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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风带着他的影卫们,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正悄悄地等待着时机。

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怀着对旧主的忠诚和对林睿渊的深深仇恨。

“兄弟们,今日便是我们为陛下报仇雪恨之时!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定要让林睿渊血债血偿!”墨风压低声音,语气中充满了决然。

“愿随首领赴死!”影卫们齐声回应,声音中带着坚定的决心。

“好!按计划行事!”墨风一挥手,影卫们迅速散开,朝着各自的目标奔去。

……

登基大典上,林睿渊身着华丽的龙袍,正准备登上皇位。就在这时,墨风率领的影卫突然杀出,一时间,喊杀声四起。

“林睿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墨风怒吼着,手持长剑,向着林睿渊飞身刺去。

林睿渊身边的侍卫们纷纷迎敌,与影卫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林睿渊却丝毫不乱,他冷眼看着冲来的墨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就凭你们,也想取朕的性命?”林睿渊大喝一声,亲自出手迎向墨风。

墨风剑法凌厉,招招致命,但林睿渊武艺高强,轻易地化解了他的攻击。

“暗地里的老鼠,不知道躲着就算了,居然还敢龇牙亮武,简直自寻死路!”林睿渊怒声道,反手一剑,划伤了墨风的手臂。

墨风咬牙坚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林睿渊,为陛下报仇!他不顾伤口的疼痛,再次发起攻击。

“林睿渊,你这乱臣贼子,今日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垫背!”墨风一边喊着,一边疯狂地进攻。

林睿渊与墨风激烈交锋,战况愈发胶着。林睿渊沉着应对,招式凌厉,逐渐占据了上风。墨风则气息渐乱,体力渐渐不支,招式也愈发凌乱。

就在墨风已现颓势,命悬一线之时,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声嘶力竭地吼道:“林睿渊,就算你技高一筹,又能如何?不知你的家人、你的媳妇,有没有你这般高超的本事?哈哈哈!”

墨风的笑声中满是决然与疯狂,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那血红的双眼更是透着不顾一切的狠厉。

林睿渊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紧,但面上依旧神色不变,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凛冽的杀意。

“你这卑鄙小人,竟妄图以此威胁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任你如何挣扎,也逃不过这一劫!”林睿渊怒喝一声,手中的剑挥舞得更加迅猛,剑风呼啸,直逼墨风要害。

墨风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口不断渗出血迹,染红了他的衣衫。

但他依旧死死地盯着林睿渊,咬牙切齿道:“就算我死,也要拉上你在乎的人垫背!来啊,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林睿渊的攻势愈发猛烈,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墨风拼尽全力抵挡,却终究难以招架。

“噗!”林睿渊的剑直直地刺入墨风的胸膛,墨风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晃着向后倒去。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墨风的声音渐渐微弱,最终气绝身亡。

林睿渊看着墨风的尸体,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担忧家人的安危,随即转身向着家中疾驰而去。

……

后宫中,另一队影卫已经与林睿渊的家眷们遭遇。

“杀!一个不留!”影卫们喊道。

江婉听到外面影卫们喊出“杀!一个不留!”的瞬间,心猛地一紧,恐惧在心头蔓延。但穿越而来的她,骨子里有着一份倔强和果敢。

她迅速环顾四周,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抄起一把椅子,挡在林睿渊祖母等人身前,大声喊道:“大家别怕,渊哥很快就回来救我们了!”

影卫们破门而入,冰冷的刀剑在烛光下闪烁着寒芒。江婉紧咬嘴唇,眼神坚定,试图用椅子去抵挡影卫的攻击。

“贱妇,滚开!”一名影卫怒喝,挥剑砍向江婉。

江婉侧身闪躲,手中的椅子砸向影卫。然而,她毕竟只是一个女子,力量有限,影卫轻易地突破了她的防线。

就在这时,林睿渊的弟弟林睿驰和堂弟林宇轩冲了过来,与影卫们展开殊死搏斗。林睿驰喊道:“嫂子,带家人先走!”

江婉知道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她急忙搀扶着林睿渊的祖母和母亲,带着其他人往房间的角落躲避。

江婉心中充满了悲愤,这群人哪里冒出来的,林睿渊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还没赶过来。

影卫们的攻击愈发猛烈,林睿驰和林宇轩的身上布满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依然紧紧护着身后的家人。

“啊!”一声惨叫响起,林睿驰终是支撑不住,倒在了血泊之中。林宇轩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冲向影卫,却被轻易地一脚踹开。

房间内,女眷们的哭声愈发凄厉。林婉清紧紧抱住祖母,泪水不断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睿渊终于赶到。他看到眼前的惨状,目眦欲裂,“住手!”他怒吼道。

然而,影卫们并未因他的到来而停手。其中一名影卫趁乱冲向江婉,江婉惊恐地瞪大双眼,却来不及躲避。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入她的要害,她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软软地倒下。

“婉婉!”林睿渊疯了一般地冲过去,接住了江婉倒下的身躯。

“渊哥……”江婉气若游丝,鲜血不断从她嘴角流出。

“你们这群畜生!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林睿渊放下江婉,抽出佩剑,与影卫们展开殊死搏斗。

他的剑法凌厉,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悲痛。影卫们渐渐不敌,开始出现伤亡。

最终,在林睿渊的疯狂反击下,影卫们或死或伤,四散逃离。

林睿渊抱着江婉,泪如雨下,“婉婉,你撑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可江婉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想要触摸林睿渊的脸,“渊哥,对……对不起,不能参加……你的……登基大典了,还有……你……穿……穿龙袍的样子……好……好看……”手终究还是无力地垂下。

