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花玉尘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骆婴的唇,深情的看着她,轻抚她被吻得红肿得唇,动情的对她说:“等过两天,沧茉神君回来的时候,你可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啊!你选的人是我,不可以再反悔了!跟他说清楚后,我们就回天庭把大婚办了,我实在受不了,我的情敌们天天拿我们没大婚来威慑我,说得我都无力反驳。”
骆婴看着花玉尘乖顺的点了点头。
花玉尘宠溺的看着骆婴,捏了捏她的鼻子说:“明明是你的正牌老公,搞得还得跟情敌们竞争,处处受他们压制。”
骆婴傲娇的说:“谁让你以前小肚鸡肠,才给了他们这么多的机会啊!”
花玉尘被她这话气到无语:“你....你又说我小肚鸡肠....”
骆婴抬起头,嚣张的模样挑衅他说:“怎么样?又想生气吗?”
花玉尘看她那嚣张的模样,不敢发火,只能哄着她,低下头在她耳边暧昧的威胁她说:“哪敢发火啊!等把你娶回去,天天换着法子折腾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骆婴看了他一眼,故意逗他说:“好啊!那我就不嫁你了,看你还有什么机会折腾我。”
花玉尘被她这么一说,慌了手脚,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说:“老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威胁你了!”
骆婴看他那么慌乱的样子,被他逗笑了,捏捏他的鼻子说:“这样才乖嘛!”
花玉尘抱紧她,很认真的对她说:“那你答应我,只能嫁我,不可以嫁别人!”
骆婴看他那么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羞怯的回复他说:“嗯!”
花玉尘把骆婴紧紧抱在怀里,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忧虑的说:“真希望沧茉神君今天就能回来,你们快点说清楚,我们好抓紧把大婚仪式办了,不然我总是提心吊胆的,深怕你又会变卦了!”
骆婴在花玉尘怀里抬起头看着他,调侃他说:“之前就主动点,跟我一起去帮他历劫,不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花玉尘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唉!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还要主动配合你帮我的情敌历情劫,不是等于拱手把你送到别人怀里吗?”
骆婴兴奋得又收不住嘴了,得意的说:“你主动的,至少局面你可控啊!你看人家鲲鹏神君多大度啊!都主动帮情敌们疗伤!”
花玉尘不可思议的看着骆婴问:“什么?情敌们?还不止为鲛鱼太子疗伤?”
骆婴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了,赶忙哄着他说:“好了,别又越说越上头,一会你又得发火了!”
花玉尘一听她这话,压抑着探究的心,生怕等下两个人又得爆发争执。
花玉尘皱了皱眉,故作轻松的说:“好了,不说他们了,我们就散散步,聊我们的过往吧!”
说完,拉着骆婴的手,漫步在森林里。
快到骆婴的军营时,花玉尘说:“你还是换回元帅服安全些。”说完,在她身上轻挥衣袖,换成了元帅服。
花玉尘拉着她的手说:“那我就送你到这吧!免得你又很难跟那只鱼交待了!”
花玉尘轻抚骆婴的脸,轻叹一口气说:“明明是你的正牌老公,还搞得要偷偷摸摸的来见你。”
骆婴对着他笑了笑,靠在他怀里,安抚他说:“委屈你了,老公!”
花玉尘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压抑的说:“现在只能等你跟我大婚后,我才能名正言顺的劝退这些情敌了!”
花玉尘恋恋不舍的拉着骆婴的手说:“那我明天再来看你,记得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见不散!”
骆婴点了点头。
两人四目相对,深情的看着对方,许久后恋恋不舍的放开彼此的手。
骆婴回到营帐里,鲲鹏神君正在营帐等她,看她进来,盯着她问:“你又偷偷去见他了?”
骆婴慌乱的说:“没....没有,我是去陵光神君那,给他解心结。”
鲲鹏神君诧异的问:“解心结?怎么个解法?”
骆婴把来龙去脉跟鲲鹏神君复述了一遍,鲲鹏神君继续追问:“然后呢?”
骆婴轻叹一口气,无奈的说:“我不是他的鸾儿这件事,他应该是弄明白了,可是....他非说从见我的第一眼,他就有非常熟悉的感觉,不仅因为我跟鸾儿长得一模一样,他觉得我一定跟鸾儿有什么关联?我能跟他的鸾儿有什么关联呢?”
