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看着娇羞的铜雀,没有如往常一般起身,拉着脸色通红的她,翻云覆雨了好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出了房门。
初尝男女滋味,铜雀甘之如饴,任由李道玄索取,娇羞不已。
第二天,李道玄带着铜雀,走街串巷,陪着一桌桌的小镇百姓,书院弟子,知心好友,喝酒吃肉,外面的诸多势力,李道玄化身万千,都走了一遍。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直到三天后,诸多修士才不约而同散去。
东胜雪看着小镇喧嚣,看着高朋满座,看着烟火绽放,看着那明艳动人的新娘,她脚步款款,来到了一处山巅,任山风吹拂,神色平静,哀伤藏在了眼神深处。
李道玄和铜雀,那幸福的模样,她由衷祝福,又带着悲伤,虽然知道早晚有这一天,直到这一天到来,她的心,是如此的痛彻心扉,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没多久,铜雀来到了山巅,摆下了桌子,煮上了一壶茶。
东胜雪回头,转身坐在了桌子上。
李道玄看着山头上两女,轻叹一声,转头离去。
小镇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时光流逝,转瞬十年。
小镇上,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走街串巷,小男孩背着一个背篓,里面装着不少瓜果蔬菜,小男孩卖力吆喝。
小女孩笑眯眯,跟在了后边。
哥哥,你这背篓背的不对,当年爹爹肯定不是这样背的,小女孩说道。
妹妹,你别说了,咱们今天把瓜果蔬菜卖了,攒够了路费,就出小镇去,到城里去看看,小男孩认真说道。
哥哥,咱们今天没去上课,要是逃学给娘知道,非打死你不可,小女孩有些紧张说的。
没多久,一名女子声音响起,平平,安安,你们怎么又跑出来了。
小男孩闻言,卸下了背篓往地上一丢,转身就跑,小女孩则是一动不动,站在了原地等着。
没多久,铜雀来到了小女孩边上,看着掉落一地的瓜果,还有倒在地上的背篓,气得瑟瑟发抖。
安安,你今天怎么不去上课,女子问道。
娘……那个……哥哥带我出来的…说是书院的先生,比不过爹,干脆…不学了,名为安安的小女孩老实说道。
女子闻言,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迈开脚步,朝着一个巷子而去,没多久踢出了一名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女孩捡起了地上掉落的瓜果,老老实实站在了一边等着。
小男孩脸色吓得雪白,看见小女孩,对着她挤眉弄眼,小女孩低头,置若罔闻。
平平,这是不是你的主意,好啊你们两个,管不了你们了是吧,一会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女子怒气冲冲说道。
提着小男孩,朝着一个巷子走去,小女孩费力背上了背篓,安安静静跟了上去。
李道玄正在院子里品茶,只见院门哐当一声打开。
铜雀提着七八岁的小男孩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
爹,爹,快,快救救你儿子,不然一会,就要被家里的母老虎打死了,小男孩见到李道玄,犹如找到了主心骨,嘴里叫嚷道。
李道玄闻言,有些头疼,看着铜雀杀人的目光,他默默转过了身子。
啪啪声在院子里响起,伴随着小男孩稚嫩了惨叫,还有喋喋不休的话语。
李道玄,你还是不是我爹了,你儿子,快被打死了。
爹,爹,你快管管家里的母老虎。
爹,爹爹,快救我,屁股疼,打得太疼了。
爹,屁股开花了,真的被打开花了。
李道玄听着儿子的惨叫,有些于心不忍,转过头来,看着铜雀怒气冲冲,拿着一根棍子,下手不停,打得啪啪作响。
爹,我怕,小女孩聂聂说道,边说边跑,扑进了李道玄怀里。
李道玄看着怀里的女儿,眼神狡黠,他更加头疼了几分。
李道玄,你自己看看,自从替你生了这儿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年我就不该回家,让你带他,铜雀有些埋怨说道。
再看看你女儿,宠成什么样子了,无法无天,书院不去,跟着瞎胡闹,铜雀继续说道。
李道玄头疼不已,他哪里会带孩子,从从铜雀生下了双胞胎,一男一女,前几年还好好的,铜雀就回了趟铜雀台,闭关了好几年。
他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每天伺候得像大爷一样,捧在了手心里,如今倒好,孩子她娘一回来,三天两头闹腾得厉害。
再这样下去,只怕真的管不住了,李道玄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也要让铜雀压着境界。
院门敲门声响起,小女孩见状,眼睛一亮,脚步飞快,转头就打开了院门,看见是东胜雪。
雪姨雪姨,您怎么来了,小女孩眼睛眯成了月牙,朝着东胜雪扑去。
东胜雪伸手抱住了小女孩,看向院子里的铜雀和小男孩,有些心疼。
雪姨,雪姨你来了,快快快,救救我,小男孩嘴里喊道。
雪姨,我爹娶错了媳妇,娶了你多好,这母老虎谁看见了都怕,小男孩喋喋不休。
东胜雪莞尔,这熊孩子啥都敢说,看向怒气更甚的铜雀。
东胜雪赶紧开口:雀姐姐,这样打下去,这平平也不经打,还是先停一停。
铜雀余怒未消,她又抽了几棍子,这才松开了手里的儿子。
李道玄见状,松了口气。
小男孩撅着通红的屁股,跑到了东胜雪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嘴里不停嘀咕,雪姨好,他爹娶错了女人,娶了个母老虎回家。
铜雀被气笑了,她坐在了桌子上,端起茶杯,看向了对面的李道玄。
李道玄越听,脸色越僵硬,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凉嗖嗖的。
东胜雪没多久哄好了小男孩,被说得脸色通红,带着两个孩子走出了院门,朝着书院而去。
两个孩子被带走,李道玄赶紧关了院门,有些心虚看着铜雀,坐在了桌子上。
李道玄,你自己看看,你儿子说的话,是不是你心里想的,铜雀笑眯眯,看向李道玄问道。
李道玄赶紧摇头,犹如拨浪鼓一般,他也是心头暗骂不已,这儿子也不知道像谁,年纪不大,不爱学习,整天逃学,东胜雪一群人,三天两头就下来找人。
嘴巴毒,得理不饶人,说话扎人心窝子,别说他母亲,李道玄自己听了都想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