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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听了她的一番话,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水,把她用力的抱在怀中,怜惜的说:不怕,痛苦马上就会过去,太阳明早照常升起,明天的生活会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走看看你的母亲,她很伟大,养育出了这么多的孝顺儿女,你们的孝心一定会感动上天的,我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你们痛苦的。

小白看着他流泪的脸,又看着他真诚的目光,内心中升起了一起感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现在抱着她的男人,把她当成一个孝亲的女儿看,没有一丝亵渎的神色,有的只是一丝真诚的心,看了让人心生勇猛,敢闯刀山火海。

很久没流的泪水,在这种目光之下,流了下来,但心中没有一丝的悲哀,有的是彼此心的了知,这一刻他们的心交融在一起了,不分彼此,没有内外。

许大茂有了一种明悟:身内真如还遍外,有情无情共一体,处处皆同真体现。

在这种明悟加持下,他懂得了以前很多不明了的事。

把小白放回副驾,帮他整理好衣服。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小白正在享受两情情感之上的交流时,被他放回座位。看他开车往前走,知道他一定要去看看自己的母亲。

于是正了正身体,指路给他,她家住在北城的一个两进的大杂院,是两间十五平的倒座门房。

许大茂把车停好。下车后跟着她往她家而去。路上听人议论,说她家真可怜,被一个病人拖累的马上就要散了,邻居也也知道她从事的行业。但从没一个人笑话她,大都劝她,注意一下身体,可别染了脏病,那就只能破家了。

可见人们在弱者面前,还是有爱心的。

许大茂走进她的家,放眼一看,真是太穷了,真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除了病人用的,及生活必须品,剩下的啥也没有了。

可以说这个家就是在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许大茂坐在床前的一个小凳上,伸手抓住白母的胳膊,此时的白母只能用骨头来形容,她的全部心血已经耗的差不多了,只差一口气。

在进屋时许大茂用意识观察了她的一切,见她心中还有生机,在大脑中有一个杏核大的肿瘤,相连的血管已堵上了,但是她的大脑还能运转,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其实人活着就是一个奇迹。

摸完脉之后,转回身问:白母平时吃什么药?

这时小白的大嫂江诗说:是中药,现在还没熬呢!

这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传统华夏女人,嫁入夫家,有困难与丈夫一起承担,没有半路逃跑。又听话的把工作名额卖了救婆婆。还在家里无恕地伺候婆婆。

许大茂对这样传统的华夏女人很尊敬,因为是他们撑起了华夏孝敬的美名,虽然在历史的长河中,她们没名没姓,但是她们的付出却让人们看见了什么是这种孝名。

许大茂接过白大嫂递过来的中药,一包一包地打开,查验药的成色和药性。

药方没有问题,药性也没有问题,只是效果太小,于是许大茂偷偷地往药里加了一片化石草,让白大嫂去正常熬药。

他从包中拿出一包银针,让小准备一个蜡烛,给针消毒用。

小白开始以为他可怜她才来来看她母亲,见他又是把脉,又是辨药,使有了几分的信任。于是去跟邻居借一段蜡烛。

许大茂把针包打开,又点上蜡烛,拿出一根银针在火上消了一下毒,让小白把白母的头往一侧翻一下,并按住,一会他行针时,病人可能会有过激反应。

小白洗了洗手,又把袖口挽了起来,双手按他说的按着。

许大茂把针从玉枕穴中刺入,利用意念用针尖一点一点地把肿瘤从病灶上剥离,又用空间吸走,又给病人疏通了几个主要血管,其它等以后再说,久病之人,不可通太多,否则会适得其反,反而让血液把血管冲破。

处理大脑后,又在身上各个经脉上行了一遍针。

以助她一会喝药后药性的运行。

大约五十分钟后,白大嫂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还用舌尖试了试温度,她每一次喂药都是这么干的,怕烫着老婆婆。

许大茂接过药碗,让小白把她母亲上半身扶起,单手一掐她的左右颌骨,她的嘴张开,让小白扶住她的头,把药慢慢的倒入口中,又在咽喉上接了一下,帮助她把药喝进胃里。

白母正在一个特别黑的管道中慢慢前行,周围啥也没有,没有人,没有畜牲,没有光没有声音。

她知道她就要死了,这是老辈人常说的去地府的路,不过她走的与老辈人描述的不一样。

老辈人说这条路上多的是各种鬼差,对过路的人打打杀杀,让他们乱跑,然后去选择自己的投胎去处。

因此才有了六道轮回之说。可是如今她一个走这条黑路,是咋回事呢?

这时她看见黑暗中走来一个人,给了她一片叶子,让她吃下,她开始不吃,那人就强制的把叶子塞入她的口中。

那片子顿时化成一股热流,流进她的口,流进她的胃,又通过胃流进她的全身,尤其是大脑,一下子就把她的肿瘤给冲没了。

她疼的大叫一声,疼死我了。于是她马上睁开眼睛,大声喊。

这一声疼死我了,对这个家徒四壁的家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病人能说话了,那就说明她有感觉了。

白大嫂捂着嘴,流着泪跑了出去,付出总算有回报了。

小白惊的张大嘴不知说啥话,嘴张的可以放进两个鸡蛋。

许大茂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她才回过神来,低头看见她母亲正睁着无力的眼神看着她,口中无力的说着什么。

小白把母亲的头慢慢地放在枕头上,又把耳朵贴在她母亲的嘴边,听她母亲说啥。

小莲,我饿!

这四个字对小白来说好像八级地震一样,幸福把她冲得有点六神无主。

她起身,就要去给她母亲做饭。

许大茂拉住她,从包里拿出一棵养殖参,递给她,让她给白母熬点小米粥,再扯两个参须放进去,粥一定要稀,稀到可以照见人影。

小白对他现在说啥都信,因为她见证了一切。

这时白大嫂哭完了进来,说:把人参给我吧,我去熬粥。小白你招待一下大夫,不可失了礼数。

小白把人参递给大嫂,又把许大茂的交待说了一遍。然后拿起墙边的暖壶,找了一个吃饭的碗,给许大茂倒了一碗水。

白母之所以能活着,完全是她的儿女们的一片孝心所至,否则早就走了。

接下来,白大嫂给婆婆喂了粥了。病人在迷糊中睡去。她用手摸了摸婆婆的额头,感觉温度正常,也就放心的收拾东西出去了。

把空间让给了他们二人。

许大茂说:你大嫂以前是干什么的?

小白,坐在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说:我大嫂子以前是成衣厂的制衣工,手艺绝对会排进三甲。

许大茂抱着小白问:你们去街道问问,把你们家在街道这边开个门,我给你们买台缝纫机,让你大嫂干点零活也能填补家用。

小白把脸伏在他的脖子上说:街道上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如果不违法,一定可以答应的。

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囗,问他:医术这么厉害,一定很有名吧?

许大茂在她脸上蹭了一下说:你打算与你妹妹继续念书还是从事这个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