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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姜依旧带着笑意,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谢落迷蒙的眨了一下眼睛,用另一只手向他招了招,示意他低头或者弯下身子。

青年按照她的想法弯下身子,却忽的被女孩一把攥住领带,用着力气将他往下拉。

靠的越近,就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甜的果酒香,甚至还混杂着另一股淡淡的清香。

在靠近到一定距离的时候,贺云姜稍微用了些力气,稳住身形。

哪怕有趣,他也并不放纵。

谢落抬头,眼神带着三分讥讽,四分无情,还有三分挑衅:“你谁?”

“我么?贺云姜,姑且算是你的上司吧。”

“上司?谁的上司?我的上司?”

“嗯,是啊。”

谢落狠狠一皱眉,说了一声该死,随即将贺云姜的领带抓的愈发用力。

“错,我才是你的上司,小贺,你不要妄图欺骗我。”

“你以为我喝醉了吗?no,你错了,我只是喝了一点饮料,故意装醉来测试你的忠心的。”

“小贺,你让我很失望。”

“... ...?”

谢落的眼神认真,似乎事实就是如此。

但是贺云姜知道,对面这人,定然是已经醉的不像话了。

能面不改色的喊他小贺,还说出这种话,怕是完全没办法好好交流。

贺云姜没了继续逗弄的心思,因为醉鬼往往难缠,他原先以为谢落是微醉,如今一看,这哪里是微醉,分明是大醉。

还是送回家去吧。

贺云姜思考了一圈,决定等mali回来的时候,再一道带上谢落。

亦或者打电话给贺云善也行,反正总归不可能是自己。

和一个醉鬼进行折腾,完全没有价值。

但他如今的领带和衣角都还握在对方手里,谢落不满他久久不言:“喂,小贺,请说话。”

“说话啊小贺,你是哑巴吗?”

贺云姜唇角勾起,然后单手握住她的肩膀,手上稍微用力,便将自己的领带从谢落手中给解救了出来。

谢落望着空空如也的拳头,还有些迷茫,下一刻,她另一只手里的衣摆也一起被抽了出去。

青年看准时机往后迈了几步,一下与谢落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醉了,先坐在这里等等吧。”

贺云姜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原地,想着找个地方再透口气。

他今天晚上的社交目的已经全部达成,剩下的社交作用并不大,他懒得白费力气。

与其继续开始收益浅薄的社交,倒不如用剩下的时间让自己好好休息一番。

女孩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脸严肃的站起身来,跟只小尾巴一样跟在贺云姜的身后。

她的步伐稳健,除了那双迷离的眼和脸上异样的红,几乎都看不出她醉酒。

贺云姜在走到大门的时候顿住了步子,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谢落竟然跟了过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贺云姜转身进了花园。

谢落依旧还是在后面跟着他,要是不仔细看,倒像是一个偷偷跟踪的别人的小变态一样。

在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青年总算是停下了步伐。

他眸子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冷淡,但依旧习惯性的弯着眼眸,在花园的路灯下倒显得格外惑人。

“有事吗?”

“我们要去哪里?”

“没有我们,是我和你。”

哪有什么他们,谢落分明就是自己跟上来的。

谢落哦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向他走过去。

她走到了贺云姜的旁边,然后慢慢蹲在地上,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

贺云姜下意识要躲,却被少女更用力的抱住,甚至扯住了他的裤腿。

颇有一种贺云姜要走,谢落就把他裤子给扒下来的架势。

“... ...放开。”

贺云姜实在是难以带笑和一个不讲道理的酒鬼讲道理,可他又不能直接打伤对方或者踢开对方。

也许是小小的卖贺云善一个小面子。

也怪他自己思虑不周,竟然鬼迷了心想要尝试一下感情。

“呜呜呜呜,姥姥,不要抛下我,姥姥。”

“小落会好好听话的,呜呜呜呜,姥姥,能不能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啊。”

谢落的思维一向跳跃,上一秒还是小贺,这一秒便变成了姥姥。

她哭的十分厉害,不出一会儿,贺云姜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到腿上的湿意。

“... ...。”

有时候,宽容就是给别人再进一步的资本。

青年终于没了耐心,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然后从暗袋里又拿出了一瓶小小的药剂。

药剂被他倒在手帕上,然后被捂到了谢落的脸上。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谢落抱着他的腿,昏睡了过去。

他将手帕装到准备好的透明袋子里,眼眸虽弯,却透着一股危险的阴冷。

贺云姜之前出过一点意外,后来为了以防万一,身上会带些东西。

他所带的东西小到防身的一些小药剂,大到一把被特意制作的折叠匕首。

贺云姜刚刚对谢落用的就是一小点乙醚,量不多,也不会昏睡很久,只是让她稍微安静些罢了。

谢落如他所愿的陷入昏迷,但是还是紧紧抱住他的腿,像一只睡过去的树懒。

“... ...?”

这是贺云姜没有预料到的。

为了避免更多不必要的麻烦,贺云姜只能被迫陷入更多的麻烦之中。

他被迫弯下腰,然后强行将谢落扯开。

谢落确实被他扯开了,但是同时,贺云姜也摸到了一手温热的泪。

她哪怕是在睡昏迷之中,也依旧不停的流着泪,似乎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眼泪已经把贺云姜的鹿腿给弄湿了大半。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贺云姜今天总算是亲身体会到了。

他揉揉眉心,在丢下和带上之间反复横跳。

女孩漂亮的脸上泪痕一片,但是妆却没有花多少,反而带着一种更深的脆弱感。

她脆弱而带有美感的脖颈向下延伸,锁骨是一片红痕。

那是她刚刚自己不知道在哪擦出来的一片红。

青年蹲下身子,半眯眸子,他的指尖划过谢落的脖颈处,漂亮的眸子里漾起一片小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