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把在这边的情况飞鸽传书给在银州坐镇的太子李仁孝。
太子得知叔叔等人没事,还了解到大威力的枪炮等杀伤性武器制造原理;又高兴地把信息飞鸽传书送到国都兴庆府。
大将弟弟亲自前往敌国,感动又担忧的西夏国主李乾顺收到消息,差点乐疯。
忍不住就在心中按照李师师的规划,开始盘算起:
“东边,西边和北边,哪些地盘可取?
先取高昌回鹘,再下青唐(青海),然后是西辽,再从北方草原大迂回到辽、金西京大同……”
“哈哈哈哈……”
李乾顺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狂笑。
“陛下如此高兴,可是有大喜事?”
身边的太监近侍只知道他是看了银州太子那边送来的消息,却不知道是什么具体消息;陪着笑脸假装很高兴地问。
“是喜事。大喜事!接下来我大夏国,将会有源源不断的喜事。”
李乾顺无比欢喜地道,但就是不说具体是什么喜事。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而且太监即使急死,也不敢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是什么喜事!
如果真的是急性子太监,那就只能急死了。
原本他们是党项拓跋氏,在唐朝被赐李姓;他们以此为荣,就一直姓李。
后来在王安石变法,哲宗和徽宗变法的河煌开边战略政策影响下,西夏被宋徽宗手下的太监童贯打得差点灭国。
在辽国的干涉下,西夏皇室又被宋徽宗赐姓赵。
李乾顺改名为赵乾顺。
被一个一直窝窝囊囊的宋国揍成这样。
西夏这位皇帝一直深以为耻,还是习惯性地叫李乾顺。
但也只能窝窝囊囊地苟着。
眼看着女真都已经灭了北宋朝廷,都不敢在西北边境上搞点事儿。
这会儿了解到大威力枪炮,以及还有李师师这样一个超级人才相助。
西夏看得见的比辽国和金国都还光明的大前途,就在眼前。
此时此刻,李乾顺的心里;是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
他甚至对李师师都有了某些想入非非的想法。
只是如今李师师这种能左右天下走势的大才,还没有彻底绑在西夏战车上之前;他也不敢随意轻浮地表露出来。
万一吓得李师师不敢去他西夏了,那他就亏大了。
在江山和美人面前,如果二者只能选一;任何一个正常君主,都会坚定地选前者。
………
京东西路兖州东边不远处的官道上,欧元等人边走边欣赏沿他们途络绎不绝的物资。
突然,一队人马从对面疾驰而来。
“花荣哥哥?柴进哥哥?七哥?”
双方人马靠近,对面马车旁边的一位护卫勒马惊喜地大喊。
“杜兴?”
花荣等人也勒马惊叫。
听到杜兴喊花荣和柴进等人的名字。
坐在马车中的李应,一下掀开马车门帘窜出来。
看到真的是花荣,柴进,阮小七和邹润等人,李应又惊又喜;嗖地一下便跳下马车。
“哎呀,真的是柴进哥哥和花荣哥哥你们?”
李应抱拳惊喜地问,“你们如此大队人马,可是有什么新的行动?”
“是有新的计划。”
花荣率先回应,“李应哥哥,你们这是去哪里?”
这一个瞬间的功夫,杜兴也跳下马,跟阮小七和邹润等人打上招呼。
“我青州的亲戚给我传来信息说朱仝哥哥在那里发达了,我正要前去祝贺和投奔呢?”
李应一脸的神往。
“你还敢去?自古变法改革多是失败的,多数还会掉脑袋。”
柴进看着李应笑问,“你就不怕去了最后万劫不复?”
“我认真看了首份齐鲁日报的全部信息,尤其华盛顿希特勒颠倒哥大元帅的各种主张。”
李应一脸膜拜地道,“那纵使千古圣贤,也不及他万一。
如果这等人物主持的变法改革最后也失败,那我李某也愿意跟他一起万劫不复。”
“哈哈——你这是笃定他不会失败,想去混一个好前程吧?”
欧元从马车中探出头来看着高大,大约也已过50的李应笑问。
“哈哈,若是能如此,当然最好。”
看到花荣和柴进等人都只是骑马,欧元是坐马车;李应也不敢怠慢,陪着笑脸认真回答。
“这便是颠倒哥大元帅。”
花荣给李应介绍道。
“啊?你们都已经跟随颠倒哥大元帅了?”
李应一脸惊讶。
花荣和柴进用得意和自豪的表情回应他。
李应没有任何迟疑,上前就单膝跪地叩拜欧元:
“李应见过大元帅。”
“见过大元帅。”
杜兴也跟上来叩拜。
“不必多礼。”
待二人起身,欧元看着扑天雕李应好奇地问:
“哥哥真的能用背力发射飞刀吗?”
“不敢欺瞒大元帅。”
李应相信欧元那样的天才,肯定能看穿他的把戏,索性老实道,“那只是我设计的一种绑在背上的隐藏弓弩,用来近距离搞偷袭的。
江湖外人不知,以讹传讹;最后都说我能用背力发射飞刀。”
“原来如此!”
柴进恍然大悟,“我们早就怀疑一个人怎么可能用背力发射飞刀,只是涉及到个人隐私,我们也没有跟李兄确认此事。”
“李某的错!”
李应老实认错,“李某应该主动跟众兄弟相告,不该贪慕虚名欺骗众位兄弟。”
“那你去找朱仝吧,我们要走了。”
确认过是一个不诚实的人,欧元把头缩回马车内,不想再搭理李应。
花荣和柴进等人,脸色也是瞬间冷下来。
李应暗自叫苦:
“唉!爱慕虚荣害死人!”
李应不想错过眼前的机会,哭丧着脸对花荣和柴进道,“两位哥哥,帮帮老弟;让我也跟着你们再次一起举事啊!”
“你一个大庄园主,朱仝和我跟你在一个州,你都不往来。”
阮小七不客气地道,“如今见人家发达了,你又贴上来,天下的好事都让你一个人拿吗?”
“这……”
李应一阵尴尬,杜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他们不是嫌贫爱富,也不是见风使舵。
实在是梁山至宋江被害后,他们这些上过梁山的人,被朝廷和官府整得很惨;随时都被盯得死死的。
李应怕引火上身,平时尽量躲着梁山幸存者避嫌。
最近这两年,随着蔡京和高俅的倒台,盯着梁山不放的人;越来越少。
梁山人的自由和安全,开始大幅改善。
但李应已经长时间不跟他们来往,索性也没重新走动。
如今突然就听到朱仝再次崛起,凭着当年的关系。
李应是决定厚着脸也要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