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玄陌紧张万分的看着床上晕倒了的贺兰皇后。
等太医给皇后把完脉后。
玄陌紧张地问道“刚才好好的皇后,突然晕倒,太医可是因为什么原因?”
刚给皇后把完脉的太医面上带着笑,起身给君上行礼,祝贺道:“皇后娘娘,这是有喜了”
君上玄陌满脸高兴的重复道:“有喜?你是说孤的皇后怀孕?”玄陌走上前去握禁了还在昏迷的贺兰娇的手。
太医道:“皇后娘娘的确怀孕了,怀孕已有一个月,不过胎像很是不稳,至于皇后娘娘为什么会晕倒,臣也不知”
君上玄陌听着,反应了过来:“怎么会胎相不稳?皇后是修仙之人,孤从未见她生过病,今天突然晕倒你把了脉却说不知?”
玄陌皱眉片刻,气氛也越来越冷………
求生欲极强的太医颤颤巍巍低声道:“皇后是修仙之人,想来跟凡人的体质不一样!君上不如请来仙医,为皇后娘娘问诊也许就能查明缘由,保住胎儿。”
渐渐苏醒的贺兰皇后睁开眼看向了君上玄陌,开口道,“君上,臣妾刚刚听到了。”
苏醒的贺兰皇后看向太医……眼神冰冷情绪抑制不住波动:“臣妾是修仙之人体质与凡人不同,太医说的话不见得有一句是对的。”
太医听完直接连忙磕起了头:“皇后娘娘说的对,老臣只是凡间的大夫……”
“君上认为呢?”
君上玄陌握着贺兰娇的手,冰冷的看向太医:“吕太医,老眼昏花,该告老还乡了!退下吧。”
君上旁边的太监把吕太医请了出去………
贺兰娇的心里很是难受,她摸着肚子闭上眼睛,泪水从她眼里滑落下来,滴到了君上玄陌的手上。
玄陌只觉手上有几滴清冷的水滴落到了他的手上,他连忙看去,发现在他怀里哭了的贺兰娇。
他以为是刚才太医说的话,让她伤心了连忙跟她道:“那个太医不过是个庸医皇后,你可是修仙之人怎么还把一个凡人的话当真?不哭了,你不知道你一哭,让孤的心也会跟着难受?孤,这就下令让人砍了那个庸医………”
在她怀里面的贺兰娇却抱紧他说:“君上,您不知道!臣妾都委屈是什么。您根本不知道臣妾为了您做了多大的牺牲!”
玄陌听出了不对劲哄了她好一会儿,贺兰娇才跟他说道:“臣妾是一个修仙之人,可是修仙之人不能与凡人成婚。因为一旦怀孕,那么将仙骨尽失成为一个凡人,彼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青春不再永驻,仙法尽失,会生老病死与常人无异!”
玄陌听闻颤抖的抱紧了贺兰娇,玄陌欲张口说话却有一些哽咽发不出声音。
他张嘴,努力把声音放了出来:“皇后或许并没有怀孕!可能只是生病了,孤让人去宫外请医仙………”
散仙华之竹去到了皇宫门口,因为修仙之人进不去,所以只能在门口等着他们出来。
贺兰娇是唯一一个,也是独一个以修仙之人的身份进入的皇宫还没有被天道规则运势杀死的修仙之人!
皇宫门口华之竹道:“你父亲现在闭关修炼,我在清风宗刚好收到了你传来的信,就匆匆赶来了。”
华之竹看着贺兰娇忍不住皱了皱眉道:“若是是掌门收到了你的信,他一定会很失望!你父亲本来想着等你渡完情劫百年之后,再回到清风门继续修仙。”
华之竹失望的对着她说:“你却为一个人间帝王放弃修仙,怀孕等于失去了仙骨,成为凡人会经历生老病死,你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华之竹问她:“你的身份选一个同样仙门之人不好吗?选谁不好?偏偏选了一个凡人?”
贺兰娇不想听他唠叨,沉声道:“成为凡人又怎么样我甘之如饴,有什么不能的!”
一袭宫廷华服的贺兰娇看着华之竹道:“师叔,事已成定局,我写信让仙门的人过来,是为了查看我胎相不稳之事!”
华之竹摸了摸鼻子说道:“你受的又不是外伤,仙医来了也没用,我来当然是为了看看是怎么回事,别慌!我来为你卜一卦。”
华之竹施展仙术过了许久………
华之竹看着贺兰娇道:我推算了。自废后朝倾歌的死已经过了十年,理应说她已经入轮回,但是她运势还有一丝尚存!可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贺兰娇听闻脸都青了站起身来道:“本宫因为那秃驴的禁言压根就动不了她,她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华之竹皱着眉头,随即又再次施法!
