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陌脸色一变,呵斥道: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拒绝这门婚事的?
既然你问,我也就明说了。
你可以问问封煜到底做了什么?”
“还请皇上明示?”
“呵,封大将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朕就和你好好说到说到。
几个月前,封煜竟然和朕说,他喜欢齐侍郎家的庶女齐明月,要和朕公平竞争这个女子。
谁给他的胆子敢说出,和朕抢女人这话的?
虽说朕不喜欢齐明月,但是这根本不是,朕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而是谁给封煜的狗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是你们将军府么?
天下的女人,只要朕想要,那都是朕的。
敢和朕公然叫板抢女人的,封煜还是第一人。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这个藐视皇权的乱臣贼子?
没要了他的命,都是看在封大将军的面子上。
再说,雅妹妹倾心于封煜,我就做主赐了这桩婚事。
这桩婚事,由不得你们将军府不同意!”
封大将军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逆子想和皇帝抢女人!
他怎么敢的?
封大将军这会儿都要吓死了,这事要是皇上追究起来,都可以判他们将军府谋逆大罪了。
只是让将军府娶一个名声扫地的郡主,确实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封大将军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连连磕头: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起来吧,好好去准备婚事吧!”
“是。”
离开皇宫,封大将军才觉得活了过来。
回到将军府,封大将军直接冲到了封煜的院子里,让人狠狠打了他二十大板。
要不是封煜大婚在即,封大将军恨不得打死这个逆子!
封煜再一次被打的下不了床。
封大将军觉得,封煜的母亲连儿子都教不好,管家肯定也是管不好的!
索性收回了封煜母亲的管家职权,把她禁足在了自己院子里,让她潜心礼佛!
封煜的母亲,和封大将军虽然没有多少感情,但两人也是相敬如宾,得知自己因为这个儿子,被夺了管家之权,第一次对这个儿子生出了失望之情。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混账儿子?
谁给他的胆子敢和皇上抢女人的?
这是完全不管将军府上下几百口的性命啊,他怎么敢的?
那个齐明月,听说是齐侍郎家的庶女,倒是见过一次,和她娘一样,长得一副狐媚子相,小小年纪就到处勾搭男人,真是不要脸!
现在她被禁足在家里,不然肯定要去齐侍郎府上问一问,他们怎么就教养出齐明月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来?
封煜的母亲,越想越气,她都一大把年纪了,没了管家权,那些小妾还不爬到自己头顶上来。
以前,她可没少仗着自己是当家主母的身份,磋磨那些小妾和庶子庶女们,这次自己落到他们手里,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自己呢?
封煜的母亲想到这里,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将军府每天都特别的热闹!
封夫人虽然人待在小佛堂里,但是把持了将军府这么多年,心腹可有不少,很多事情,她都吩咐那些心腹帮她去办!
转眼就到了封煜大婚的日子。
封煜勉强能下床了,但是没有人扶着的话,走路很慢。
封煜忍着身上的剧痛,去迎了亲。
好不容易迎亲回来,拜完天地,叶雅雅被送入洞房后,封煜又去招呼外面的亲朋好友。
等宴席结束,封煜回到洞房,挑开了叶雅雅的盖头。
喜婆、丫鬟识趣的都退了出去。
叶雅雅看着封煜那张俊俏的脸庞,娇羞的说:
“夫君,我们喝了合衾酒,就赶紧歇息吧!”
封煜看着叶雅雅的这副做作的样子,心里就格外鄙视:都已经被人玩烂了,还装什么纯情呢?真够恶心的!
但,封煜面上不显,虽然闲王没有什么实权,但也是皇族,他得罪不起。
再加上,这是皇上的赐婚,他根本拒绝不了。
封煜冷淡的说道:
“今天大家都累了,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你睡床榻,我打地铺。”
封煜说着,走到床边,拿着一床被褥,就准备铺在地上。
叶雅雅收起了娇羞的笑容,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走到封煜面前,一脚就踢翻了地上的被褥,质问道:
“封煜,你什么意思?”
封煜看了一眼愤怒的叶雅雅,低下头,继续打地铺,嘴里还是说了句: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叶雅雅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走过去,再次踢乱了地上的被褥,一把拽起地上的封煜,就把人甩在了床榻上。
叶雅雅也是练武之人,她的爱好除了美男啊,就是练武!
她还有一把子好力气!
提起封煜,对叶雅雅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叶雅雅端起桌子上的合衾酒,走到床榻边,踢掉鞋子,直接上了榻,她直接跨坐在封煜身上,捏住封煜的下巴,把一壶酒都倒进了他的嘴里。
封煜想反抗,可是身上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一点儿力气。
封煜虽然受了伤,但也不会到了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地步。
可现在,身体里的内力,却完全施展不出来。
封煜愤怒的瞪着叶雅雅: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呵,对付你这种贞洁烈夫,我有经验。
我虽然会武,但也打不过你,这点我有自知之明。
所以,我提前吃了解药,在你进来的时候,我就让人在屋里点了让你内力全无的熏香,刚才又给你喂着喝下了催情药的酒水,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当个贞洁烈夫?”
“你……
来人啊,来人啊……”
封煜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想喊门外的人来救他。
可是,今天府里的人都知道,今晚是少将军和少夫人的洞房花烛夜,大家早就离得远远的。
守门的婆子和丫鬟,都是叶雅雅从闲王府带来的人,这样的场面,她们已经见得多了。
刚开始,那些男人,哪个不是要死要活的,可是到了后来,还不是心甘情愿的待在了郡主的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