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爷爷在陆子洲只要在司家就绝对不离开司奕两米的距离,恨不得拿个绳把他们两个拴在一处才好,就怕落了单被司爷爷单独拉过去说话。
陆子洲这种行为司奕一点都不意外,但林牧也如此就让他有点不解了,还是第一次遇到主角阵营如此依赖反派阵营的情形。
年后被陆子洲拉出来堆雪人玩,今天天气不错姚妈妈就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看三个孩子玩。
陈恬和陆川年刚一过完就又出去工作了,听说是正在研发新产品打算再建一条产业链将工厂扩建一下,又是繁忙的一年。至于寻找亲儿子的事情渐渐的夫妻俩也不怎么抱希望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哪怕是找到了那孩子也不一定会接受他们。
陆子洲现在依旧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姚纤染有和陈恬商量过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陆子洲,但陈恬怕陆子洲知道后会和他们不亲近又或者想寻自己的亲生父母就没敢说,看陈恬一脸怕儿子和自己生分的模样,姚纤染也不好开口,只让司奕先不要和陆子洲说。
司奕听后没表示什么,但也依着陈恬没说出来,不过他觉得他媳妇哪怕知道了身世也不会和他们夫妻俩生分了。
前几日司忱带着林牧去祭拜了父母,回来时小孩又肿着双眼睛,姚纤染在孕期不免也跟着感性的流了两次眼泪,被司爷爷说了才没再哭。
过了三点温度就开始降温,老爷子让保姆去把姚纤染和几个孩子叫到屋里别冻感冒了,尤其是姚纤染和司奕两个人最容易生病。
大佬虽不想承认自己现在脆皮,但鼻子虽开始堵了,打了两个喷嚏不得不妥协跟着姚纤染先回了客厅。
陆子洲和林牧两个人在保镖的帮助下将各自的雪人脑袋按上去才拍了拍身上沾着的雪进屋。
因为这两个人堆雪人出了大力,这会儿外面的衣服都湿了,姚纤染让他们两个快去换身衣服过来喝点保姆阿姨煮的糖梨水暖身子。
陆子洲走到司奕身侧拉拉他的衣袖,“阿奕跟我去。”
司奕将手里的碗放下和他一起上楼,司爷爷见他这顺从样板着脸说道:“他让你去你就去?”
陆子洲缩缩脖子躲到司奕身后,一边的林牧早在司爷爷说话前就开溜了。
司奕推着身后的人儿往楼上走,一边说道:“我的衣袖也有些湿,上去换一下。”
老爷子冷哼一声,“你都没沾手怎么就湿了,别以为我在屋里没看到。”
“哦。”司奕给他留了个后脑勺跟着陆子洲上楼去了。
被自己孙子忽视司爷爷心里很不平衡,转头对着姚纤染说道:“看看我养的好孙子,自己还是个孩子就整天惯着别人,也不知道坐下来和他爷爷说会儿话。”
知道老爷子想干嘛的姚纤染说道:“爸爸说的对,一会儿阿奕下来了我让他陪你下两盘棋,不过你可不能和我们阿奕耍赖啊。”
已经在摆弄着棋盘的司爷爷喝了一口热茶,“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和自己孙子耍赖。”
姚纤染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司爷爷你又悔棋!”陆子洲大着胆子按住老爷子的手。
司爷爷拍开他的手态度强硬的说:“乱说,我本来就是要走这里的,刚刚眼花下错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你怎么总是眼花,我去给你拿老花镜过来。”陆子洲将手里剥好的瓜子仁放到司奕手里,然后跑到老爷子的房间给他拿老花镜过来。
老爷子不情愿的戴上老花镜,后面没借口再悔棋每走一步都要斟酌再三,直到自己的将快被司奕的黑车给吃了以后直接摆手说不玩了。
“司爷爷输不起,输了就不玩了。”
“嘿,你这小皮猴竟然还敢编排我。”
陆子洲见司爷爷要怒连忙躲到司奕身后,“我们都看到了,前面你赢了就要继续下一把,输了就不玩了。”
“谁看到了?”老爷子看向室内的其他人。
保姆给姚纤染端了温水来喝就走,表示自己刚刚不在没看到;林牧盯着电视屏幕目不转睛表示自己一直在看电视没看到;姚纤染怀孕后精神就不大好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注意他们那边的情况。
老爷子揣手哼笑道:“你看,没人看到。”
陆子洲气的小脸涨红,“明明就有。”抬手拿过自己刚刚给他泡的碧螺春,“不给你喝了,你自己去泡。”
“瞧瞧,还恼羞成怒了。”老爷子指着他和司奕告状。
司奕面容平静的将棋盘收好,接过陆子洲递给他的碧螺春一口喝完,然后对着老顽童说道:“别欺负他。”
司爷爷:……谁能欺负的了他,整个屋子里就他地位最高,整个司家上下都惯着,他这个老头子哪能跟他比。
妹妹是在三月二日那天出生的,刚好在周六陆子洲他们都在家,能第一时间看的小妹妹。
司爷爷接到要生的消息就连忙带着三个孩子赶到了医院一直守在产房外面,比司忱这准爸爸还焦急,看到司忱来晚了还数落了他一顿,工作重要还是老婆女儿重要,真是拎不清轻重。
司忱也是无奈,本来他在医院好好陪着老婆在医院待产,是老爷子非要他回公司把堆积的业务处理了,孩子又不是说出来就出来,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胎动了,这也能开罪他。
姚纤染是上午九点进的产房,下午六点时分就出来了,妹妹很心疼妈妈没让姚纤染受多少累。
有老爷子在妹妹肯定是他先抱的,司忱担心老婆直接跟着病床去了六楼病房,司爷爷抱着孩子慢慢等下一个电梯,至于手续什么的有他们请的护工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