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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去房间看看了。”

苏翘跟那个半截身子的男人达成协议,转身走在最前面,三个人前往2栋的方向,打算先去看看自己的房间。

原本话最多的骆思宇,此时觉得非常害怕,他默默离开这两人的身边,走在最边缘的地方,避免自己这种小透明被卷入危险。

他倒是想要抱紧苏翘的大腿,毕竟他苏姐已经救过他两次了,可是那个苏北辰实在是太恐怖了……

骆思宇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跟苏翘有仇,否则怎么感觉随时都想要下手的样子?

他们三人进入2栋,爬上三楼的时候,正好有一户打开房门,走出来的人正是斧头男。

斧头男浑身是水,似乎刚刚洗完澡,可杀完人后,那股血腥味照样是挥之不去。

他看着迎面走来的三人,面无表情的说:“小区难得有新住户了,你们好啊。”

明明是友好的打招呼,可配上他那张阴森狠厉的脸,莫名的渗人。

小透明骆思宇直接朝着苏翘挪了两步,如果这男人突然动手,好歹苏大佬会迅速反击。

苏翘看着他,笑笑:“早上好啊,邻居。”

“我们三个住在四楼,从今天开始,大家都是邻居了,一定要经常来往。”

她伸出左手,丝毫没把斧头男砍人的行为,放在心上。

骆思宇站在旁边,整个人已经心惊肉跳!

他生怕斧头男突然发疯,拿着那把斧头追着他们三个人狂砍。

斧头男微愣一秒,他紧盯着眼前瘦小的女人,开始怀疑对方究竟是天真到白痴,还是扮猪吃老虎,实则是个狠人?

“哼,邻居。”

“希望你们三个能活过今天吧。”

他没有嘲讽,只不过眼神充满不屑,随后回到房间,直接将门重重的关上。

苏翘收回手,她仍然是浅笑着,心平气和的像个寺庙中的佛陀。

“看来我们的邻居,对我们三人的实力并不认可。”

“昨夜的危险已经见识过了,也不知道白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走吧,进房间看看。”

她率先走向前面,骆思宇紧跟其后。

苏北辰倒是不吭声,沉默的像个哑巴。

当他们到达四楼时,那种刺鼻的味道更重了。

骆思宇:“……苏姐,这个地方好难闻,味道跟昨夜那些活尸一模一样!”

“你说,我们隔壁住着的,该不会就是……”

看他这么害怕,苏翘也不好隐瞒,当即点头。

苏翘:“是啊,我们隔壁的邻居大概率是那些活尸。”

“但你也不用太害怕,你看441住着苏队长,你住442,虽然443隔了一个租户,可我好歹在444。”

“有什么事情,你跟苏队长求救,肯定没问题!”

骆思宇看着苏翘完全不设防的样子,整个人非常焦急,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苏北辰才是最危险的存在,可偏偏又没有证据。

“苏……苏姐,我今晚能不能待在你房里。”

“别误会!我直接睡地板,我就是害怕……”

主要是害怕自己没被活尸邻居弄死,反而被苏北辰给算计死了!

苏翘困惑:“有什么可怕的?”

“要不然你躲苏队长房间里。”

“不过……”

“我们暂时没摸出这个副本的规则,入夜以后,你没有留在自己的房间,很容易发生危险。”

她拍了拍骆思宇的肩膀,安抚道:“别害怕,这只是个A+副本,你肯定行的!”

“当初,小静也很胆怯,可是她最终办到了!”

“一个人面对敌人,主动拿起了散弹枪。”

“小骆,你会让姐姐失望吗?”

原本害怕的骆思宇听见自己姐姐的事情,逐渐的冷静下来。

他冒险进入那鞍山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姐姐骆静通。

往日,进行副本训练时,老师教导过他,身处副本时,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我不会让静姐失望。”

他必须想办法活下去,只有通关这个副本,才有机会找回姐姐的尸体,让她回归家园!

苏翘看自己这口鸡汤喂饱他了,当即摆摆手,示意他俩回房。

“行了,都回屋睡觉吧。”

“熬了一天一夜,我都累了。”

她关上房门,将另外两人留在外面干瞪眼。

骆思宇悄悄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苏北辰,这人仍是面无表情,可时不时竖起的瞳孔让人害怕。

“苏队长,早点休息,晚安!”

他脚底抹油的溜进442房间,随后关门上锁一气呵成,生怕苏北辰会闯进来。

身体靠在房门上,听见另一扇门关闭的声音后,才松了口气。

“好奇怪啊,刚刚把他救上岸的时候,都没这种感觉。”

“……这苏队长,该不会也是活尸吧?”

这些只不过是他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

经过这高强度疯狂逃命的一夜,骆思宇已经筋疲力尽,他瘫在地上,困得闭上眼睛。

“得补觉啊……苏姐说的没错……”

他陷入深度睡眠,没有感觉到房间那股刺鼻的味道,越发浓重了。

……

“8:35.”

“还有充足的时间能寻找线索。”

“等到下午七点钟,那些地下室的家伙爬上来,想要缴费入住时,危险就会增加了。”

当她进入房间后,原本脸上的困意彻底消失。

视线扫过整个屋子,正对着大门的椅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个位置?”

“我记得昨夜偷看其他房间的时候,也有一把矮小的木椅子放在这里,正对着房门口。”

她走过去,将椅子拎起来看了看,又闻了闻。

“没有血迹,没有刺鼻的味道。”

“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椅子。”

随手将椅子放回原处,继续扫荡着这间屋子。

“整个房间的家具跟昨夜民工住着的那间一样。”

“一张破床、一把椅子,一个桌子。”

她坐在床上,甚至不敢晃动。

这脆弱的木板床看上去年纪比她都大,恐怕翻个身都会撞散了。

“说起来……”

“小区里面这些空屋子,以前肯定也住过人吧?”

“那群人又去了哪里?”

她直接躺上去,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这些问题。

“墙里?外面?还是……”

“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