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巧了,本王也要去,我们一起去吧!”
信王嘴皮抽动,被打的是自己,他告个什么劲?
下一秒,听到裴煜说的话,他眼前发黑。
“我在圣上面前说过,这辈子不纳妾,只有惠安郡主一人,可你却给我送女人,你这是让我欺君,我要去告诉皇上。”
裴煜说着便大步往外走,他这不要脸的程度都让信王都惊呆了,不是,这人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等等,你等等!”
信王小跑着出去追裴煜,他和他腿没有裴煜的长,等他追到府门前时,裴煜已经拍着马走了。
“裴煜,你个……”
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来,他赶紧找到自己的马,翻身拍马追赶裴煜。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不就是想恶心他一下吗,他居然要进宫告御状!
御书房
谢云辞听到裴煜去而复返,很是好奇。
“宣。”
“扑通~”
裴煜一进去扑通一声就丝滑的跪下了,他也不说话,就这么跪在地上。
谢云辞嘴角抽抽,“爱卿啊,这是谁惹到你了?”
“皇上,微臣……求见!”
这时外面传来信王的破锣嗓子的声音,还呼哧呼哧的,就像破风箱一样。
突然感觉头很痛,这两人怎么又杠到一起去了?
挥了挥手,对外守在门口的小内侍说:“让他进来。”
信王一进去,就看见裴煜跪在那里,顿时满脸黑线,自己也跪下去请安,谢云辞叫他起来,他都不起来。
看到信王的时候,谢云辞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脸怎么肿成这样子?
一张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还没还青青紫紫的,简直没眼看。
谢云辞这下头也不疼了,伸出一只手指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两人。
“说说吧,两位爱卿怎么一起来了?”
信王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没说出话来,低头的时候,狠狠的瞪了裴煜几眼。
“裴爱卿,你先说。”
他们两人都不开口,谢云辞只好开口点人。
“皇上,臣要状告信王,他想让臣犯欺君之罪。”
谢云辞看向信王,“到你了,裴爱卿已经说了,那你现在给朕解释解释,你想让他犯何欺君之罪?”
信王:“这事吧,有些一言难尽,就是曾突然间得到了一位舞姬想要送给靖南王,谁知他就翻脸了。”
说着他脸上立刻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陛下,臣冤枉啊!臣一片好心,靖南王他不心领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告御状!”
“陛下,您要为臣做主啊?”
谢云辞听完之后,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他还是看向裴煜。
“裴爱卿,信王一帆好运,怎么到你这里就变了一个样了?”
裴煜梗着脖子,“陛下,曾在万寿节宫宴上向皇上允诺过,此生只有阿梨一个妻子,绝不纳妾。”
说着伸手指着身旁的信王,“可他,竟然给臣送妾室,这不是让臣犯欺君之罪吗?”
谢云辞:那是向自己允诺的,明明就是像惠安郡主好不好?
罢了,众目睽睽之下,他确实向自己说过。
“信王,你只能做出此等事,你这是要线,靖南王于不忠不义,不孝不悌的境界呀!”
裴煜:……
信王趴在地上请罪,“陛下,臣有罪。”
他算是看明白了,现在靖南王就是皇上的心头肉,失策了,失策了。
谢云辞冷哼一声,“身为王爷,竟然挑唆别人犯欺君之罪,罚你两年俸禄,你这脸有碍眼睛,在家休养半个月,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错了。”
“臣遵旨!”
谢云辞看向裴煜,脸上神色要温和了一些,“裴爱卿,朕已经发过信王了,你若是不满意,就揍他一顿吧!”
信王:……
不是,他这脸上青青紫紫的,皇上是看不到吗?
“臣不敢,皇上已经为我处罚了信王,谢主隆恩。”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罚奉两个月,再怎么说信王也是王爷,你怎么能打脸呢!”
“臣遵旨。”
不能打脸,也就是说其他地方可以打喽。
裴煜看向一旁的信王,冲他微微一笑,“信王,今日之事是本王过激了,改日登门给你赔罪。”
信王点头,板正一张脸不说话,不知为何,他在裴煜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恶意。
“皇上,贵妃娘娘给您送羹汤过来了。”
谢云辞朝他们两个挥挥手,“行啊,两位爱卿退下吧。”
“是,臣告退。”
走在宫道上,信王恨得牙痒痒很,想上去揍裴煜一顿,奈何武力值没他高,根本打不过,只能暗戳戳的把这个想法打消。
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阴阳怪气的开口:“看不出来呀,靖南王竟然也会告状。”
裴煜随着他的口气,“我也看不出来,没想到信王的竟然是这种人,啧啧!”
信王听着前面那句话还好,后面那两个字差点让他炸开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裴煜疾步走,他在后面追着跑,“裴煜,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好多人已经走出皇宫大门了,裴煜已经上了马,看着等在宫门外的一辆马车,微微勾起唇角。
也不着急走了,停在原地等信王追上来。
“你……”
“魏桓,你给我站住!”
信王的话顿时就像卡在嗓子里一样,僵硬的转过头。
“呵呵,王妃,你怎么来了?”
“这点小事怎么能劳驾王妃跑一趟呢?这些下人真不懂事。”
信王妃看到他那一张青肿交加的猪头脸,有片刻的无语,随后就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明明斗不过靖南王,干嘛还要去招惹人家?
裴煜拍马走过来,“信王,你放在我府上美人儿,本王无福消受,你尽快领回去。”
“什么美人儿?”
信王有些瑟瑟发抖。
裴煜疑惑,“信王妃不知道吗?信王不知道打哪得了一个美人,竟然送过来给本王,还说他不能带回府中,于是忍痛的爱将美人给我了。”
“原以为信王妃是知道,没曾想你竟然不知情?”
裴煜一脸古怪的看向信王,“信王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能瞒着信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