鲲鹏神君听骆婴的番话,心里剧烈的波动,脸色阴郁,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沉默不语,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着该不该告诉骆婴实情。
骆婴看他失神了,用手轻轻在他眼前晃了晃,轻声呼唤他问:“鲲鹏哥,怎么了?”
鲲鹏神君回过神对她微微一笑说:“没什么!有点累了,我回鱼缸里休息一会就好了。”
骆婴点了点头,鲲鹏神君一个闪身回到鱼缸里。
这时,绍菡月走进营帐,见鲲鹏神君回到鱼缸里,好奇的打趣问骆婴:“哟!破天荒了,那只帅哥鱼竟然没缠着你啊!”
骆婴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别胡说,人家本来就是要待水里的,都陪我这么久了,回去休息一会不是很正常吗?”
绍菡月掩嘴偷笑说:“难得这么清净啊!帅哥鱼去休息了,三殿下又被拒之门外。那安排点什么节目好呢?就我们俩,好像太清净了!”
骆婴思索了一会,眼睛一亮说:“要不,我们回明朝看看我师尊历劫怎么样了?”
绍菡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打趣问:“是看沧茉神君呢?还是看真武大帝呢?又或者是我们的陆总管呢?”
骆婴白了她一眼说:“你的话可真多啊!”说完,拿出昆仑镜,两人一起回到明朝。
两人来到镇国大将军府,真武大帝看到骆婴,万分激动的上前抱住她,动情的对她说:“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真武大帝跟骆婴分开,上下打量了一番,关切的问:“他没为难你吧?”
绍菡月笑着打趣说:“三殿下哪还敢再欺负姐姐啊!鲲鹏神君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姐姐身边。”
真武大帝听了,脸色有些不悦,骆婴赶忙岔开话题问:“太玄哥,我师尊这十年来怎么样了?”
真武大帝得意的说:“有我帮你守着,放心好了!王阳明农场悟道之后,创立了龙岗书院,一边流放一边讲学,开始了他的思想传播之路,他的才名传遍了五湖四海。
后面我通过运作让刘瑾失宠下线,重新让王阳明回到官场,刚开始任南京太谱寺少卿,虽然是个弼马温,但也算是重回官场了。后面又让兵部尚书王琼推荐,让他的官位又升了一级,任督察院左迁督御史,进入中央部门。
结果他刚上任不久,南中之地盗贼并起,百姓苦不堪言,眼见贼兵之势越来越盛,官府镇压屡屡受挫,朝廷的威信受到严重挑衅,百姓更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王阳明看不下去,就主动请缨率领军队前去讨贼。”
骆婴听到这惊恐万分,急切的说:“他疯了吗?他一介书生竟然主动请缨率军队讨贼!他虽然自小学习兵法,在兵部任过职,但是从未接触过军事作战,这样贸然行事,不是以卵击石吗?”
真武大帝哈哈大笑说:“你可别小瞧他,他在所有人的质疑声中,仅用了几十天时间就平叛了贼兵。”
骆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这么厉害?他是如何取胜的?”
真武大帝笑得更开心了:“完全没有章法可言,大家评判他的用兵的兵法是狡诈专兵。”
骆婴震惊的说:“啊!狡诈专兵不是都是用作评价敌军吗?自己人怎么这样评价呢?这不是骂人吗?”
真武大帝笑道:“可不是嘛!大家觉得他的用兵技巧太过诡异,独断。”
骆婴不解的问:“此话怎讲?”
真武大帝解释说:“无非些,不入流的做法了,比如:抓住军中奸细威逼利诱,让他们成为我方间谍,还有佯装败退,却突然暴起反攻,该招降的时候绝对摆出杀人的架势,吓得对方立马交枪,该杀人的时候,却畏畏缩缩,一旦抓住机会,并心狠手辣,斩草除根。
平定贼乱,安抚百姓。赫赫战功让那些等着看他笑话的人,惊掉了下巴,完全不敢相信,一个书呆子还能有这等带兵打战的本事。”
骆婴听了心里一酸,眼眶含满泪,难过的说:“真是为难他了,本来好好的待在忘忧宫,一千万年都与世无争,却因为我要到凡间来吃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