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屯鼠扒着小蛇的尾巴玩，缩小了体型的白龙懒洋洋地趴着，时不时从肚子里吐出来点东西，面前堆满了金银珠宝。
屯屯鼠在一片金色小山中钻洞，玩的不亦乐乎。
而它们的主人已经披上衣袍，被人抱在怀中亲近。
他脸颊很烫，不怎么说话，看起来很累，迷迷瞪瞪地攥着业灵运的头发不放。
脚腕处颤着的薄纱已经被人撕的不成样子，皮肤上都是留下来的印子，青青紫紫一片，像是被谁暴打了一顿似的。
实际上只是双修。
业灵运比他高整整一个大境界，又铁了心地要把他的修为抬上去，顾宸舟身体适应不了，再加上自己一向不主动研究双修秘诀，在她这里就变得非常被动，刚开始一点就受不住。
“不修了。”
顾宸舟按着她的肩膀，脸烫的要命，嘴唇也被碾的发红，“我不修仙了...”
业灵运知道他在说气话，也知道他现在怕的很，只是碰一碰，就会轻轻发抖。
是个差学生。
明明已经教了很多次，却还是笨的学不会。
不过她一向很有耐心，温声细语，体贴备至，把人哄的不怕了，才会继续。
温养了一会儿，见顾宸舟没有再难受，业灵运才能收了灵力，抱着他去泡澡。
直到傍晚，两个人才从屋里磨磨蹭蹭出来。
房间在顶层，业灵运站在栏杆处，往下看去。
甲板上的弟子没有向以往那样严肃，而是氛围轻松，笑着正在谈话。
顾宸舟看着她们，眼神微微闪着光亮，风吹开他刚洗完的头发，很舒服，很清爽。
顾宸舟听见她们在讨论这次秘境的收获，似乎都很兴奋，他也好奇他被关房间里的时候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看起来已经分赃了，那他的那份呢？
他正想问问业灵运，扭头就看见另一个房间里的人也出来了。
一道神识在他身上扫过，业灵运微微皱眉，一张脸冷了下来。
“小气鬼。”姬夙风也走到她身边，靠着栏杆看向顾宸舟，表情不怀好意：“乖宝，笑一个。”
顾宸舟在那个谁那里听说过她的辉煌战绩，再加上之前比武大会见她跟其他男的风流，给她打的标签已经到了根深蒂固不可动摇的地步。
于是他小心地往业灵运身后避了避。
“我们乖宝还能下地，身体怎么样？”姬夙风笑吟吟地搭上业灵运的肩膀，语气关切。
顾宸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回道：“还好。”
“灵运很凶很凶吧？”姬夙风微微蹙眉，“考不考虑温柔一点的？试一试又没关系。”
顾宸舟摇头：“不考虑。”
“哎，这么多年一点没变，还是很可爱，不像我们灵运，当年发疯差点把栾海给掀了。”
听到这里，顾宸舟有一瞬间错愕，看了业灵运一眼，只看到她脸色淡淡，没什么反应，似乎根本不在意姬夙风说的事。
“骗人的吧。”
顾宸舟神色挺认真的。
姬夙风看业灵运的脸色，笑了几声：“专骗你这笨蛋的，她能发什么疯，她好的很，好的能再娶几个夫侍。”
“那也正常，你们这里本来就能娶很多夫侍。”顾宸舟思考了一下她们所在的背景，没觉得有多意外。
“对啊，既然这样，你觉不觉得业宗主身边单调许多，不如等会儿...”
“小舟。”
空气一时之间凝滞住，顾宸舟循声望去，目光交接的时候明显愣了愣。
过了几秒，业灵运神情才慢慢缓和，像是怕吓到他，放轻了声音：“过来，带你去看你的战利品。”
姬夙风夹在她们中间，异常淡定。
“让开。”业灵运直接将她扒到了一遍，“滚去干你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