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骆婴开始刻意与嬴政保持距离,她刻意回避嬴政的视线,不愿再与他有过多的纠葛与交集,深怕再次卷入与他的情感纠葛。她心中那份微妙的情感,如同被冰封的湖面,不敢轻易触碰。岁月如梭,转眼间三年过去,嬴政依旧孤身一人,对任何女性都提不起兴趣,不愿意接受任何一个女性,更不愿大婚。
骆婴心急如焚,急切地向花玉尘寻求答案,她焦急万分的问花玉尘:“怎么办?他这三年一直都放不下,他不愿大婚,就不能亲政接管权力,怎么办?”
花玉尘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笑着打趣回应她道:“你说你这什么魅力体质啊?我都时刻在你身边看着了,怎么连个小屁孩都会爱上你?这么多年他不能接受任何女性,说明他是真的爱上你了!”
骆婴白了他一眼说,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焦急的说:“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他不愿大婚,亲政不了,怎么帮他一统天下啊!赶紧想办法啊!”
花玉尘双手交叉在胸前,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总不能让你真嫁给他吧!”
花玉尘紧盯着骆婴,很严肃的对她说:“这种想法,你想都别想,你是我的。”
骆婴的脸上闪过一丝焦急,她慌忙问道:“那怎么办啊?”
花玉尘微微一笑,似乎是在调侃,又似乎是在安慰她,他随口说了句:“除非再给他变出个你喽!”
骆婴听后,眼前一亮,眼中闪过一丝灵光,她兴奋地拍手道说:“对啊!给他再变出个我不就行了!”
花玉尘的心绪紧张得如同绷紧的琴弦,急切地追问:“你....你想怎样?分身的你嫁他,我也接受不了,你想都别想啊!”
骆婴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她轻松地回应:“放心好了,给他找个品性纯良的皇后,用障眼法,让他以为是我,不就好了?”
花玉尘听后,眼中满是惊愕,他担忧地反驳说:“那不是骗他吗?万一他发现不是会很伤心吗?”
骆婴悄然靠近花玉尘,她眼中闪过一丝调皮,假装无奈的说:“那不能骗他的话,那就只能我真的嫁给他了!”
花玉尘一听,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仿佛被点燃了的烈焰。他猛地一拉,将骆婴紧紧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恶狠狠的说:“敢当着你老公的面说嫁给别人,看来得好好罚你了。”
说完,他一挥手设下结界,用力吻住她的唇。把她的手环绕到自己脖子上,边吻边抱起她,快速走进房间内。
第二日清晨,在嬴政的书房,他正在认真的读兵书,此时,骆婴轻盈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寂静。
听到脚步声,嬴政的视线从书页上抬起,与骆婴的目光不期而遇。那一刹那,他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瞬凝固。手中的兵书悄然滑落,掉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嬴政站起身,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激动与难以言表的情感。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颤音:“婴姐姐,真的是你吗?这三年你一直不肯见我。今天怎么...”
骆婴用温柔如水的语调劝诫道:“政儿,你现在已经是成年男人了,必须要大婚才能亲政接管权力。”
嬴政眼神坚定,斩钉截铁地回应,坚决的说:“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娶。”
骆婴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劝慰他说:“你为什么非要执念于我呢?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此生的任务是一统天下,权力地位才是你最重要的。”
嬴政心潮澎湃地疾步奔向骆婴,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斩钉截铁的说:“我不管,我只要你,你是我人生的动力。”
骆婴轻轻地叹息,仿佛卸下了所有的犹豫,她轻声回应:“好吧!我答应你!”
嬴政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他用力把骆婴抱得更紧,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惊喜,激动的说:“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骆婴微笑着点了点头,但嬴政的热情却让她有些害羞。他刚要俯身吻她,骆婴赶忙用手挡住了他的唇,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不要心急,等大婚的时候,好吗?”
嬴政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欢喜,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嬴政顺利大婚,婚礼如期盛大举行,当他揭开新娘的盖头,见到那熟悉的容颜,正是他日夜思念的婴姐姐时,心中涌起了难以言表的激动。在两人共度洞房花烛夜时,嬴政深情地望着她,轻声问道:“婴姐姐,我们即将成为真正的夫妻,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女子闻言,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羞涩一笑说:“陛下,臣妾名叫荷华。”
嬴政听后,心中涌动着无法言喻的喜悦,他紧紧地将荷华拥入怀中,深情地说:“我等了你十年,今天终于能如愿以偿娶到你。”
此后,两人恩爱有加,于次年生下一子,嬴政紧紧抱着荷华,宠溺的说:“山有扶苏,隰有荷华。我们儿子的名字就叫扶苏吧!他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也是我们大秦未来的希望。”
花玉尘环抱着骆婴在远处看他们这么幸福甜蜜,花玉尘在骆婴耳边低语:“你可真残忍啊!让他一直以为他娶到的人是你。他把对你所有的爱都给了她。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不舒服吗?”
