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凌洲心情不好有可能是因为墨川引起的,可墨川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他这样心情不好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她寻思着这事到时得找个机会了解一下。
而这边挂了电话的凌洲则是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他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他始终还是没有接。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墨川。
他现在单单见到墨川这两个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所以更别说接他的电话跟他说话了。
等在电话和信息轰炸了半个小时之后,他烦躁的将人给拉黑了。
他的世界也终于安静了。
他叹了口气,被子一卷将自己给盖住,然后闭上眼就开始睡觉。
从醒来到现在他其实脑子一直都是一团浆糊的状态,身体也是极度疲惫的。
所以现在他一闭上眼,下一秒就给熟睡了过去。
他这一睡直接就是到了第二天下午。
本来其实他还能继续睡的,但因为两天没吃东西了,他饿的不行,所以就只能不情不愿的醒来先吃点东西再说。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酒店的送餐服务。
没一会他的门铃就响了,他打着哈欠去打开了房门。
接着就有人用推车推着吃的进来。
服务人员将东西一一摆好朝他说了句,“先生请慢用。”然后就退了出去。
凌洲看着人出去后,并且还关上了房门,他起身朝洗手间去洗了把脸漱了个口才出来吃东西。
等吃完后他又躺回了床上继续睡。
他这睡醒了吃,吃了睡的模式持续了几天,期间他没看过一眼手机。
而手机也已经因为长时间没有充电而自动关机了。
所以他这几天也才能这么的安静。
现在他休息好了,才想起给手机充上电,开了机。结果信息和来电记录多到又差点死机了。
其中当然是有他母亲的,然后还有其他的陌生号码,他猜想大概可能是墨川的。
所以他直接选择性忽略了,只给他母亲回了个电话。
他母亲那边刚接通就焦急的朝他问道:“你这几天的手机为什么一直关机啊?”
他嗫嚅了下,“手机没电了,忘记充了所以就关机了。”
“你啊你!”凌母又气又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有些心虚加愧疚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凌母叹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下次别再干这种事了!”
“你都不知道,你要是再迟点联系家里,我们都打算准备让人去找你了!”
凌洲伸手挠了下后脑勺,“我没事,你们别太激动,我不是说了嘛?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而已。”
“那你电话也不能关机啊!”
凌洲听着他妈妈的声音又开始要激动起来了,便转了个话题说道:“好啦,我知道了,这只是个例外!”
“爸出差应该回来了吧?”
一说起他父亲,他母亲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他还没回来,还得等两天。”
“哦,那等爸回来了,我再回去,我现在再玩两天,你别再担心了啊?”
“嗯,好,那你电话别再关机了!”
“知道了,先这样吧。”凌洲低垂着头,手里扣着旁边的东西,咕哝了声。
其实要是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关机的,因为毕竟关机后的世界是真的安静。
“嗯。”他妈妈应了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手机发了会呆,然后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收拾好自己之后出来,手机又在拼命的响。
他过去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然后选择无视,并且还将手机给调成了静音的模式。
等了好一会,手机充了好些电的时候,他起身出门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他下到一楼,电梯门刚一打开的时候,迎面而来就遇见了墨川。
他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而他站在电梯里,抬头准备出电梯来着。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上。
墨川没有说话,依旧是举着手机放在耳边听着。
凌洲则是有些发愣安静的站着,他满脑子只有一个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
而墨川在愣神了好一会之后,就将手里的手机放下了,因为他手机里明明传来的是接通的声音。
但是眼前的人,他身上并没有手机铃声传出来的响声,很明显就是他将手机调成了勿扰模式!
难怪他一直给他打电话,他从来没有被烦到接过一次,哪怕是一次。
凌洲在愣了一会神的时候也立马拉回了思绪,他抬脚就想朝电梯外面走去。
但是此时墨川也动身了,他上前将人又挡回了电梯里。
凌洲避开他,想出去。
但是墨川拦住了他,并且还伸手按下了电梯的按键。
电梯关上门,慢慢的往楼上升去。
凌洲微蹙了下眉,“你这是在做什么?”
墨川没回他的话,而是朝他问道:“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
“为什么...不辞而别?”他边问着,边靠近他,将人给壁咚在电梯里。
凌洲侧开脑袋,闪躲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他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
“说话!”墨川朝他说道。
凌洲依旧没有应他,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除了有些别扭的情绪,另外还有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比如,他自己明明就是一个修炼之人,就算是他渡劫失败,但他依然还是属于拥有实力的半仙之人。
可对方明明就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他到底是有什么能力能制住自己的?
为什么自己的法力在他的面前全部都给失效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陷入了深深地迷惘之中。
而墨川在等了他半天,见人不仅不理自己还兀自神游了起来。
他气得伸手将人的下巴捏着转向自己,然后接着就低头朝他狠吻了过去。
凌洲回神想推开他,但是人家伸手将他的两只手举到了头顶上摁着。
他气的想伸脚踹人,然后墨川直接用他的那大长腿将人给钳制住了。
凌洲瞬间像是只被人捏住了命运后脖颈的小猫咪似的。
他除了呜咽出声,什么都做不了。
电梯上去了顶层就一直没有再动一下。
因为这个电梯是属于顶层贵宾独有的专属电梯,一般人不能用,也用不了。
而且能住顶层贵宾总统套房的人也不多,所以电梯就这么停在了那里。
凌洲被压着狠吻,他感受着墨川的狂风暴雨,他就像是要将这几天被冷待,被无视的怒火都撒回到他的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