华之竹闭上眼睛,他施展禁术预知未来的事……
华之竹他看见,“有一个背影虚虚实实的在前方,那人身着素衣荡着秋千巧笑倩兮,在然后画面一转。一个女孩一点一点的长大,他前面有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小女孩跟在他身后叫了一声师傅,等等我~”
一口鲜血从华之竹口中喷撒了出来,鲜红的血染红了宫门的一处地面………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皇后贺兰娇说:“卦象上没有卜卦到你的事情,你师叔我学艺不精……”
贺兰娇面色难看至极:“废物”她留下一句话就转身上马车回宫去了。”
一袭蓝衣纤尘不染的华之竹,惨淡的一笑看向贺兰娇离开的马车道:“又是一个大能的禁言!徒侄女你不能怪师叔不帮你,要怪只能怪,这因果过于玄妙。”
君上玄陌在马车上问贺兰娇:“皇后你师叔可查明原由?你的身体可有何不适?”
贺兰娇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温柔地说:“君上臣妾的确怀孕了,师叔没有占卜到什么有用东西,不过我会保护好孩子的!为了君上失去仙骨,臣妾甘之如始!”
玄陌深情的看着她,把她搂紧护在怀里:“我也会保护你跟孩子的,我是你的夫君,是孩子的父亲!”
摄政王府
刚才还在宫门口的华之竹,现在已经被摄政王请到了摄政王府,华之竹品着上好的茶道:“摄政王府的茶不错,这茶我在仙门都喝不到,还是人间的茶好喝!只是不知摄政王,请在下前来是有何事呀?”
摄政王莫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向了门口,说:“不是本王要见你,是本王的王妃要见你。”
“摄政王的王妃要见在下?看来还是为了废后朝倾歌之事!”华之竹喝完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静静的等着。
朝媚珠走了进来,给他行了一礼:“想要见仙长一面,可真是比登天还难,足足让我等了十年。”朝媚珠走上前去把摄政王挤开,她亲手为华之竹续上茶水。
华之竹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禁言术已经解了,我现在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
皇宫
皇后贺兰娇看着君上玄陌的生母陈夫人语气并不是很友善:“陈夫人身体不好就不要多走动,本宫如今怀有身孕不喜与人扰我养胎!”
陈夫人见皇后贺兰娇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陈夫人也是宫里一个人精了,脸上堆笑好似并不计较的道:“皇后怀了孩子,我儿君上欢喜,我亦是欢喜。专门亲自送来了一些,补气养胎的东西,皇后有胃口就吃点,没有胃口就不吃。我儿刚才在找我,我现在去看看,皇后好好养胎。”陈夫人说完就走了。
贺兰娇身边侍女略微有些担忧的道:“皇后,这陈夫人会不会跟君上说您的坏话?”
贺兰娇冷笑:“我跟君上说了,我不喜欢后宫一山容二虎,君上自是不会封陈夫人为太后,那女人天天想着当太后,简直是痴心妄想!没人会理她。”
摄政王莫离跟君上玄陌说月国北境无雨的事情。
君上玄陌想着把散仙华之竹留下来………
华之竹留在人间住在摄政王府的事情,这让贺兰娇很是不满。
玄陌跟贺兰娇说北境的情况。
贺兰娇这才同意。
皇后贺兰娇看摄政王跟散仙华之竹他们二人,一个比一个不顺眼………
夜深人静的时候,睡不着的她等了许久玄陌,也不见玄陌回来。
怀孕的她熬不住了睡着了。
屋外下起了小雨,只能听到屋外梧桐树上断断续续的鸟鸣声。
摄政王府,摄政王莫离的儿子正监督另一个与他看着同龄的男孩背书!
那小公子要哭不哭的很是可爱,可是比他大了两个月的男孩见他迟迟背不下来夫子交代的诗,手上拿着的戒尺打那男孩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摄政王莫离走了进去,那个刚被打了戒尺的孩子跑过去抱住了摄政王:姨父莫泽打我打的好痛,我不要他监督我背诗!
摄政王单手抱起了男孩,拍了拍他儿子莫泽的头说:“又以夫子的名义欺负你表第朝礼之,莫泽你皮痒了是不是?”
