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宇的故事绘声绘色,却让人听着心里一紧。
殷景宁本是时空猎人,一次在狩猎灵宠的时候遇到了那只灵宠的主人,便一发不可收拾。
殷景宁跟灵宠的主人几次三番在同一时空相遇,打斗,跟小说中所讲的故事差不多,也是在数次的打斗中殷景宁爱上了这个灵宠的主人
这个灵宠的主人肩负着管理生死的重任,时空众多她需要做的是管理的时空保护者也太多太多。
灵宠主人因为时空的秩序不得不接近这个时空猎人中的老大,而她没有想到权利最大的时空猎人既然是一直追着她的殷景宁
灵宠的主人就想办法勾引并调戏殷景宁,使殷景宁放下戒备,她要得到的是殷景宁的信任,挑拨他与时空猎人的关系,迫使所有时空猎人都反对他,让他孤立无援。
时空的秩序最后因为时空猎人的分崩离析没有被破坏,时空保护者们也得以缓口气,可是这殷景宁爱上了这个灵宠的主人,在他想要放弃这份感情的那一年。
灵宠主人一次在时空保护者口中听说了,自己为了不乱心神,躲着殷景宁,害的殷景宁对着灵宠大开杀戒。
灵宠的主人打算见一次殷景宁,她便利用灵宠,引出了杀红眼的殷景宁
“你这样算怎么回事?”
灵宠的主人质疑着手拎灵宠的殷景宁,殷景宁不屑的笑了,随后这个浅浅的笑突然变得像个疯子一样的昂头大笑
“你说那日我不杀你的灵宠,我便不会见不到你,可你却利用时空身份,处处避着我,躲着我,见你一面都那么难吗?你这个骗子!”
灵宠的主人看着如同疯子一般的殷景宁,很惋惜的摇头,她本就是无情之人,再说这个殷景宁本就是宿敌时空猎人,又怎会有什么别样的情愫。
“这无情……无情之人……可真是凉薄”
我无力的吐槽着,默默地吐了一口气,白泽宇若有所思的在我吐槽的脸上四处探索着什么,好像透过我在看什么,但那感觉绝对不是看我。
好神奇,我和他都在透过对方这张皮囊再看另一个人,这是什么新的宿命感吗?
随后一阵风萧萧后便听到白泽宇自顾自的自嘲一笑
“对啊,无情之人,凉薄得很哟”
白泽宇收回打量我的视线,抬头望着储殷河语气变得阴郁起来
“你有……有什么好……好笑的……你也凉薄”
我虽然虚弱但是你让我强行听,那我也得怼回去。
“我?对谁?我只是个猎人,除了得到想要的东西,没有伤过谁的心。”
“所以你……也……也没有心……跟……那灵宠主人……人一样”
白泽宇故作轻松的样子,让我产生怼他的耍心,我嘲讽的语气令他眉头一紧。
“啧,你的命在我一念之间,你确定要现在惹我?”
白泽宇故作样子要松开我,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摇头示意不想死,可是太用力,又咳出了一滩血,这血不值钱吗,怎么一咳一个准?
“后来呢?”
后来,殷景宁听说时空出现了裂缝,而那个灵宠的主人需要进入裂缝改变所有崩裂的时空,不过不小心就会被吞噬。
殷景宁不顾时空猎人和琉暗的约定,自顾自的用自己全部的猎人之气困住想去时空裂缝的灵宠主人。
灵宠的主人不可能放任命格错乱时空大乱,她用她和灵宠的羁绊灵气结合强行突破她的天敌猎人之气,和在猎人窝点的时空猎人大战,一个人屠了大半时空猎人。
殷景宁本是在帮灵宠的主人寻万晶灵识修补时空裂缝,可是最后的殷景宁抱着用所有灵识和猎人之气在老头那里换取的万晶灵识看到了一片血海。
“你……我只是想护着你不被时空吞噬,为何,你要屠我所有族人?”
那时候的殷景宁在想什么呢?明明哄着他的是面前那个温婉粘人的灵宠的主人,现在如同一个杀神,他好像忘了她本就无情。
时空猎人他们本是时空中游荡的空灵,殷景宁把游荡的他们组织在一起,给大家续原力让大家有地方落脚,有实力活着。
他们坚定的选择了殷景宁,殷景宁因为灵宠的主人他们全在这世间消失。
时空猎人有什么错呢,也就是时空的流浪者形成的自保组织,他们又不是时空破坏者,他们只是想活着。
那一场大战最终在灵宠的主人跳进时空裂缝中结束
“为何做那些无用的,肆意猎杀时空灵宠,怂恿时空大战,本就该死,我也从未爱过你,我希望你劝他们收手,可事与愿违,他们是一群而我只有一个,也不算欺负他们。”
灵宠主人留下那句刺骨的话便消失在时空裂缝。
我认真的听着,白泽宇却闭口不再继续说下去了,我看了看望着储殷河发呆的他,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语气有点怜悯的问他
“你怎么了?该不会殷景宁就是你的上一世吧?”
我好笑又怜悯的语气让白泽宇不舒服的挪了挪抱着我的身体,看了我一眼,随后一撇头应该是气笑了。
“当然不是”他沉默了许久,像是做了某种决定,叹息着接着道
“还想听吗?”
“我有权利拒绝了?”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白泽宇这时倒是点了点头
“你可以选择不听了”
“听!怎么不听!苏妲己出家不剃发,遇到了尼姑说妲己是男儿身,结果皇帝来了作者说自己考试不写了,结局不出你是想急死我啊!”
白泽宇也来了兴致,他头一偏,也不说话也不讲下去,我正想说什么就觉得心田有什么在流动,又是一阵剧痛。
“额!啊……我要出去,你不想杀我但是想折磨我是吗!咳咳咳……”
我受不住这种刺入骨髓的感觉了,我死死抓住白泽宇的手臂,深深的把自己的指甲嵌了进去,他只是冷冷的笑着,并没有反抗。
“你明明那么低阶,为何储殷河对你的排斥如此强烈。”
“姐姐!”
白泽宇的话还没落下,一个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这声音浑厚有精力,又鬼机灵,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