地问道:“我说想要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怎么样?”

厂长反问道。

“那一个人也可以,海棠的工作我来做。

如果祁玄愿意担任播音员,海棠也愿意让他接手,这样海棠就可以协助录音和对外宣传,有需要时也能帮助录制,实际上并无太大差别。”

权主任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还是需要两个人?”

厂长笑着指出:“你这是在玩文字游戏,想把海棠和祁玄留在你们部门,只是换个说法。

你以为我会被你蒙蔽吗?”

“不敢不敢。”

全主任尴尬地咽了口口水,满脸堆笑:“厂长,实在是情非得已。

上次祁玄做完宣传录音后,我们不是拿去参加了全国轧钢厂的宣传活动‘钢铁之声’吗?反响非常好,上级一直夸赞祁玄的播音技巧、嗓音优美、发音准确,甚至有地方电视台询问能否调他过去。

上级还关心过我们厂的播音员祁玄的近况。

我只能实话实说,他是兼职钳工帮忙的,结果遭到上级批评……”

厂长笑道:“意思是说‘我们有这么优秀的播音人才,却没让他进播音室?’‘还说我们不会用人?’”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全主任接着说。”

“这个我清楚,不只是你,我也接到过类似的电话。”

厂长补充道,”

但如果是别人还好说,要祁玄就比较困难。”

“为什么?做播音员虽然工资不高,但也算进了相对轻松的部门,祁玄应该没什么理由反对吧?”

全主任疑惑地问。

听到这里,厂长和刁爱民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早前已经讨论并征询过祁玄的意见。

“他同意与否,你自己问他吧。”

厂长建议。

于是,全主任便陪同,将情况详细地告诉了祁玄。

听到这些,祁玄浅浅一笑,毫不犹豫地说:“全主任,我还是继续当钳工吧,这样挺好。”

关于这件事,刁主任曾提及,祁玄早已有所考虑。

做播音员虽然悠闲,职位也更体面,毕竟是在办公室工作。

但从短期来看,工资只比他现在的接近五十块的工资少十几块,这让祁玄觉得不太划算。

从长远来看,播音这份职业相对单一,即使发展再好,也只是主持人领域的一个延伸。

这并非贬低,实际上后世许多主持人收入颇丰,但这并不是祁玄的追求。

他的未来规划始终清晰明了:做好全面准备,把握改革开放的机遇,他期待的是能够一飞冲天,实现九万里高空翱翔的梦想。

既然已经身处这个时代,若不尝试攀登巅峰,岂不是一种遗憾?因此,祁玄认为,在仅仅局限于主持这项技术性工作中,他的事业格局显得太过狭隘。

他渴望的是更广阔、更高远、更强有力的事业舞台,那种开拓疆土的雄心壮志。

“好吧...”

看到祁玄的态度坚决,主任无奈地叹道:“如果只是作为兼职帮忙,应该没问题吧?”

“只要厂里安排,自然没有问题。”

祁玄平静地回答。

主任再次奔走于厂内,一番劝说后,终于说服厂方让祁玄担任了”

兼职播音员”

兼职的意思是,祁玄在需要时能去播音室协助,平时则继续担任钳工岗位。

厂里根据祁玄的实际情况,额外提供了每月十二元的补贴,这意味着他的工资从四级钳工每月四十八块六提升到了六十块六毛。

对此,祁玄非常满意,虽然工作量并未增加,但增加了收入,也缓解了单一工种带来的单调,何乐而不为?

很快,厂里发布了公告,并由海棠亲自播报。

自此,祁玄成为红星轧钢厂唯一的一名斜杠青年:全职四级钳工,兼职播音员,祁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