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软软,当初是你爬上我的床的!”
薄临渊惊呼低吼道。
“我说过很多次,我只是走错房间了!”
“走错房间?所以你想进的是陆西城的房间,没想到却进了我的房间?所以你现在是觉得嫁给我让你很委屈了?”
薄临渊盯着谢软软,一双眼眸里带着无尽寒意,
“所以,你一追追着我跑,是为了气陆西城吗?”
像是突然得到了一个自己不太能接受的答案。
薄临渊的眼眸在刹那间暗沉了下去,他突然松开了谢软软。
他轻笑了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谢软软,你以为我是你想利用了就利用,想踹开了就踹开的存在吗?”
“别做梦了。”
“离婚,不可能的!”
薄临渊突然捏住了谢软软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我不会同意跟你离婚,而且,你必须履行妻子该履行的义务!”
说完之后,他猛然朝着谢软软亲了上去。
谢软软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男人力气很大,她猝不及防的被吻住了,眼睛还睁着。
他的唇柔软中带着几分凉意,似乎是抽过烟,有一点淡淡的烟草气息。
他在她的口腔里疯狂掠夺。
谢软软瞪大了眼睛,感觉男人的手突然袭了过来。
谢软软猛的一个激灵,双腿软了一下。
耳垂一阵发热,脸颊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他像是拿捏了她的命脉,她被一下推到了床上。
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间,谢软软被揉捏的浑身发烫。
“薄临渊,你疯了吗!”
“放开我!”
她突然低吼了一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朝着薄临渊踹了过去。
薄临渊反应比她更快,他按住了她的双手,膝盖猛的一顶,顶在了她双腿中间,半压着她的腿。
一股凉意袭来,谢软软看到了薄临渊漆黑的发丝,她的衣服瞬间盖住了她的脸。
“薄临渊,你住口,唔——”
一种诡异又熟悉难耐的感觉袭来。
谢软软喉间溢出了不自觉的娇软声音来。
他太懂她的身体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样拿捏她,她对他不只有感情上的喜欢,还有生理上无法抗拒的喜欢。
谢软软眼眶红了。
他一点都不尊重她。
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那一点好胜心,他就这样对她。
她不动了,一动不动的任由薄临渊摆布。
谢软软知道,自己功夫不错,但还是打不过薄临渊,她无力反抗。
感觉到身下原本还在挣扎的人不动了。
薄临渊更加卖力,但他发现女人不仅不动了,不反抗了,她甚至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明明他很了解她的身体。
他从一片柔软中抬头,看到被自己的唇齿弄的一片润泽的地方泛着光,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抬头探究的看向了谢软软。
只看到谢软软红着眼眶,她没有哭,但眼眶红的不能再红。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薄临渊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了起来。
她是故意在隐忍,在控制自己。
他碰她,就让她这样委屈吗?
“我碰不得你吗?”
“你哪里我没碰过,你现在怎么,要为陆西城守贞操了?”
薄临渊没来由的一阵怒意,刚才的欲望已经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只有兜头一股冷意袭来。
薄临渊起身。
谢软软快速的从狼狈又羞耻的姿势里起身,她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缩在床角,一言不发的看着薄临渊。
“谢软软,不还我三亿,你别想离婚!”
薄临渊摔门走了。
谢软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眼尾泛着浓浓的红。
他从来没有尊重过她,他也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又或者是未来。
前世,她已经清楚的经历过了,所以这一世,她不会贪恋一点不属于她的感情的。
谢软软进了浴室,狠狠的洗了个澡。
-
陆西城跟薄临渊的比赛是在周末。
谢软软已经连着几天没有见到薄临渊了,他几日没有回家,她倒也清静了很多。
薄临渊没有提起过比赛的事情,不过陆西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
这货三不五时的就在群里嚷嚷,他要跟薄临渊比赛了,让谢软软给他摇旗呐喊,气死薄临渊这丫的。
这一点颜瑜跟陆西城想法一致,所以两个人一起出了各种馊主意。
颜瑜:“不如干脆到时候脸上我给画个陆西城的名字,一目了然的知道谢软软支持陆西城!”
陆西城:“想法可以再大胆点,我觉得可以穿个低胸礼服,胸口画上我的名字,说明我在她的心里!”
沈晚晚:“……”
谢软软:“你怎么不说把心拿出来,在心上刻上你的名字呢?”
陆西城:“还能这样操作,那也可以!”
谢软软:“你试试看,把人的心脏挖出来还能活吗?”
陆西城:“叹息JpG,我还以为你有这个本事呢,毕竟你在医学方面也是有点造诣的!”
谢软软:“谢谢,我是会点医术,但我不会法术!”
谢软软放下手机,忙了一会儿工作。
到了晚上的时候,颜瑜直接开着她大G出现,车上还坐着一个沈晚晚。
为了晚上的赛车节目,颜瑜穿的非常的大胆,露脐抹胸吊带配上低腰包臀裙,有胸有屁股的人,这样一穿,路边的老流氓看到了都要流一盆口水。
沈晚晚就斯文很多,穿着一件比较淑女的连衣裙,也很符合她的气质,有一种小仙女的感觉。
谢软软穿的就比较随意一些,破洞牛仔裤,加一个短款上衣,扎了个马尾,戴着个鸭舌帽。
“听话,咱去换个好看的衣服,毕竟你是今晚的赌注!”
颜瑜看了她两眼之后,一脸认真的说道,“我怕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两个男人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为了这么一个品种的女人搞这种比赛!”
“怎么了,我穿挺好的。”谢软软低头看了一眼,“简单大方还舒适。”
“你说说,像话么,哪门子大方了?”颜瑜扶着自己的额头,“合适吗,你这样!咱可是去气薄临渊的!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不是让人觉得这个垃圾桶里捡来的女人丢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