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个总裁,怎么能家暴。”张佑斌说着最温柔的话,做着最狠的事,拿着手铐,直接把兄弟的手铐上。
向野举着手,狠狠瞪着张佑斌,不敢相信这小子竟然敢这么做。
“什么意思。”
“我在执行公务,有人报警,说你家暴。”张佑斌回头看着远处正在看热闹的人,大声喊道:“家暴可是要被拘留的。”
本以为池然会心软,结果人家让方宁推着轮椅,直接走了。
“张警官你来的正好,赶紧把我大哥带回去好好思想教育下,就算池然做错事了也不应该动手,家暴是最没品的行为。”
向雯雯也打累了,跟一般人打几个小时都没问题,跟大哥打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
“你这刚回来就碰到这事,还真是糟心,我带回去好好教育。”张佑斌是一本正经的说着官腔话,拉着手铐就走。
向野不走,回头看着妹妹。“我没有家暴。”
“我还不了解你。”向雯雯挥了挥手,一点不想听大哥解释,这事压根也解释不清楚。
“行,你们一个个,是真行。”向野无奈的叹气,跟着张佑斌回去,路上提出要求给律师打个电话。
结果。
“不行。”
张佑斌压根不给兄弟辩护的权利,上车后直接打开了手铐。
“队里请你帮几天忙,我正愁着找个理由把你带进去,刚好你媳妇跟你妹上演这一出好戏。”
“你……你就一点不考虑我的感受,就给我扣这个帽子。”向野气急败坏,哪有这样做兄弟的,说黑他的时候手是一点不软。
张佑斌干咳两声,凑近时小声嘀咕着:“我也不知道,家暴人是你。”本来就是来医院一趟,半路听到对讲机在喊,军区医院有人报警。
他离的最近,自然要过来走一趟。
“我看你,就是踩着点来的。”向野现在也没办法,只能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协助警方办事。
到达警局,要下车时,张佑斌又把手铐给戴上。
“下面有记者拍。”
“好歹我也是个公众人物,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做戏要做全套,不然敌人怎会相信。”张佑斌打开车门,大摇大摆的将向野带入审讯室。
进去后,手铐马上打开,直接从后屋上了警局顶楼,1号会议室。
会议室有三方人,军区,警方,边境警察。
向野进来时,所有人起立,敬礼。
退伍了,他还是保留了军衔。
“向野同志,据我方调查,金山一带出现大批病毒武器。”
“坐下说。”向野走到首长面前,直接坐在了旁边的空位上,如果他不来,张佑斌的等级是参加不了这样的会议。
张佑斌只能在最后面,小板凳上旁听。
“这个人,想必大家都不陌生。”
投影放出资料,第一嫌疑人王安,他在境内还有一名叫王全,乃王氏家族后人。
看到这个人,向野想到了医院躺着的张永恒。
“此人,前些天出现在东江,与一男子会面,这位男子目前还躺在医院。”
张永恒受伤的照片放了出来。
“此人是魔都张家老九的私生子,回国后一直住在孟家,精通玄术,母亲是王安的姐姐。”
这些资料并没有什么特殊。
“二人见面后,张永恒被人暗杀。”
麦田的照片放了出来。
“她叫麦田,池建博与蒋连花的私生女,真名蒋麦田,是金山一代最有名的恐怖组织人员之一。”
资料介绍完,开始说麦田与王安之间的事。
“据可靠消息,王安任务失败后,脱离了组织,现在正在被组织暗杀。”
“他的任务是什么?”
“给我国的特种兵,注射病毒,训练藏獒兵王。”
向野大概明白,任务失败的原因是他身上的病毒已经没事,所以任务才会失败。
“我声明下,麦田前些日子伪装成老太太,暗杀过我。”
“向野同志,据我们收到的消息,麦田并不是暗杀你,而是要取你的血样。”边境警察说道。
“我的血样。”向野还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想化验下,我国病毒研究所是如何,把我治好的。”
“应该不是,他们是想通过的你的基因,来提炼更高的病菌。”
听到这里,向野摸了下鼻子,那天眼睛被弄瞎,幸亏自己反应够快,不然这血样说不定还真被她取走。
“这么说,我现在就是个,大熊猫。”
大家被逗笑了。
首长发言:“病毒早已清除,向野离开研究所的时候,已经做过多次dNA血样就检测,身体没有携带任何不良毒素,也没有对其基因有任何的改变。”
“但是,金山那边的疯子可不是这么想,认为向野能挺过他研究的病毒,你就是他看中的活体。”边境警察说道。
向野点了点头,明白他们所说,也听说过那个叫疯子的科学家。
“有疯子的资料吗?”
“有。”
大屏幕马上打开,一个花甲老人,满头白发,还戴着眼镜,个头很高,年迈的身子骨有些驼背。
“他叫什么名字?”
“没人知道他是谁?金山那一代的人,都叫他疯子。”
向野回头看着张佑斌,这时候必须依靠移动资料库。
张佑斌有个天赋,就是对人的面孔过目不忘,微微眯眼,看着疯子越看越觉得熟悉。
“他是不是那个,王道全。”
“谁?”
“也是王氏家族的,那个十五年前已经死了的,王道全。”张佑斌不太确认,关于王道全生前的照片他们也没有。
所有人都愣住了。
“给我奶奶打个电话。”向野不确定奶奶能不能认出来,但是她一定见过这个人。
打通电话后,向老夫人却说:“我十八岁时见过他几次,长什么样我都忘了。你们要找证据的话,可以去找司凤,她应该有他的照片。”
向野之所以找奶奶,不直接去找孟老夫人,是不想让孟老夫人知道这件事。
“奶奶,这是机密,暂时不能让孟老夫人知道。”
“这样啊!要不你们去偷吧,她床头柜有一本相册,还有一个旧本子,相册里有年轻时的照片,那本子里也有一张。”
向奶奶说这话的时候,大家都在抿嘴偷笑,一边说没见过这个人,一边又告诉孙子,哪里有证据。
没见过,怎么知道那照片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