莫泽也看见了朝礼之向他父亲告状,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把戒尺扔一边抬头对朝礼之行了一礼道歉道:“是表哥的不对,表第莫怪以后我不学夫子打人手心了!”心里边却在想,“等我父王走后,看谁还能帮你,我要让他叫我100声大哥……”
莫离带着两个孩子去了王妃殿里,却没有看见她人。
莫离让他们自己玩去了。
“怎不见王妃?”莫离坐椅子上,问一旁站着的侍女。
侍女递过来的热茶:“王妃出府去月倌楼查账本了。”
莫离端着热茶拨了拨盏中浮末,啜了一口:“王妃最近去月倌楼去的比以往勤快了不少………”
莫离的亲兵在门口听到了,再三犹豫不决走进来说:“小的听其他兄弟说,王妃最近与一位名满月国的琴师走的比较近!”
莫离眸光一冷,轻描淡写的道:“那位琴师可是姓钱?”
亲兵点了点头。
莫离的手指搭在眉间,按了按。
莫离起身向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君上身边的太监道:“摄政王,君上去了狩猎场,叫奴才找您过去,让您骑最好的马!”
莫离一笑:“哦君上这是想要赛马呀!”
莫离对身旁的亲兵说:“快去给本王把赤兔牵过来!”
莫离骑马过去,看见君上身边有一红衣劲装的女子骑着马在君上身旁。
那女子干净利落的样子不经意间让他晃了神,犹如柔贵妃再世。
柔贵妃的儿子如今已快十六岁,是君上的长子陌冷寒!
莫离骑马走近他们二人。
如今君上三十八岁,他这个摄政王也已经四十岁,他的王妃不过二十八岁!这么多年过去了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君上现在的皇后,仙门贵女贺兰娇拥有仙骨之人,她依旧保持着十八九岁年龄的容貌!
贺兰娇被册封为皇后,十年未怀孕,如今终于有了身孕,可见君上是有多么的高兴!
再看去君上旁边骑马的红衣女子,莫离竟有一些担心那女子会不会活过明天清晨,如今怀孕的贺兰娇心狠手辣的程度只怕不逊于她那年血染后宫时的样子!
君上玄陌年年狩猎你都让着孤,孤觉的你这人无趣的很!摄政王你今日可有选好马?别一会儿又出幺蛾子!
旁边的红衣美人,听了君上莫离的话也看向了摄政王………
莫离轻笑:“君上!年年皇后都觉得我碍眼,说真的!我可不敢当着皇后的面赢君上,今年皇后怀孕在宫里养胎,臣终于可以放心的跟君上好好比试一下了,臣会怎么会让着君上呢!”
君上玄陌闻言很是高兴!
摄政王莫离骑着马走向君上玄陌旁边的美人打趣道:“君上身边的这位美人是?”
君上玄陌道:“这位也是我刚在马场遇到的,她是令侍郎的女儿令如诗,孤见她很会识马如马中伯乐!就邀请她同我们一同赛马,孤很好奇今天我们三人谁会赢!”
英姿飒爽的女郎,清秀的声音响起:“臣女虽然是女子但是自小养马,熟知马儿的习性,两位贵人可莫要小看了臣女!只是今日只是单单赛马多少有些无趣,不如都说个彩头添点氛围?”
君上说:“好,孤许诺谁赢了许他一个愿望!要是孤赢了,就罚你们洗三天的马厩清理马粪,如何?”玄陌坏笑的说。
令如诗说:“我养马的时候马粪都不知道铲了多少次了倒是无所谓!我也不认为我会输。倒是想摄政王铲马粪的样子”令如诗也一脸坏笑的看向摄政王!
令如诗又道:“我要是赢了,那就请君上册封我一个郡主来当当,臣女却很是喜欢打马御街这个赏赐!
摄政王莫离心想“今日赛马一事若是让贺兰皇后知道,定然会醋意大发!更别提如果真的赢了赛马得了赏赐后了,那令如诗怕是连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摄政王轻叹!
摄政王莫离深呼吸了一口气,骑着马道:“臣若是赢了!请君上将贵女令如诗赐给臣做贵妾!”
令如诗刚才还清爽洒脱!如今被气的脸色涨红!抬手握着马鞭的手止不住颤抖:“摄政王你………你……”说不出话来。
君上玄陌挑了挑眉看向摄政王,见摄政王不似玩笑,玄陌才道:“摄政王不过第一次见令如诗姑娘想要把佳人纳进门?有些轻浮了!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许了!”
令如诗脸色煞白,“她刚才还以为君上不会同意,没想到君上竟然同意了?”
主持赛马的太监,敲响了铜盘
三人骑马向前,御马比赛的过程中都紧张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