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施展仙术,御剑飞行,朝着九龙寺的方向而去。
肖玉还离着很远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钟声。
那是九龙寺的钟声,深沉而悠远,仿佛能洗涤人的心灵。
到了九龙寺门口,肖玉却不太敢进去。这就是前皇后朝倾歌郁郁而终的地方!
他到了古寺,却不能再施展法术。
他到寺庙宫殿门口,跪在那里,求见佛子引尘。
佛子引尘许久没有出门见他………
直到佛子诵经的佛珠断落在地。
佛子才轻叹了一口气,原来不知不觉中那位施主已故去二十年了!
他出门去见肖玉,把他带到了寺庙的禁地。
时隔二十年,佛子引尘推开了厢房,只见她依旧停留在二十来岁的容貌,满头乌黑秀发的朝倾歌无声躺在了床上。
而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一袭精美绝伦的鲛衣。
佛子引尘身后的男子走了过去,神情恍然。
他轻轻地抚摸着朝倾歌的脸颊,泪水滑落在地。“倾儿,我来看你了。”
佛子引尘从厢房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这对久别重逢的故人。
那件鲛衣,能保她百年尸身不腐。
自她死后,就出现在了她身上。
鲛衣留住了她在这个世界最后的美丽。
肖玉看着朝倾歌,心中满是愧疚。
他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如果她没有离开那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肖玉作为一名修仙之人,他感觉慢慢察觉到了,朝倾歌的灵魂依然存在,这让他既惊讶又高兴!
肖玉轻轻地抚摸着朝倾歌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温柔。“倾儿,你还在。”
他的声音轻柔,仿佛害怕惊扰了朝倾歌的灵魂。
看来是这鲛衣的锁住了她的魂魄!
肖玉施展魂魄通灵之术……
“肖公子,我……”朝倾歌的声音微弱,她的灵魂似乎被困在了鲛衣之中,朝倾歌声音刚响起,就因为太过于虚弱,再次沉睡。
肖玉握紧她的手,他知道,朝倾歌的灵魂之所以不能自由,是因为鲛衣的限制。
他决定把他的魂魄带在身上,等时机成熟再送让她投胎转世。
“倾儿,不要担心。我会帮你。”肖玉轻轻地说道。
肖玉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挥动手中的玉佩。那玉佩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将朝倾歌的魂魄包围。
“魂魄离体。”肖玉声念道,一些古老的文字拉扯着天地空气,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随着他的念动,朝倾歌的魂魄逐渐从鲛衣中分离出来,化为一道淡淡的光芒,被玉佩吸收。
朝倾歌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自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喜悦。“肖玉,谢谢你。”
肖玉看着朝倾歌,眼中满是温柔。“倾儿,你的因果还未解开,我们先回月国。”
朝倾歌的声音在玉佩之中响了起来:“好”
修仙之人肖玉带着朝倾歌的魂魄回到月国,住在了月倌楼。
月倌楼是朝倾歌在世时开的花楼,如今由摄政王妃朝媚珠管理着。
肖玉的侄子,月国太子陌冷寒,经常来月倌楼见舅舅肖玉。
朝倾歌看着柔贵妃的儿子,月国的太子陌冷寒,他已经二十四岁了。
因为朝倾歌现在是魂魄状态,只能存在于肖玉的玉佩中,只有肖玉能看见她。
朝倾歌想着她的儿子也已经二十岁了,孩子在摄政王府,由表妹王妃朝媚珠抚养。
“肖玉,我想去看看我的孩子。”朝倾歌对肖玉说道。
肖玉看着朝倾歌,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朝倾歌的思念之情,他无法阻止………
“倾儿,我可以带你去摄政王府,但是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肖玉轻声说道。
朝倾歌看着肖玉,眼中满是感激。“肖玉,我如今只是一缕残魂,我只是想见见他!”
摄政王府,朝倾歌的儿子朝礼之正在和世子莫泽跟太子陌冷寒辩论贪官该不该杀!
三人辩论贪官该不该杀
摄政王府中,朝倾歌的儿子,也就是君上玄陌的儿子朝礼之,正在与莫泽和太子陌冷寒进行一场激烈的辩论。
他们三人也算一同长大,但莫泽从小受到古板的太傅教导,谨遵礼法。
而陌冷寒从小被灌输的是帝王论。
朝礼之学的是刚柔并施。
“莫泽,你为何认为贪官不能杀?”陌冷寒质问道,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警告。
莫泽看着陌冷寒,眼中闪过一丝严肃。
“太子,贪官固然可恶,但杀之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我们应该通过法律制度来惩治他们,而不是用暴力。”
陌冷寒冷笑一声,他知道莫泽总是这样,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莫泽,你这是书呆子的话,贪官不杀,如何平民愤?”
