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闫维沉浸在恐惧的回忆中无法自拔时,黄文秀,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她手中紧握着一张泛黄的符纸,那是蕴含着安抚人心、驱邪避凶的力量。
黄文秀手中的符纸触碰在闫维的肩膀上,那一刻,符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激活,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温暖而柔和,“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随着咒语的回荡,黄文秀的手指轻轻地在符纸上划过,仿佛在绘制着无形的符咒,将一股股宁静的力量注入闫维的体内。闫维原本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紧锁的眉头也缓缓舒展,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开始恢复了一丝神采。
“嗯,我明白了。”张叔听完,沉吟片刻,随即转身对胡泽宇说:“泽宇,你去准备些驱邪的材料,包括艾草、朱砂、以及驱邪的符咒。”
“二师兄,我跟你一起去。”白灵对胡泽宇说,胡泽宇点点头,带着白灵,动作迅速而利落,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向存放着各种道家法器的杂物间奔去。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矫健,每一步都踏出了坚定的决心。
杂物间内,昏黄的灯光下,各种法器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一件都承载着道家千年的智慧与力量。胡泽宇和白灵熟练地穿梭其间,首先白灵拿起一束艾草,这是道家驱邪最常用的材料之一,其独特的香气能净化空气,驱散邪祟。她轻轻抖落艾草上的灰尘,将其整理成束,准备用于后续的驱邪仪式。
接着,胡泽宇的目光落在了一只小巧的朱砂罐上。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罐子,用一根细长的毛笔蘸取了一点朱砂,那鲜艳的红色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耀眼。朱砂自古以来便是道家绘制符咒的重要材料,其纯正的颜色象征着正义与光明。胡泽宇深吸一口气,开始在一张崭新的黄纸上绘制起符咒来,每一笔都凝聚着他的专注与力量,符咒逐渐成形,散发着淡淡的灵光。
这时白灵又从杂物间的深处找出了一串由桃木制成的法珠。桃木在道家文化中有着辟邪驱鬼的神奇功效,这串法珠更是经过师父张叔多年的加持,威力倍增。白灵轻轻摩挲着法珠,感受着其上流转的微弱灵力,心中涌起一股信心与勇气。
一切准备就绪,胡泽宇和白灵手持艾草、朱砂符咒、桃木法珠,以及其他几样道家法器,快步回到了小院中。此时,闫维在黄文秀的安抚下已经平静了许多,但眼神中仍难掩一丝忐忑。胡泽宇将法器一一摆放在师父张叔面前,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法式要到暖棚外面了,卿卿,你设立结界,不要打扫到邻居,今天的法式就由文秀协助李欧完成,其他人,留在暖棚吧。”
我们按照师父张叔的指令,带着闫维走出了暖棚,夜色如墨,月光稀薄,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在天际闪烁。
我们对柳卿卿点了点头,柳卿卿看到后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随着咒语的回荡,她的指尖绽放出淡淡的金光,金光迅速扩散,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结界,将小院与外界隔绝开来。
同时灰忠和胡泽宇迅速而有序地将进行法式所需的桌子稳稳地立在中央,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各种法器一一摆放在桌上,每一件法器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们完成这一切后,便默默地退回到暖棚里。
我和黄文秀则引导着闫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尽量让他感到舒适和安心。闫维的眼神中虽然还带着一丝未散的恐惧,但在我们的陪伴下,他显然已经放松了许多。
“闫维,你不用太紧张。”我轻声安慰道,试图用言语缓解他内心的压力,“我们会尽我们所能来帮助你。”
黄文秀也轻轻拍了拍闫维的肩膀,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是的,闫先生,请相信我们。我们会为你驱除这个恶梦,让你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
闫维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言语,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深深的感激与信任。那是一种在黑暗中寻到光明的安心,一种将希望寄托于我们肩头的沉甸甸的期待。
随着柳卿卿将结界的设立完毕,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股压抑而神秘的气息弥漫开来。黄文秀站在闫维身旁,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凝重,手中再次握紧了那张已略显黯淡的符纸,“玄蕴咒,云篆太虚,浩劫之初。乍遐乍迩,或沉或浮。五方徘徊,一丈之余。天真皇人,按笔乃书。以演洞章,次书灵符。元始下降,真文诞敷。昭昭其有,冥冥其无。沉疴能自痊,尘劳溺可扶,幽冥将有赖,由是升九都。”
随着咒语的每一个音节落下,符纸上的金光再次被激发,比之前更加耀眼,仿佛有生命般在闫维周围盘旋,形成一道保护圈。闫维的脸色逐渐好转,但眼中却映出了一丝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阴影,那是他内心深处恐惧记忆的实体化,如同一只无形的黑手,企图再次将他拖入深渊。
我手持长剑,剑尖轻点地面,口中诵念,“净天地神咒,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随着咒语的深入,长剑周围环绕起一圈圈肉眼难见的波纹,那是净化之力在扩散,将周围的邪祟之气一一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