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连山也走进来,说:“公子,这应该是古代仙人的手段,修为不到是打不开的。”
张东:“你说的仙人,是地仙吧。”
吴连山点头:“嗯。我认为最少也要达到地仙之境,才有可能破解禁制。要不然北海冥君早就进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张东点头:“那就不着急了,先回去。”
他问龙玄湛,那些收藏的东西在什么地方,龙玄湛说了一个地址。这个地方,只有他和龙家几位核心人物知晓。
问明地址,又拿到钥匙,张东让龙玄湛留在这里看守山洞,随后便带着吴连山离开。
张东走后不久,一名高大的老道走进来,他看了一眼龙玄湛,忽然在他眉心一点。龙玄湛闷哼一声,逐渐就恢复了清明,看到道士,他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老祖,您可回来了!”
老道一脸皱纹,左眼大,右眼小,黄眉细长,他“嘿嘿”怪笑:“龙公子,你怎么会被人控制了心神?”
龙玄湛道:“老祖,我龙家已经完了!”
把人头带到了陈玄真的坟地,张东用之祭奠师父。
回家后,他发现那只小狐狸正和大黄在一起。陈玄真被害后,它一直下落不明,没想到会在这时回来。
看到张东,小狐狸跳进他怀里,发出凄厉的叫声。药狐是极其聪明的,它知道主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张东双目泛红,温声道:“小白,师父不在了,以后你跟着我。”
药狐轻轻点头,眼角竟有泪珠滑落。
回家第二天,张东就又到了医院。陈玄真时常对他说,医生要有医生的本分,有时间就要治病,不能愧对一身医术。
张东一到医院,就直接找到院长,说他要在产科待上一阵子。
院长立马答应,并决定派几名医生跟随学习。他虽然还不清楚张东的真正身份,但知道他的医术是真的厉害。
妇科办公室,医生辛娜刚刚坐下来休息一会,就听同事说:“你们听说了吗,那位神医又来咱们医院了,这次去了产科。”
“那位张神医吗?哎呀,好想去看看,可惜太忙了,走不开。”
辛娜马上放下茶杯,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要求继续跟随张东学习。
院长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会,笑道:“那好吧,那你可要抓住机会。”
产科诊室,张东已经坐下来。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院长给他安排了五名实习生,他们都是江北几家医学院校的大五学生,四女一男。
张东倒也不介意,时间一到,立刻开诊。
这时,辛娜走进来,她笑道:“张医生,我是您今天的助手。”
张东认得辛娜,点点头:“好,提前开始吧。”
第一名患者进来,她是一名超龄孕妇,今年四十岁了,以前一直怀不上,最近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全家都全力以赴,说什么也要把孩子留下。
张东看出这名孕妇很焦虑,同行的丈夫也是坐立不安,他们把彩超图拿出来。
“医生,县里的大夫说,我孩子有畸形,不能要。我今年四十了,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医生您有没办法保住孩子,我真的很想一个孩子……”孕妇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十分悲伤。一旁的丈夫也眼睛发红,一脸期待地看向张东。
张东只是扫了一眼,把了把脉,说:“胎儿已经六个月了,发育得挺好,只是手臂上长了一个瘤。等胎儿出生,切掉就好了。小家伙长得很周正,长大了是个帅哥。”
孕妇大喜:“那就是可以留下,是吗医生?”
张东笑道:“嗯,当然可以生下来。”
夫妻二人喜极而泣,丈夫连声感谢。
张东:“不过你年纪大了点,我开个方子,你每天吃一次,调理一下。”
实习生们觉得不可思议,其中一名女生是学校的尖子生,学习努力认真,她看过了彩超报告单,立刻提出质疑:“老师,我觉得那张彩超单,并不十分清晰,您是怎么判断手臂上的肿瘤不是恶性的?”
那对夫妻也安静下来,听张东怎么解释。
张东:“让辛娜医生给你解释吧。”
辛娜点头,说:“张医生用的是中医理论,刚才把脉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判断。”
女生摇头:“不可能的。把脉怎么可能判断出胎儿的病,就算中医脉诊很神奇,可孕妇和胎儿的脉也不一样吧?”
辛娜:“你的疑惑,稍后再和你讲。”然后她叫了下一位患者。
女生在那儿生闷气,在她看来辛娜完全是无法解释了,才这样说的。
第二名患者,是一名身材很瘦的孕妇,但肚子却特别大,她是一个人来的,把一堆报告单放在桌上,说:“医生,他们说我的孩子太大了,需要剖腹,可我觉得没有必要,您帮我看看。”
张东说:“你太瘦了,营养跟不上吗?”
说着,他看了一眼,发现孕妇体内的胎儿被一层黑气包裹,黑气中有一张中年男人的脸冲他笑,十分诡异。
孕妇:“我怀孕后,胃口就很差,不想吃东西。”
张东为她把脉,片刻,他轻轻一叹,说:“胎儿发育超重,大概十三斤,头也大。头大的原因,是脑部严重水肿,这孩子恐怕保不住。”
孕妇大吃一惊:“怎么会啊!所有检查都正常啊,医生你会不会看错了?”
张东其实能够看到胎儿的具体情况,水肿非常严重,胎儿即便生下来,也是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婴儿。
那位女生忍不住问:“老师,您说胎儿脑部水肿,依据是什么?”
张东:“胎儿一周内受过撞击,属于外伤,而且是尖锐物体的重击。”
他看向孕妇,问:“发生了什么?”
孕妇脸色惨变,说:“上周我和婆婆吵架,我老公推了我一把,我摔倒的时候,撞到了饭桌桌角。天呐,我怎么没保护好宝宝,我该死……”
女生瞪大了眼睛,这也能看出来?
张东叹了口气:“你有孕在身,他怎么能推你。这孩子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生下来虽能保住命,但情况不乐观,我的建议是引产。”
孕妇受不了打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张东扶住她,轻轻按了两下,她才悠悠转醒,哭道:“我的孩子,我还没见过他啊!”
辛娜十分同情,她知道张东医术出神入化,忍不住说:“张医生,真没别的办法了吗?”
张东没回答,走到后边去洗手,辛娜跟了过去。
张东淡淡道:“如果能救,我一定会救。胎儿其实已经死亡,生下来如同植物人。其实就算是植物人,我也能救,可是有鬼物附身在了胎儿身上,想要借尸还魂。”
辛娜吃了一惊:“鬼?”
张东问她:“你想看到它吗?”
辛娜突然头皮发麻,但她还是用力点头:“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