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有一只一阶中级的银影狼的话,程言觉得自己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不过程言并没有马上停下来,因为他不知道那几只一阶低级的银影狼落后他们到底有多远。
若是刚刚和那只银影狼头领斗上,就被追上来了,到时候又被围住,可没有那么好逃跑了。
所以程言继续带着银影狼头领在山脉之中到处乱窜,直到程言觉得那几只一阶低级的银影狼离他们已经很远了,短时间内无法再追上,才停下身形。
程言停了下来,但是银影狼却没有停,只见它一个飞扑,竟然跳起来好几米高,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程言咬来。
程言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手中法印变化,一道水刺术朝着银影狼张开的嘴里射去。
若是这道水刺术成功刺到了银影狼的口中,说不得能直接贯穿它的身体。
银影狼显然是感觉到了水刺术的威力,竟然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强行改变了方向,躲过了水刺术,但是也没能攻击到程言。
银影狼一击未果之后,就站在树下,呲牙咧嘴的盯着树上的程言,却并没有再次发起攻击。
银影狼能拖,但是程言却不能拖。
若是迟迟无法解决掉这只银影狼,被后面其他的银影狼追了上来就大事不妙了。
所以程言御使着飞剑,朝着银影狼攻去,但是银影狼速度实在是太快,程言的飞剑根本追不上。
程言已经使出全力御使飞剑了,但是最多也只能和银影狼达到差不多的速度。
那只银影狼可记得之前自己的一个族人就是被程言的飞剑击杀的,自然是知道程言飞剑的威力的。
所以它始终不愿意和程言正面对战,只是不停的躲避着飞剑的攻击。
忽然,那只银影狼改变了方向,直冲冲的朝着程言飞奔而来,接着又是猛然跃起,朝着程言飞扑而来。
程言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弄得一惊,刚刚不还是自己御使着飞剑追它的吗,怎么突然就反过来了。
但是这时候程言此时还御使着飞剑,想要停下来再使用水盾术已经来不及了,程言还没达到能一心二用的境界。
不过这也难不倒程言。
只见程言从储物袋中拿出了那面一阶中品的盾牌法器,挡在了身前。
但是做好防御姿势的程言却迟迟没能感受到银影狼的攻击。
正当程言疑惑的时候,却发现那只银影狼并没有朝着程言攻来。
而是跳到了一根树枝上,借着树枝作为跳板,再次跃起。
而这次的方向,则是程言的侧面。
程言有些不解,不上来攻击他,反而跳到了自己的身侧,这是想干嘛?
正当程言这么想着的时候,程言却感觉到身侧传来一股奇怪的波动。
程言转头看过去,那只银影狼竟然在凝聚法术!
但是当程言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银影狼的风刃已经凝聚好了,风刃的速度极快,程言想要转身用法器阻挡是来不及了。
好在程言在使用盾牌进行防御的时候,就停下了使用飞剑,程言倒是能使用水盾术了。
一个蓝色的水盾将程言保护起来,水盾刚凝聚好,风刃就已经到了。
蓝色的水盾却并没有将风刃彻底阻挡下来,风刃直接将水盾割开,接着落到了程言的身上。
好在程言乘着水盾阻拦的这段时间做好了规避。
但是风刃依旧划在了程言的手臂上。
并且在程言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半寸深的伤口。
同时还将程言从树上击落了下来。
“嘶!”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程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程言现在还来不及去看伤口,那只银影狼又再次飞扑了过来,锋利的爪子对准了程言的脖子。
程言赶紧忍住疼痛,用盾牌将自己保护了起来。
银影狼的爪子挥在了盾牌之上,一股巨大的力传来,手臂上的疼痛更加剧烈,差点让程言没能握住盾牌。
哪怕银影狼是以速度闻名的妖兽,但是其力量却丝毫不弱。
再加上爪子又极其锋利,竟然在一阶中品的法器上留下了一道划痕,足见银影狼的力量有多大。
若是这一击程言没能挡下来,怕是他的脑袋已经和身体分家了。
程言很庆幸自己当初狠下心买了这个盾牌法器。
虽说花了程言两百多灵石,但是只不过是刚刚才踏入凌云山脉没多久,这盾牌就救了程言好几次的性命了,只能说这灵石花得够值。
那银影狼死死地将程言压在身下,根本不给程言起身反击的机会,锋利的爪子还在不停地攻击程言地盾牌法器,在原本光滑的盾牌上留下了数道爪印。
程言躲在盾牌后面,死死地顶住盾牌,让银影狼无法攻击到他。
但是银影狼的每一次攻击,都会传来一股巨大的力,程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握住盾牌。
但是程言的手臂上还有伤,每一次用力,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就会加剧,疼得自己眼冒金花。
程言感觉,最多再来个两三下,自己就要支撑不住了。
忽然,程言想到了之前为了防御银影狼的攻击而被留在外面的飞剑。
于是程言瞬间心神一动,只见那飞剑铮鸣一声,猛地飞起,朝着银影狼飞射而来。
那银影狼没想到程言被它这样死死压住,居然还能有反抗之力。
妖兽本身就灵智不高,在它的世界里,自己能将猎物压在身下,便代表着猎物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了。
只等它将这碍事的盾牌击碎,就能要了猎物的性命。
但是人类和妖兽可不一样,只要程言还能运转灵力,就代表程言还有反抗之力。
但是妖兽毕竟是妖兽,其身体素质要比人族修士高上一大截。
就在飞剑接近银影狼的时候,银影狼就反应了过来,一个跳跃,想要躲开飞剑的攻击。
不过飞剑的速度极快,又是在银影狼猝不及防之下发起攻击。
虽说银影狼极力地躲避,但是依旧在其后腿上留下了一条伤口,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之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