莫泽看着太子陌冷寒,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太子,你这是帝王论的想法,但治国不是靠杀戮,而是靠法律和制度。”
朝礼之在一旁看着两人争论,有种吃瓜的态度………
他知道,世子莫泽和陌冷寒的想法,没有什么是绝对对的,也没有什么是绝对错的
“太子,世子莫泽说得也有道理。治国需要法律和制度,而不是单靠杀戮。”朝礼之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气势不足
太子看着朝礼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礼之,你这是什么?你不是一向支持我的观点吗?”
太子陌冷寒看着朝礼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礼之,你不会真的以为站在中立,就可以跟个墙头草似的两边跑吧?月国朝堂上若你不是权力最大的那个人,那么你这般作态就是个小人,还是朝堂中最忌讳你这种人。”
世子莫泽看着太子陌冷寒,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你不要以为你是太子,就如此这般施压,我们现在在辩论!”
朝礼之看着陌冷寒,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太子哥哥,这就是我的观点,我只是讲出来了。不过真如是在朝堂上我也绝对不会说出这话,如你所说,我的话不值一提,病人不会讲出来!”
莫泽看着朝礼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玄陌说得对,治国需要智慧。”
陌冷寒看着莫泽和朝礼之,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们果然是一丘之貉,他就不该来同他们辩论,两个小家伙如此不听话!
“你们这样让身为兄长的我,很难教导你们!”陌冷寒愤怒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摄政王府。
朝礼之看着陌冷寒离开,心中满是担忧。“世子哥哥,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让太子哥哥恨我们?”
世子莫泽看着朝礼之:“礼之,我知道我们这样做可能会让太子陌冷寒恨我们,但是我们与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朝礼之看着门口,眼中若有所思。
世子莫泽摸了摸朝礼之的脑袋,夸奖他:“礼之弟弟,这是越来越上进了,哥哥我甚是欣慰啊!”
阁楼上,朝倾歌以灵魂状态,在肖玉旁边看完他们的辩论。
“他叫朝礼之,这就是我的孩子吗?”朝倾歌看着那孩子,眼中满是柔情。
旁边的肖玉轻轻地点了点头。“很是听话,乖巧性格也很好!”
朝倾歌看着孩子,眼中满是疼爱。
“肖玉,我……我好想抱抱他。”朝倾歌轻声说道。
肖玉看着朝倾歌,心中满是无奈。他知道,朝倾歌的愿望,他无法满足。
“倾儿,你……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肖玉轻声说道。
她知道,她不能抱抱孩子,她不能亲口告诉他,她是他的母亲。
“我……我明白了。”朝倾歌轻声说道,然后回到了肖玉的玉佩中。
肖玉看着朝倾歌的魂魄消失在玉佩中,心中满是心疼。
皇宫
宫殿里,贺兰皇后自十年前流产后成为凡人,她的容貌经过这十年也老了十岁,看着铜镜里的她自己,她已经能接受了。
朝政一直由摄政王莫离代管,君上只需要陪着她这位皇后,月国便可一直久盛不衰!
君上玄陌自从十年前的那天被皇后的师叔华之竹送回宫后,就一直如同一个木偶没有任何记忆,他唯一能接触的只有皇后贺兰娇。
如今,他的身心都是她的。
贺兰娇抚摸着君上玄陌的五官,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
她亲吻着他,君上玄陌的手掌揉着她的腰,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君上,你是我的。”贺兰娇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
她俯下身来,亲吻他。
君上玄陌小心翼翼地搂着她,安慰道:“是那个宫女勾引的我,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背叛你。”他深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贺兰娇看着君上玄陌,眼神中满是相信。“君上,我相信你。那个宫女已经被处置了,不要再提她了。”
君上玄陌看着贺兰娇,眼中闪过一丝情动。“谢谢你,娇儿。”
贺兰娇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君上,你要记住,你要远离身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若是再有人勾引君上,君上再一定告诉本宫,本宫才能相信君上!”
他亲吻她的耳垂,顺着侧脸到锁骨,一只手支起了她。
贺兰娇的手落到玄陌大敞的衣襟前,感受着他那颗跳动的心。
君上玄陌看着贺兰娇,眼中闪过一丝承诺。“我会记住的,娇儿。”
交错的呼吸近在咫尺,纤细的腰肢如垂柳般随风而动。
他们的情感,似是达到了巅峰………她听见他沙哑而急促的喘息。
情到深处,玄陌的眼睛迷离。
贺兰娇酡颜遍布的脸庞,暧昧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旁边的烛火昏暗地照亮着两人,娇嗔余音荡在寝殿里。
贺兰想把君上的呼吸也占为己有,随着一声撩动人心的低哼,他们的情感得到了宣泄。
后宫没有任何嫔妃,只有身为皇后的她一人。
贺兰娇绝不容许别人沾染玄陌,但是防不胜防,她现在已经习惯了。
也能很好的处理这些麻烦,贺兰娇始终相信是哪些心叵测之人勾引了他,他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