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只生一个。”
赶回来的莫卿刚好听到他们俩这肉麻的对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裴煜挑眉看向他,“怎么,羡慕嫉妒了?”
莫卿梗着脖子反驳,“谁羡慕了,我可不成亲,再说了,文澜的丫头……”
“你成亲的事跟文澜有什么关系?”
“我……”
是啊,他曾经的事跟文澜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一直将文澜当成妹妹看待的吗?
“没关系啊,我是想说我以后一定要给文澜找个好夫婿。”
沈梨和裴煜对视一眼二人同时摇了摇头,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莫卿哼哼唧唧的往里面走去,嘴上虽然刚才是那样说的,但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以前他说要给文澜找夫婿的时候,那时候,心里没有一丝惆怅和难过。
而现在,心中莫名多了几丝惆怅,这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天,天空一片晴朗,万里无云,沈梨拎着一个篮子,去附近的山上采野果。
由于光照时间长,这边的结果很甜,也不曾是野果,沈梨还在山上找到了一小片无花果。
最后留了几棵树,其他的全部都搬进了空间里面。
看着远处那座雪山,沈梨感慨良多,这在后世,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五日后,众人躲在屋里,看着外面黑云压顶的天空,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他们也明白,这估计是台风要来了。
果然,天空变黑之后,外面的风吹得“呜哇呜哇”作响。
不少将士都是躲在矿洞里的,那边地势高,就算台风将海水卷起来也卷不到这边来。
至于沈梨他们,此刻正躲在一个低矮的石头屋里,看着外面无法抗拒的自然天灾,等待着它过去。
等这一次的台风彻底过去之后,他们就可以启程回家了。
两日后,台风过去了,周围的大树被刮断了不少,就连房屋也被刮倒了不少,所幸的是自己人没有伤亡。
台风过后,沈梨骑着马下山,这一路上,到处可见残垣断树,到海滩上时,已经有不少人,有裴煜带过来的人,也有本土人。
海面上多了很多椰子还有海鲜,大家都在捡海鲜。
沈梨也拎着一个桶,将活蹦乱跳的海鲜捡入桶里,很快就要走了,最后再赶一次海。
至于裴煜,他自然要带着人过去查看情况,结果,等他回来的时候,沈梨都还没有回来。
无奈只能来到海滩上亲自找人了,“阿梨。”
沈梨在一众人里面很是显眼,为了方便他一直都是男装打扮,但在一众黑黄皮里面,她那白皙的皮肤实在太过显眼。
“阿梨,你捡了多久?”
“也没多久,就一上午而已。”
裴煜上前领过他的木桶,“好了,我们先回去,捡了这么多了都。”
“好。”
裴煜带了两个将士来,一人拎着两桶,放在马上后,才往山上走去。
在裴煜的帮助下,沈梨很快就将自己捡回来的海鲜都处理了,放在太阳下晾晒,干了之后就可以带回去了。
越是到最后这一段时间,越是觉得时间难过,最后那两天时间都是一点一点掰着手指头数过去的。
终于,在期待中,他们终于登上了船只,还有一半的教师没有回去,他们会驻扎在这里,他后续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之后,由杨将军带回去。
“大哥,我们可以回家了。”
“嗯。”
在海上行了十多天之后,他们终于到达鲁洲,沈梨和沈靖远在这里登上了南下的船只,裴煜则是要回京城去复命。
“阿梨,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回京吗?”
裴煜将沈梨抱在怀里,在一起这么久,忽然要分开,他很舍不得。
沈梨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阿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京去复命,顺便准备好亲事,我带着家人上京城。”
裴煜轻啄她的红唇,用他那沙哑磁性的嗓音说:“好,那阿梨要快一点。”
“嗯,一言为定。”
这时,外面传来船要启动的号角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裴煜动作慢下来,鼻尖顶着她的鼻尖,轻轻喘着气。
一会儿之后,动手给她把衣服整理好,“阿梨,路上小心些。”
“好了,我知道了,我走了。”
看着沈梨头也不回的走了,裴煜在心里还骂一句“小没良心的。”
站在码头上,目送着船只走远,裴煜正才带领着剩下的人继续赶路。
莫卿自然是跟他同行,同行一段路之后,他便要往药王谷而去,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文澜了,也不知道那小丫头最近在干什么。
文澜:在物色夫婿人选。
当莫卿风尘仆仆的赶到药王谷时,看见文澜身旁站着一位儒雅英俊的男子,二人举止颇为亲昵,他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
“公子,您回来了。”
回来看着他,语气淡淡,没有,以前一见他就一副开心的不得了的样子了。
“文澜,你身旁这位公子是?”
“他叫司祁,是前段时间来药王谷求医的。”
司祁看向莫卿,微微点头,面含微笑的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名不见经传的莫神医了吧?”
“嗯。”
莫卿傲娇的点头,走到文澜身旁,“文澜,这次出去我给你带了一些礼物回来,你要去看看吗?”
文澜摇头,“不了,公子,你让人送到我房间里面,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再看。”
“唉,不是……”
文澜话说完,就和司祁往外走去,留下莫卿一人在原地暗自神伤。
对于二人之间的那点毛病,司祁。自然是看出来了,不过他并没有戳破,戳破对他有什么好处?
莫卿在原地待了很久,直到一阵风吹过了,他衣袖里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响,他这才回神。
拿出一串贝壳做的风铃,这是他亲手做的,原本想这样送给文澜的。
现在,他倒是犹豫 到底要不要送出去了。
这一次回来,他明显感觉到文澜对自己更冷淡了,难道是他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