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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逾俯身,在沈砚辞含笑的注视下,缓慢地低下了头。

“你不闭上眼睛吗?”

“我为何要闭上眼睛?”

“……那你要准备好哦!我要亲一亲你。”

沈砚辞抬眼看着宿逾眼型漂亮的狐狸眼,勾唇笑道,“时刻准备着。”

他抬手搂住了宿逾的腰,微凉的指腹轻点在他腰部光洁的皮肤上,引得宿逾发出阵阵颤栗。

两人呼吸交缠,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了脸颊。

寂静无声的山间,隐隐传出水流的声音。

宿逾本以为在这场暧昧的纠缠里,他是主导的那位,可愈到后面,他却愈发力不从心,只能被迫地接受着。

此刻他恍然大悟,他才是那只羊入虎口猎物,而一派清冷自持的仙尊,却判若两人,宛如饿狼,死死缠住可怜无助的兔子。

“师,师尊……”宿逾嘴疼得厉害,他沙哑着嗓音,试图唤醒沈砚辞的理智。可他的声音很快便被吞没,一道道浪潮迅猛地朝他袭来,让他沉沦温热当中。

沈砚辞手掌轻微用力桎梏着宿逾的后脖颈,指腹稍稍摩挲。

他抬眸看着宿逾水光潋滟的双眸,泛红的双颊,以及糜艳至极的唇瓣,笑道,“阿逾,叫我一声夫君来听听。”

空气沉默片刻后,沈砚辞如愿听到了那道亲密无间的称呼。

他心满意足地亲吻了一下宿逾的眉心,温声道,“阿逾喊得让我很是心动。”

而后沈砚辞撑起身子,翻身将浑身软绵无力的宿逾温柔地放躺在木椅上,双臂紧紧搂着宿逾的腰,低头凑到他的耳畔哑声道,“阿逾,给我摸摸你的尾巴吧!”

亲吻过程中,宿逾意乱情迷,耳朵不经意跑了出来。乌发中藏匿着两个无处安放的赤红狐耳,在空气中不安的扇动,而后在沈砚辞铁手无情地蹂躏下,软趴趴地耷拉在脑袋顶上。

被摸关键位置,会让宿逾浑身酥麻不止,这种感觉很是奇怪。但宿逾不会,也不想拒绝沈砚辞。

反正裤腰也松了。

一如沈砚辞当初所见到的狐尾,蓬松且赤红鲜艳。唯一不同的便是,一根尾巴变三根了。

它们一出现,极为快速地分别缠在了沈砚辞的两个大腿根以及腰间。

沈砚辞静默了一瞬。

宿逾死寂一般哑声着,他看着三个硕大的狐尾,惊得眼睛瞪大大大的,嘴巴长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我是不是眼花了……我一定是眼花了。我的尾巴怎么变得这么多了。”

他自言自语喃喃道,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

沈砚辞额角一跳,赶忙一边重新将人搂紧怀里,一边道,“没事,没事……”

他话音戛然而止,很快就觉得要有事了。

因为他的怀里已经被宿逾三根硕大的狐尾所占据,竟一时没有宿逾的容身之处。

宿逾死死盯着这一幕,眼眶逐渐泛红。片刻,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有事!有事!臭尾巴,死尾巴!打你们。”

宿逾将三根尾巴紧紧拢进怀里,嘴里嚎着,手上不停地揪着自己的毛。

沈砚辞一时没来得及阻止,瞬间绒毛满天飞,他面无表情地吐出嘴里的毛,抬手摸了一把汗,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宿逾的手腕,轻声道。

“好啦,别揪了哈,再揪就秃了,到时候可就不是一只漂亮的狐狸了。”

“那我不漂亮了,你还喜欢我吗?”宿逾闻言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而后低头看了眼散落一地的狐毛,抬头执拗地盯着沈砚辞的眼睛问道。

见他注意力转移,沈砚辞心中缓缓松了一口气,道,“喜欢的,最喜欢你了。”

“可是三条尾巴好丑啊!奇奇怪怪的,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狐狸。砚砚,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不丑,很漂亮,我很喜欢。”沈砚辞轻抚宿逾额角凌乱的碎发,温柔道,“没有生病,阿逾很独特,亦如在我心中一样,是最独特的存在。”

“哎呀,好吧好吧~”宿逾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一副要谦虚的模样。而他哭嚎了许久,眼角一滴泪也没有,只有眼眶有一点点红。

沈砚辞弯唇,眸光柔软地看着眉眼张扬,眼神纯粹灵动的宿逾。

“既然你这么喜欢它们,那我就再给你摸摸吧!”

宿逾捧着自己毛绒绒的大尾巴,颇有点费力。这些臭尾巴简直比他还想要靠近砚砚,哼!当真是喧宾夺主!

他话音刚落,沈砚辞还未来得及开口,那通体赤红没有一根杂毛的狐狸便再次缠了上来。

沈砚辞凑近吻了下宿逾脸颊,先安抚主人,而后轻轻攥住了宿逾的尾巴尖。

“有感觉吗?”

“……没有。”

“那我再用力一点?”

“……好。”

两人一问一答,沈砚辞薅宿逾狐尾的手法越来越熟练。

余光瞥见宿逾一脸惬意享受的表情,沈砚辞轻声笑着。而后手掌不受控制地朝着那处禁忌的地方挪去。

他这是算是第一次当着阿逾清醒的时候摸他的尾巴,也不知道摸他的尾巴根,会有什么反应。

这般想着,沈砚辞也就这么做了。

刹那间,宿逾一个弹跳站起,紧紧盯着沈砚辞,眸中似是打翻了一弯湖海,波光粼粼,水光潋滟,满脸通红,耳坠更是红得滴血。

他颤抖着手掌,语无伦次。

“你,你,你摸我尾巴!”

沈砚辞被他的动静弄得一头雾水。急忙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宿逾没有回答沈砚辞的问题,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有多么不合理。

他望着沈砚辞充满担忧的眼眸,顿时歇下了气,垂头沮丧道,“尾巴根不可以摸的,会怀小狐狸崽子的,哇哇哇!!我不要生小狐狸崽子!”

说着,宿逾又哭嚎了起来,声音一阵比一阵大。

“什么?!”沈砚辞呆愣了一瞬,而后好笑且无奈地将不停干嚎的宿逾搂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道,“不想生我们就不生。生了我来养。”

他这一句话,瞬间就将宿逾给哄好了。

“真的?”

“字字当真。”

沈砚辞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杯氤氲着灵气的泉水,递了过去,道,“喝点吧!润润嗓子。”

宿逾“哦”了一声,顺着沈砚辞的手就嘬了一口水。

喝完水后,沈砚辞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件衣袍递了过去。

“是阿逾自己穿,还是我来帮你穿。”

“我要你帮我穿!”宿逾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娇纵。

这身衣袍不同于太虚宗宗服单调简洁的蓝白色,反而是极具张扬的朱红色,就同宿逾本体一般。金丝勾勒出精美漂亮的花纹,玄黑的腰封搭配着,矜贵而耀眼。

沈砚辞细心地抚平宿逾衣袍上的每一处褶皱,语气里带着一股骄傲的意味,“我养的小狐狸,自然是要与众不同。”

处理完这些后,沈砚辞见宿逾的情绪已经彻底稳定了下来,便牵着他的手坐到了木椅上,不经意问道,“是谁告诉你,摸尾巴根会怀小狐狸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