“不!!!”林睿渊的悲嚎声响彻整个府邸。

林睿渊的悲嚎声响彻整个府邸,林睿渊的家人看到这情景也是心疼异常。

他的母亲走上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轻轻拍着林睿渊的肩膀说:“渊儿,节哀啊,婉儿走了,可这天下还等着你去担当。”

祖母也在一旁沉重地说道:“孩子,莫要过度悲伤而忘了自己的使命,婉儿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消沉。”

然而,林睿渊仿佛失了魂一般,紧紧抱着江婉逐渐冰冷的身躯,对家人的话语毫无反应。

此时,朝中的大臣们也纷纷赶到。为首的顾怀瑾上前一步,恭敬地劝道:“陛下,国不可一日无主,登基大典筹备已久,还望陛下以大局为重。”

其他大臣也齐声附和:“请陛下登基,以安民心。”

林睿渊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决绝:“朕的婉婉已去,这皇位又有何意义?”

大臣们面面相觑,顾怀瑾再次劝道:“陛下,您登上皇位,才能更好地实现您与娘娘的心愿,造福百姓,让这天下成为娘娘所期望的太平盛世啊。”

林睿渊沉默良久,终于放下了怀中的江婉,站起身来,声音沙哑而坚定:“好,朕登基,朕定会完成婉婉的遗愿,让这天下繁荣昌盛!”

林睿渊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皇冠,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向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皇位。

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鼓乐齐鸣,群臣朝拜,高呼万岁。但林睿渊的眼神却空洞无神,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想的却是与江婉曾经的点点滴滴。

他想起江婉的温柔浅笑,想起她的善良和对天下苍生的关怀。

他仿佛看到了江婉的笑脸,听到了她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渊哥,你穿龙袍的样子好看……”

在接受玉玺的那一刻,林睿渊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肩负的不再仅仅是个人的情感,更是整个天下的责任。

大典进行着,繁琐的礼节一项接着一项。林睿渊机械地完成着每一个动作,心中的痛苦却如潮水般汹涌。

他在心中默默发誓:“婉婉,你放心,我定会让这天下如你所愿,成为一片乐土。”

……

而远在崖州的林雨溪和沈明辉,并肩而立,目光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地望向京城的方向。

“相公,你看见了吗?”林雨溪的声音微微颤抖,美眸中映照着那京城方向令人震撼的景象。

“嗯!”沈明辉重重地点了点头,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只见京城方向,有一个巨大的光波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向外扩散,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片天空。

那光波所到之处,生机仿佛被悄然唤醒,正一点点慢慢增加。

原本略显枯萎的草木重新焕发出嫩绿的芽叶,干涸的土地渐渐变得湿润肥沃,就连那空中的飞鸟也似乎感受到了这股神奇的力量,欢快地鸣叫着。

林雨溪痴痴地望着那奇异的景象,喃喃自语道:“这是江婉死了,空间能量外溢?”

沈明辉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说:“想来定是如此。江婉带着那神奇的空间穿越而来,如今她香消玉殒,空间能量得以释放,才造就了这番景象。”

林雨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慨:“这还真是一嘬一饮莫非天定!她的离去,竟能给这世间带来如此福泽。想必接下来的十年,必将风调雨顺、万物丰登。”

沈明辉揽过林雨溪的肩膀,轻声说道:“是啊,只是这等奇景,唯有你我二人得见,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京城方向的光芒,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命运无常的感叹。

……

当大典结束,众人散去,林睿渊独自回到寝宫。

他坐在龙床上,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泪水终于忍不住再次滑落。“婉婉,这皇位如此冰冷,没有了你,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但他深知,为了实现对江婉的承诺,他必须坚强,必须将悲痛化为力量,治理好这个国家。

此后的日子里,林睿渊励精图治,推行一系列改革政策,减税赋、兴水利、重农桑。

他时刻以江婉的心愿为动力,努力让这个天下变得繁荣昌盛,只为了那在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爱。

……

崖州,风和日丽。

林雨溪和沈明辉正在田间查看庄稼的长势,突然,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尘土飞扬。

“圣旨到!林雨溪接旨!”尖锐的声音传来,林雨溪和沈明辉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赶忙跪地接旨。

太监展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家女林雨溪,贤良淑德,心怀大义,特册封其为无忧公主,钦此!”

林雨溪和沈明辉听完,震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太监收起圣旨,笑着上前扶起林雨溪,说道:“公主殿下,您可真是让咱家好找啊!”

林雨溪还有些恍惚,声音颤抖着问道:“公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监轻拍了拍林雨溪的手,说道:“公主殿下,陛下和康王殿下找了您和驸马爷很多年了。没想到,您们竟到了这崖州,还将这崖州治理得如此之好,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呐!”

沈明辉皱了皱眉,说道:“公公,我们不过是在这偏远之地求个生存,实在当不起如此夸赞。”

太监哈哈一笑:“驸马爷过谦了。如今京城为公主殿下准备了公主府,公主随时可以入住。”

林雨溪想起当年的往事,心中感慨万千,说道:“公公,我不过是给族人送了些吃的,当不得如此殊荣的,实在受之有愧。”

太监叹了口气:“公主殿下,陛下说了,当年之事他一直心怀愧疚。您能在那般艰难的境地不离不弃,陛下甚是感动。”

而在崖州这边,林雨溪和沈明辉送走太监后,两人相对无言。

沈明辉握住林雨溪的手,说道:“雨溪,这京城,咱们去还是不去?”

林雨溪望着远方,眼中透着笑意:“去!为什么不去!刚好在崖州这么几年,我也待够了,正静极思动呢,这来的不是正是时候吗?”

沈明辉点了点头,将林雨溪拥入怀中:“好,一切都听你的。咱们也去看看这男主治理下的盛世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