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幽姐姐能在众多武林高手中脱颖而出,打到决赛吗?”小禅恩担忧地问。
曲小幽抿抿唇,想了一会儿颓然道:“我没什么把握。”
“没关系,我们教你!”夏悠南脱口而出,“我们在坐的各位,哪个不是高手?把各自擅长的武功都传授给你,你融会贯通,不愁到不了决赛。”
她的提议获得全票赞同,最终大家商量出结果:由陆修远教她拳法掌法;朱立和熊飞教她近身格斗;夏悠南和禅木教她少林棍法;陈逸则教她轻功。
事情敲定后,几人本来还发愁他们人微言轻,提议举办武林大会没人听从。
好在经过打听后发现,曲正严的事已经在武林中传得沸沸扬扬了。
正如国不可一日无君,武林中也不能没个掌事的。
据说已经有元老级别的武林中人前来柳月城了,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盟主令,重新选拔武林盟主。
听说那几个老头经历了好几任盟主,品行端正本领高强,在武林中属于德高望重的领头羊,其号召力并不比武林盟主差。
这下倒是给几人省事儿了,曲小幽火速找到那几个元老,把盟主令交给了他们。
之后她报名说自己也要参加武林大会,让他们把这个消息放出去。
那几位元老见到盟主令甚为高兴,当即答应了她的请求,并且决定就在柳月城举办武林大会。
大会时间定为一月后,广知天下豪杰,拔得头筹者当选武林盟主。
之后,曲小幽就开始进行魔鬼训练了。
几个“师父”一边轮番教她自己所擅长的功夫,一边研究曲正严那个未曾显露的看家本领——《黑蟒剑法》。
为了应付黑蟒剑法,几人多方打听,才从几个江湖人的口中了解了黑蟒剑法的特性。
黑蟒剑法能在上一届武林大会中夺得头筹,可见其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几人绞尽脑汁研究了十来天,最终才勉强研究出了一套应对之法。
但此法甚为危险,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那种。
几人把方法教给曲小幽,郑重叮嘱她,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用。
曲小幽性格本就刚毅,现在又怀满腔恨意,练起功来恨不得拼上性命。
除了吃饭和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她无时无刻不在挥汗如雨。
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埋头苦练,每天汗水都要浸透两身衣服。
有好几次大家看不下去,劝她歇歇再练,她都不愿意,坚韧得让人心疼。
眨眼间小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来大家尽心尽力教,曲小幽拼尽全力学。短短一个月,她的武功就相较于原先提高了好几个阶段。
陆修远给予她最高的评价:“莫说能轻而易举走到决赛,就算单枪匹马对上曲正严,也有八分把握击杀他!”
“那击杀他之后呢?”小禅恩又抓住了关键点。
几人同时愣住了,他们做的一切,只是想让曲小幽报杀母之仇,可他们忽略了结果。
如果击败所有对手,再杀了曲正严,那曲小幽岂不就成为武林盟主了?
夏悠南就乐了,对曲小幽说:“这敢情好,小幽,武林盟主之位在向你招手,那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
曲小幽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冷冰冰地说:“我对什么盟主之位不感兴趣,我只想报仇。”
“可只要你赢了,感不感兴趣就由不得你了。”陆修远认真地说。
“武林盟主向来是以武功实力说话,你如果赢到最后,却又让给别人,是不被武林所接受的。
“即使你让了也没人会接,因为让来的位置没有威慑力,会被人诟病,不能服众。到时候你还会落得一个戏耍群雄的罪名。”
“这……”曲小幽犹豫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悠南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劝说道:“小幽你就别客气了,咱凭本事赢的,为什么不当?
“到时候盟主令一举,天下群雄莫敢不从,这多威风呀!说不定你以后遇到困难,可以用得着武林中的人呢。”
“没错,”陈逸也跟着劝说,“曲姑娘,武林盟主的职责就是主持各种活动和会议,维护武林中的秩序等,不会很难的。”
他们都这么说了,曲小幽也不再多言了,点点头,算是接受了。
眼看武林大会的日期即将来临,陆修远等人也准备大张旗鼓地出城,演一出戏给暗处的曲正严看了。
房间里,夏悠南显得尤为高兴,一边吹着口哨哼着歌,一边收拾自己和陆修远的行李。
她这么高兴,首先要归功于曲小幽。
因为陈逸教曲小幽练轻功,早就对轻功垂涎三尺的夏悠南可算是逮着机会了,一个月来每天跟曲小幽一起练。
陈逸也有心教她,这一个月下来,她不说能飞檐走壁身影如梭,起码能离地飞行十来米远了,翻个墙爬个树更是手到擒来。
她只要再继续勤学苦练下去,未来很可期啊!
陆修远无奈地看着她,幽怨道:“你啊,不就是趁机学了轻功吗?至于每天乐得嘴巴都合不拢吗?”
夏悠南回头朝他扮个鬼脸,美滋滋地炫耀:“当然高兴了,你不教我,我跟别人学,气死你。”
陆修远摇摇头,走上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委屈巴巴地凑在她耳边说:“那你学了轻功可不要用在我身上,我离不开你,我真怕有一天你用轻功跑了,我撵不上你。”
夏悠南咯咯直笑,嘴上还是很贤惠的,“放心啦,你离开我我还离不开你呢。我要学好轻功,等哪一天你不要我了,我鞋给你撵掉。”
陆修远一下被她逗笑了,满心欢喜地在她香软的脖子上亲了亲,肉麻兮兮地又问:“那之前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什么事?”夏悠南回头看向他。
陆修远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说了:“就是来之前你答应我的,只要我教你轻功和内力,你晚上就听我的。现在你跟陈逸学会轻功了,说话还算数不?”
“……”夏悠南额角滑下三条黑线,极度无语地看着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见她这样陆修远顿时就不乐意了,一副受伤的表情质问她:“你反悔了?你不爱我了?”
夏悠南翻个大大的白眼,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高挺的鼻子上咬了一下,“你幼不幼稚呀?我不是还没学会修习内力吗?你教我,我白天晚上都听你的。”
“真哒?”陆修远眼睛瞬间亮了。
“真的真的。”夏悠南点头如啄米,心里却在暗腹诽。
这男人可真是多此一举,就算她不说那话,她哪天晚上没有听他的?即使偶尔不愿,也被他连哄带骗的就沦陷了。
陆修远爱惨了她,说着说着就要把她往床上推,“那我们不如现在就温存温存,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听夫君话的。”
夏悠南狂汗,身形一矮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满脸黑线地骂他:“你是不是疯了?这青天白日,朱立和熊飞去放我们出城的消息,马上就要回来汇报了,你居然还有心情……”
陆修远认真想了想,想来确实也不是时机,只得失落地作罢,“那好吧,那本王就再忍几个时辰。”
“上一边去,我收拾行李!”夏悠南没好气地把他推到一边,继续打包他们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