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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二回战-----暗黑森林的猎狩猎者ACT.2

二回战-----暗黑森林的猎狩猎者Act.2

----------

Rider快步奔跑着。

前方的魔力波动越发凝实。

忽然一棵散发着诡异紫光的‘树’就这样格格不入的出现在Rider的视野前方。

那座‘树木’的下方还站着两个男人。

“这个..........是怎么回事?”

“怎么看都是为了老爷您可以获得胜利而张开了结界吧。”

“老爷,不会真的想要听系统的话乖乖的和对方决战吧?”

“是谁命令你这么做了?这场堂堂正正的战斗中不需要用到‘毒’,这紫杉树的‘毒’我也早就下令让你不要使用了。”

“看来你虽然身为Servant,但似乎并没有名为荣誉的东西!”

“荣誉?就算老爷下令,像我这样的人大概也不太可能拥有吧..........能够充满荣誉的获胜自然是值得骄傲的,但是我啊.....可是为达目的会使用各种卑鄙伎俩的现实主义者哦。”

“..........哼。事到如今我也不会说什么让你解开结界的话,但是没有下次了,既然选择接受了圣杯的条件而参加这场战斗,就应当遵守它所定下的规则。”

老人低沉的声音中透露出来一股失望。

“!!!”

就在这时,显然对方二人也察觉到了快速逼近的Rider和岸波白野二人。

“-----咻-----”

对方的Servant甩动绿色的斗篷,一阵烟雾伴随着一道寒光直直的向着Rider射来。

Rider赶忙停下脚步,将岸波白野放在地上。

但是这样一来他就无法躲避这道笔直射来的暗器。

暗器就这样划破Rider的上衣,径直击打在他的没有铠甲防护胸膛处。

“叮铛..........”金属暗器掉落在地上。

这是一柄涂抹着绿色毒液的袖剑,那毒液的毒性很强,就算掉落在地上都能看见那丝丝冒气的黑烟。

不过Rider并不惊慌,他轻轻拍了拍胸口沾染上的些许绿色毒液,就像是拍掉了些许灰尘一样轻松惬意。

“你是..........?”

“Assassin?又或者是Archer?”

“这种虫子叮咬的攻击我都不需要闪躲,更别说着甲了。”

“这也太弱了吧,真是遗憾,如果你的偷袭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么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这样的攻击完全伤不到我,就算给我修指甲也不够看啊。”

Rider自带的嘲讽技能开始发挥了作用,玄重戟被握在手中,Rider极具压迫感的身姿正打算向敌人逼近。

“噗-----”

“呵呵呵。看看你旁边吧。”

“应该撑不了多久了吧,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连呼吸也做不到了。”

身穿绿色斗篷的Servant那略显阴阳怪气的话语传来,他没有丝毫畏惧的看着Rider的身后。

“什么?!”

“你把master忘记了吧?”

Rider扭头看向一旁的岸波白野,她那原本白皙中透露着一抹红晕的小脸变得青紫,身体倒在地上剧烈抽搐着,口子吐出了很多不明物体,眼泪,鼻涕,口水一股脑的向外流淌着。

这远不是那个结界里的毒可以媲美的剧毒。

但是,是在什么时候?

似乎是感受到了Rider的疑惑,身披绿色斗篷的Servant不疾不徐的解释着。

“哈,我可是很会钻空子的,在系统阻止战斗之前,在以敌对的Servant为攻击对象的同时,我发射袖剑的同时,也有洒出和袖剑一样含有剧毒的碎石和铁粉哦。只要被划伤皮肤,以master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有几条命都不够用的。”

“Archer,你到底在干什么!”

老人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愤怒,但是时间紧迫,Rider没有犹豫在这里听对方主从的争吵。

他反手握住长戟向着紫杉树一样的宝具掷出,玄重戟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径直将那结界宝具洞穿。

看着岸波白野并没有好转的脸色,Rider不敢耽搁,一把将地上的岸波白野捞起。

“亡灵具装战马!”

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自己的宝具,燃烧着青色火焰的恶魔战马从火焰龙卷中冲出,Rider拉住缰绳快速翻身上马向着来时的路冲去。

结界已经被破除,回到月之海校园的门重新出现在原来的地方。

疾驰的骏马带着两道燃烧着的马蹄印来到了保健室的门前。

见到急急忙忙抱着岸波白野赶来的Rider,间桐樱立刻打开大门,把二人迎了进来。

轻轻的将岸波白野放在洁白的病床上,来到月之海学院后,她的状态似乎稳定了些许,似乎是这个月之海学院的世界与战斗的竞技场或者月之海迷宫的世界构成基础并不相同,在这里的岸波白野就算看上去十分痛苦,但是在这个‘安全区’中还始终吊着一口气。

“这中的是浓度极高的精炼出来的‘紫杉树之毒’呢。”

一头紫色长发的间桐樱走到岸波白野的病床边坐下,对着站在一旁干瞪眼的Rider说道。

“这是一种从自然界中提取出来的毒,其效果十分猛烈,杀死一个人再简单不过了。”

“不过也不知道以我的权限能做到什么等级的治疗,不过我会全力以赴的,但是相应的----------”

间桐樱转头看向岸波白野,那由AI控制的表情上居然带有一丝愠怒。

“这可是仅有的一条生命啊!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就这样一直治疗到晚上,不知道是间桐樱的药剂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岸波白野的情况似乎好转了许多,已经可以渐渐从病床上坐起来了。

看着窗外渐渐变暗的天色,两个让岸波白野和Rider都意想不到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老骑士‘丹’和他的从者,那个身穿绿色斗篷的家伙。

Rider立马警觉了起来,原本被抛掷出去的玄重戟再次出现在他的手中,虽然在月之海学院禁止战斗的限制比在月之海迷宫中还要高出好几个等级,但是以对方从者的手段还是保不准对面会不会使用阴招。

只是绿衣服的老骑士就这样靠近Rider的枪尖,他的脚步如同话语一样坚定。

“..........”

