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无所谓的!”
欧元欠揍地笑道,“没有形象的人才会在意形象。
像我这样光芒万丈的人,损毁一点形象;反而可以拉近跟普通人的距离,可以更亲民。”
“嘿嘿,这是什么奇怪的理论?不过又感觉好有道理的样子。嗯哼……”
“不要想那么多。专心吃饭。”
“你管这叫吃饭?”
花无绮有些无语地笑了。
“反正都是差不多的。”
“嗯。确实都是一种满足感。”
“对。只不过这是要相互欣赏的人相互温暖,才能感觉到满足罢了。”
“但是这样公然放纵,不会让士兵觉得主帅太好色,没有大前途,不值得信任和追随吗?”
花无绮依然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士兵努力打拼为了什么?”
“为了信仰,家人和前途啊。”
“那不就得了。领导装得像圣人一样,背后却一肚子男盗女娼;还不如公开在他们面前露出一些温暖和奢华,健康引导他们的欲望和奋斗,让大家都斗志昂扬,朝气蓬勃;而不是让他们变得愚昧和麻木,也让自己最后带一堆毫无作为的哀兵。”
“好像也有道理。
不过我怎么感觉,嘿嘿,似乎人自己想做的事情;怎么都会有理由呢?”
“哈哈。按照佛家的发现,这也不是我们想做的事情。”
“那是谁想做的?”
花无绮有些无语又好奇地问。
“是老天爷自己想做的。”
“为什么又是老天爷自己想呢?”
“因为我们每个人,实际上都是大自然这个老天爷的一部分。
就好比我们的手足,毛发,指甲和牙齿等等。
它们每天要做的事情,那不都是因为我们人自己想做的吗?
对它们自己来说,它们实际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所以佛家关于人的三问:
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最后问下来的结果,就是全都不知道。
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口中的知道,意义和欲望;实际上都跟空无愚昧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佛教的这个发现。
所以佛门又被当成空门。”
“我们这样情情爱爱,却讨论着这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话题;合适吗?佛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活过来?”
“嘿嘿——吃饭聊天,不是更有情调嘛!
再说佛祖他老人家当年锦衣玉食,左拥右抱,啥没体会过?
你这点小幸福,他老人家压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眼红眼绿来正眼瞧你一眼?”
“哈哈——夫君是真会说!”
“……”
另一边。
今日黎明,阮小七和邹润带着的小分队赶到济州祝家庄。
七年前,祝家庄和扈家庄跟梁山的火拼,是一只鸡引发的血案——时迁这个毛贼偷了他们一只鸡。
彪悍也自以为是的祝家庄人,拿钱都不能和解;非要将杨雄,时迁和石秀三人拿去报官。
结果引来梁山人来抢人火拼。
这一次。
阮小七没找任何理由。
黎明赶到祝家庄。
直接在庄子门口插起一面大旗,上书:
“皇帝陛下钦差大军,民主神六军颠倒哥大元帅帐下水军元帅阮小七前来收回梁山昔日产业祝家庄。”
然后。
阮小七和邹润的骑兵火车队,就连同李应庄上的两千家丁和佃农等在庄门口。
让祝家庄的人慢慢准备。
祝家庄早起的人见到是梁人又来了。
一个个肺都气炸。
纷纷上前指着阮小七和李应等人的鼻子骂。
“果然是一日为贼,终身为贼!都投靠了朝廷,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苟延残喘的几个梁山贼寇,你们还以为你们是当年的梁山吗?”
“就你们这两千来号人,也想再次来招惹如今的祝家庄?
哈哈哈哈,真是不知死活!”
“如今我祝家庄7000多人,加扈家庄,接近1万人;大多都是青壮年,可战之兵接近八千人。
你们就这点人,也敢再次来到祝家庄门口班门弄斧,耀武扬威?”
“连盔甲都没有,盾牌也没有一个铁的,一人扛着一块木板,拿着一根烧火棍;都已经混到这般田地了,竟然还敢来祝家庄嚣张……”
“……”
祝家庄的老百姓,根本不怕阮小七等人。
得知消息的祝家庄二代,祝孝成,祝孝威,祝伯良,祝炳通,祝炳灵“五虎上将”,迅速集结起五千人马来到庄门口。
听到梁山人二次来攻打祝家庄,扈家庄的新一代,大约14~16岁的扈四娘和扈五娘为了给家人和扈三娘报仇;也带着一千多人前来助阵。
看到两位脸型精致,目光炯炯有神,英姿飒爽,一人拿着一根红绳套索骑着高头大马前来的俏佳人。
咕噜咕噜。
邹润眼都看直了,忍不住直吞口水。
“美吧?”
阮小七在他身旁出声问。
“嗯。”
邹润本能地回应。
“抓回去献给大元帅,保证你这次有机会升官发财。”
“好。别伤到了她们。”
提到大元帅,邹润瞬间收起多余的心思。
“李庄主,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双方人马集结完毕,祝炳通冷哼道,“你就算找了两个梁山余孽来助阵,又能怎么样?
你这点人马就想翻盘吗?”
哈哈哈哈……
祝家庄的民兵发出爽朗的大笑。
“我劝你们这些年轻后辈,最好不要太嚣张。”
李应也不生气,而是耐心规劝道,“这祝家庄早已是我梁山的产业,你们仗着年轻和人多势众;就想抢夺他人的产业,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屁。”
祝炳林怒骂道,“这祝家庄姓祝,不姓梁也不姓李!
祝家庄自古以来就是祝家人的产业。
你们梁山当年仗着人多势众,一时夺了我祝家的产业;如今正是要让你们加倍奉还的时候,岂容你等再放肆!”
“这么说,这事不能和平了喽?”
阮小七冷声看向祝家军问。
“和平不了!”
祝孝成大喝一声,提着大刀拍马上前,“久闻梁山好汉如何如何,今日祝某正要领教一番;何人胆敢前来与我一战?”
“你们就不怕再次血染祝家庄?”
阮小七沉声道,“你们要相信,很多事情发生过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历史从来很少有真正的转变!”
“废话少说。”
祝孝成扛着大刀嚣张地大声道,“今日我祝家庄便要用你梁山人的血来洗净整个祝家庄的屈辱,为死去的前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