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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什么,继续啊。”

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都无声地盯着她。

凌云将沉舟扶起来,轻声说道:“实验体1001,我的一部分。”

实验体是有编号的,四个数字里,1代表修士,0代表无限制拟态,01代表转化能力。

沉舟看过的0245,四个数字里,0代表凡人,2代表两种拟态,45代表冥想能力。

“你们两个,都是实验体?”

沉舟嘴唇颤抖,声音微弱却带着惊疑。

凌云微微摇头,实验体凌云却是笑了,那笑容中夹杂着几分无奈:“哥哥,受苦的可只有我一人。”

实验体凌云和凌云本体不分彼此,但1001留在了实验室接受实验,而凌云却是借机逃出了那里。

断尾求生怎会不痛苦。

“既然哥哥被带回来了,”实验体1001笑了下,“那把人关起来让我玩吧。”

她的语气温和,像是根本不知自己说的话有多残忍。

她那双和凌云一模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沉舟感到一阵寒意,躲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

他仿佛明白了无尽海魔尊为何行事张狂、残忍。

实验室那地方,待久了都会变疯。

凌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沉舟一眼,让出了位置。

声音很淡:“别太过分。”

沉舟震惊地抓住她的袖子,难以置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凌云——”

“外面乱成一团,你师妹也性命垂危,你们就躲在这里想这种事?!”

实验体凌云凑近了些,轻声道:“哥哥是说那个爱玩虫子的小弟子吗?”

“我知道她的消息哦。”

沉舟声音干涩,急切地问道:“她还活着吗?”

对方的脸上露出一个微妙的笑意。

凌云的身影从卧房里消失。

呼啸的风声从门口卷进屋里,掀起了沉舟的发丝。

呼吸都听不清了。

近极了,沉舟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手臂。

门掩上,屋内的动静完全被隔绝。

三天后。

凌云将奄奄一息的嬴司岄带了回来。

守在这里的蒙面人迅速上前将嬴司岄扶起,带下去准备看伤。

“尊上。”

凌云手臂上一道口子几乎划到了肩膀处,露出了森森白骨。再晚一步,她的胳膊就会被斩断。

有人上前扶住她,解开她的衣服,动作熟练地给她疗伤。

各种顶级药液使用起来毫不吝啬。

实验体的自愈能力很强,本体当然也拥有她的能力,只是自愈能力强不代表不疼,凌云额头上冒出冷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卧房里的门还关着。

这三天,没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

声音已经微弱到让人几乎听不见,一推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甜腥气味。

“叩——”

“叩——叩——”

接连不断地敲击声。

纱幔之后。

雪白的手腕被红绫绕紧,绸缎般的头发覆盖了半张脸,被掩盖住的一双眼早就被泪水糊的看不清眼前。

床上的人嘴被堵着,口涎已经将丝带浸湿,他没有力气吐出来,更没有力气发出一点声音。

那种微弱的叩声应该是他用指节叩击床头木沿的声响。

他哪里还有一点为人师长的样子,只有满腔的恐惧与绝望。

他身上都是伤痕,其实并不严重,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一道一道地在他的身躯各处,是用东西抽出来的。

越是娇嫩的地方,抽的痕迹越多,越残忍。

仅仅站到他身边,就能感受到他浑身在发烫。

帷幔被轻风吹起,一只手伸进来。

不知何时起,床上已经换了另外一人。

沉舟对此丝毫不知。

他仅仅是运功守住精关,都已经拼尽全力了。

哪里还有力气去注意别的。

也不懂为何这人突然之间从恶意的玩弄变成了粗暴的镇压。

他只是觉得又疼又痒,身上被抽出来的伤痕似乎在这种野蛮的行为中获得了快感。

好在终于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折磨他了,沉舟反而能松口气。

只是炉鼎体质已经熟透,对方的手一按上他的小腹,丹田处的金丹就像被催动了一般,汲取着对方身上的修为。

身上这人很有耐心,但力气却很重。

这种力气到沉舟身上化成了一种不甘、憋闷的情绪。

沉舟不知自己何时对不起她了。

......

沉舟被她翻过去,对方的手掌按住他的后颈,粗鲁地将他的脸按进了床榻里。

另一只手摁住他细汗淋漓的腰背,用力地摸他的骨头。

摸鱼真人的名字并没有随着沉舟的消失而沉寂,反而在修真界地位愈发高涨。

在魔种肆虐的这段时间,不少人推举让沉舟参与这件事。

云间直播镜的片段传遍了整个各大洲,摸鱼真人这个名号站在了风口浪尖。

无数修士扒出他写过的书,做过的各种研究,越扒就觉得魔种之事有了希望。

世家及宗门确实少有培养这种研究型人才,传染型魔种一问世,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短短几天,呼声让昆仑剑宗都掩盖不住真相。

那种狂热已经扭曲。

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身后的人俯下身,将他喉咙里塞的丝带抽了出来,吻住他汗津津的侧脸。

她的手强硬地按住他的腰骨,沉舟的气声骤然尖锐,而后突然停歇,像是静止了一般。

他没有力气了。

剧痛让他整个人都在淌汗。

抽搐、挣扎。

一切都是无用的,闪动的神光的锁链,毫不留情地穿破他的血肉,像是咒枷一样绕过他整个腰肢。

锁住他的神魂。

沉舟拼命地喘气,而后气息微弱下去,这个过程并不长,但那种穿透骨头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死过去。

腰臀之处,锁链化为黑色的咒枷,像是诡异的邪物寄生在此一般。

白与黑形成鲜明对比,而肌肤之上的红痕成了色气与禁忌。

这副任人摆布的无力漂亮的让人发狂。

在这里,一张床就能包裹住他。

一片帷幔就能把其他所有注视着他的热烈目光全部遮掩。

再没有其他人。

这里多适合他。

他不需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