“我已经摧毁了作为紫杉树之箭来源的宝具,在其根源宝具被消灭时,作为衍生出来的紫杉树之毒应该也已经消失了。”

“!”

“!”

岸波白野和Rider听到这话,皆是震惊的一时语塞。

就连Rider刚想放出怎么吊打对方的狠话也堵在嘴中没能说出。

“虽然这种方法很人性,但是在你已经受伤的现在,还请允许我用这种方法致歉。”

随即他扭头看向一旁身穿绿色斗篷的Servant。

“Archer,你太令我失望了,不单单在系统的漏洞中布置结界,而且还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偷袭敌方御主,你破坏了整个圣杯战场人人都遵循的规则,这就是对于你作为人类的尊严的践踏。”

“这不是国家与国家之间阴暗而卑鄙的厮杀,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作为自己,作为人而存在的,没必要用那种会使得自己堕落为畜牲的肮脏手段。”

接着那个老人看向岸波白野,微微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某种不知名的信念。

“Archer。你的master-----丹.布拉克摩尔,以令咒命令你,永久禁止你使用【祈祷之弓】攻击敌方的master。”

“哈?”

被红色的令咒束缚,敌方的Archer旋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老爷,拜托,这场战斗对你来说不是绝对不能输的吗?!”

“是啊,但是我有拼上性命战斗的觉悟。在正面战场上一决雌雄,我有胜利的信念,但是即使失败,我也一样会坦然接受。”

“..........”

Archer沉默着就这样灵体化消失了。

“真是令人感到吃惊,老头,你..........,不,骑士‘丹’你还真是一个固执又信念坚定的人啊,如果不是对手的话,像你这样的人,我恐怕会发自内心的祝愿你获得胜利。”

看着任然站在床边的老骑士,Rider发自内心的称赞道。

“不过就算是敌人,我无法虚伪的祝你战胜我等,相应的我会在最后决战的那一天拿出全力,以此回应你公平决斗的坚定信念。”

“嗯,好啊,你还真是获得了一个不错的Servant呢,我期待与你们在竞技场相遇的那天。”

丹说罢,就这样转身离开。

“”

..........

就这样在床上再次修养了一天,由于宝具被摧毁,已经没有丝毫的毒还残存在岸波白野的身体中,因此伤势恢复的很快,Rider和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的岸波白野再次来到了教堂进行魔术回路的强化。

在离开教堂之时,正巧看见一身绿色服装的老骑士-----‘丹’就这样站在那里静静的看向教堂的顶端。

“昨天的事还是要说声抱歉,那没有威胁到你的生命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老骑士主动走上前同二人搭起话来,看样子他的Servant似乎不在他身边。

“说实在的,虽然被这样救下来,但是我并不能理解,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恐怕做不出那样的选择。”

岸波白野看着老人那饱经风霜的面孔开口回答道。

“也是,以己度人的话,即使是Rider我,恐怕也绝无做到这种事情的可能,恐怕虽然会对自己的Servant出手感到愤怒,但内心会祈祷着中毒的敌方master就这样死去吧,毕竟人性总是有着侥幸或是黑暗的一面。”

“是啊。”

老骑士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仅有的三枚令咒,用完就等同于死亡的圣杯战争,我居然会用于对敌方有利的地方,为此还不惜暴露出了Servant的宝具。”

“但是,不论怎么想来,我都觉得这很正常,这对于‘我’来说,是久违的..........不,不对,是真正的‘初次’的‘个人’战斗。”

“不是是国家、或者军人什么之类的身份,只是仅仅是以我一人,以一个骑士的身份去追求自己的愿望。”

“若是执行军务或者是以国家的身份行动,那么我必定会允许Archer的行动,但是现在的我是为了自己而战,一这么想着,脑海中就会不自觉浮现我妻子的身影,或许作为军人度过一生的我,现在为自己而活的这种样子,妻子她看见了会感到开心的吧..........”

Rider和岸波白野就这样静静的听着老人的自述。

“哈..........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听了半天一个孤独老人的自言自语,你们就当听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吧。”

说罢,老骑士再次抬头看向教堂屋顶庄严神圣的雕像,就好像是在向着远方的某人祈祷着一样。

..........

“你懂的还真多啊,Rider。”

“这也不是我懂得多,我的记忆碎片和圣杯强加给我的知识让我只要了解到对方的宝具或者大概的情报想不知道对方身份都不行。”

“敌方的那个Servant大概就是被称作‘无颜之王’的罗宾汉,嗯,是个非常有名的好汉呢。可以说是小说或者故事中脍炙人口的角色吧。”

“这倒是没错,他的故事我也听过很多,但是这样就更让人好奇了啊!可以无伤接下‘罗宾汉’宝具的你,Rider,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岸波白野和Rider一边闲聊一边向着休息室走去。

..........

“明天,又到了即将决战的时刻了,准备的如何了,白野。”

“不管怎么说..........,我的感情发生和很大的变化,至少已经没有了和这个圣杯战争格格不入的违和感,解毒魔术也练习了个七七八八..........”

“总之-----会尽量不给你拖后腿的,在信赖我一些也没问题的,Rider。”

与岸波白野那小松鼠一般柔弱的外表不相符的,是与其优质的魔术回路相匹配的汗水,从中毒后到即将决战的今天,无数次使用魔术所留下的汗水是不会背叛他们的。

“好啊,我的后背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会成长为不逊色于那个老骑士的master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