骆婴心头一颤,但随即以轻松的口吻,打趣花玉尘说:“你又在试探我是吗?我若真的对他动心,你不得气得跳脚了。”
花玉尘亲吻她的额头,调侃到:“我相信你不会的,如果你真的对他动了心,我就立马带你走,不帮他了!”
一个月后,群臣一致同意嬴政加冠亲政,嬴政紧紧拥抱着荷华,头轻靠在她柔软的秀发上,在她耳边温柔而宠溺地低语说:“你还记得在孤18岁那年跟你说过,要让你成为孤的皇后,下个月孤加冠亲政的时候,也是孤正式立你为皇后的时候,以后我们共同治理国家,夫唱妇随,相敬如宾,既是爱人,也是战友,又是同僚。有你这大才女助力孤,一定会让孤如虎添翼。孤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得到你如此优秀的皇后啊!”
荷华听闻嬴政的言辞,心中波澜不惊,选择了沉默以对。
骆婴的忠告在荷华耳畔回荡:“你想长久拥有陛下的心,就永远不要撕开他的幻想,默默接受你就是我的事实。记住了吗?”
嬴政登基后,骆婴一直时刻留意太后他们的动向,吕不韦年事已高无法满足太后,特意为太后另觅新欢嫪毐,太后与嫪毐淫乱后宫,太后还为嫪毐生下两个孩子。他跟太后吹枕边风说嬴政不听话,不好控制,鼓动太后废除嬴政,立他们的孩子为王。
骆婴在现实世界里,了解过那段历史,知道嫪毐和太后会在嬴政行冠礼亲政当天,由嫪毐藏兵3万大军,计划等嬴政入宫后,马上把嬴政杀死,杀死嬴政后,嫪毐想自己当皇帝,要篡秦自立为王。
骆婴算了一下日子,知道马上就到嬴政行冠礼亲政的日子,她心急如焚,决定在嬴政返回王宫的路上拦截他,避开众人的耳目,将他悄悄拉到一旁。
嬴政见到骆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问:“荷华,你不是在宫中,怎么会在这等孤呢?”
骆婴很严肃的看着嬴政,神情严峻,她一字一句地告诫他说:“政儿,你听我说,你母后跟嫪毐合谋,要在你政行冠礼亲政那天,藏兵3万大军,在加冕大典上趁你不备,杀了你,他想篡秦自立为王。”
嬴政闻言,脸色骤变,震惊之余,他紧紧地握住骆婴的手腕,声音急促而严厉的问:“荷华你一直待在我们的深宫怎么会知道这些?”
骆婴挣脱开他的手,急切的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赶紧去找王翦、蒙毅、蒙恬三位将军,还有找你仲父吕不韦去商议此事。千万别声张,将计就计,智破嫪毐,借机除掉这个心头大患。”
嬴政听到骆婴此言,心中一阵激荡,他的手如被电击般剧烈地颤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战栗,他颤颤巍巍的问骆婴:“告诉我,在王宫里那个与我朝夕相处,生儿育女的人是谁?”
骆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问得措手不及,脸上写满了惊恐,她支支吾吾,试图寻找合适的解释,但言语却变得支离破碎,不知如何是好。嬴政愤怒与疑惑交织,紧握的双手青筋暴起,他强行拽起骆婴,几乎拖着她来到了王宫的寝殿。
在那里,荷华恰好与他们正面相遇。见到这一幕,嬴政的怒火瞬间爆发,他猛地甩开了骆婴,让她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滚滚而来,剧烈而颤抖着说:“你竟然骗我,你竟然找人假扮你,欺骗了我一年多。难怪我就一直觉得哪不对劲。就觉得她与你外形如此相似,才华和性情上却有着天壤之别。你为什么要骗我!”
赢政的眼眶微微泛红,眼眶中充满着泪水,他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悲痛,万分痛心的对骆婴说:“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让别人替代你嫁我,欺骗我的感情。”
骆婴双眼含着热泪,凝视着赢政,哽咽着回应他说:“我知道用这样的方法,对你来说太过残忍,但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你不执念于我,才能让你亲政掌权,实现一统天下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