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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就死吧。”池然按下的每一个数字,手都在颤抖,试了好多密码都不行,这个系统又不能用程序破译。

咔嚓。

正确。

池然不敢想,密码竟然是她的生日。

“外婆搞什么鬼?”

她不敢相信,外婆真的会用她的生日做密码。

打开门,她与傅崖一前一后进去,刚关上门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刚刚就差一步。

“好险。”

地库很黑,走了一段路才有光,从她进来就觉得不舒服。

“傅老师,我们来对地方了吗?”

“我哪知道。”傅崖是为了救人,不得不来这里走一趟。“我们时间不多,赶紧找到祭坛的地方。”

池然看着地库里的东西,这些文物都是见不得光的,没想到外婆还有这么多存货。

“你来了。”

一道幽冷,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池然吓了一跳,以为见鬼了,脸色苍白。

“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谁?”

池然听声音有些熟悉,壮着胆子往里面走,越往里面,光线越亮。

瓷瓶很多,玉器也很多,更多是一些名画。

还有伪造品。

池然看到这些东西心头一紧,这不是古董街麻姑家里的那些藏品,怎么会在这。

好奇心使她加快了脚步。

刚才听到有人说话,应该在这,他们进来后并没有发现人。

“出来。”她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觉得十分奇怪。

地库怎会有麻姑的东西?

池然转身时,一个小破柜子引起她的注意。

因为这柜子在麻姑家看到过。

打开柜子,里面是空的。

“傅老师,这里还有地道。”

他们从箱子进去,走了很长一段路,越走越觉得瘆人。

岔路时,池然停下脚步,心脏出现异常的跳动,那种气息的召唤太熟悉了。

“我熟悉。”

傅崖拿出三根银针,直接给池然封穴,让她不被外邪入侵。

“不要感受他们,磁场很乱。”

“嗯。”

池然刚刚感受到自己气弱,很明显是出了问题。

“我们要走哪条路?”

傅崖也不清楚,现在就是拼人品的时候。

“我们靠直觉去选。”

“好。”

结果,一人一条路。

池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傅崖。

人品,她还是算了吧。

“跟你走。”池然很有自知之明,这辈子唯一的好运气就是嫁到了向家,她的人品只要不招黑就行。

傅崖走在前面,大概走了二十分钟,感觉下了几层地下。

“是这里。”

两个人站在入口,看着里面的布置,太阿剑就在那悬着。

“太阿剑。”

“不能过去。”傅崖拉住了池然,自从他们进来以后,手机信号是满的,但是却无法打出去,很明显磁场混乱,已经被屏蔽。

同样,打得通他们也收不到。

信息阻断。

池然看着太阿剑,感觉跟之前见到的很不一样。

“就是这阵法,要搞死我师父。”她看着周围,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仕女图已经被破坏,外婆如何启动的阵法。”

“她没有启动,而是挂阵。”傅崖对这些有那么一点了解,这种挂阵非常的难缠,只需要把需要的神器摆上去,日复一日的吸收便可。

池然不懂什么挂阵,还是什么,反正这东西要害死她师父就不行。

“说吧!咱们怎么搞,怎么也不能白来一趟。”

“用你的血,把那把剑毁了。”傅崖回头看着池然,这可不是小事,她要有足够的体力支撑。

池然最怕见血,这种事让她干。

“你早说,我带点大公鸡的血,黑狗血进来。”

“都没你好用。”傅崖眼色一沉,拉着她走到那幅清宫图面前。“这幅画你应该认识。”

“认识,我跟师父一起修复的,清宫图。”她再次看到这幅画时,好像不太对劲。“画被换了?”

“好眼力。”

傅崖也是从老张那得知,清宫图被换的事,不然现在就算他们进来也为时已晚。

“虽然是仿品,也出自你师父的手笔,估计除了你没人能看得出来。”

“难怪师父闭关的时候总画美女,原来是这么回事。”池然长叹一声,虽然仿的栩栩如生,若见过真图的人都会知道,这幅是假的。“真的在哪?”

“我哪知道,你师父就跟我说,这幅画是关键。”

傅崖也不懂,这幅画的关键之处在哪。

池然打量了下,想到跟师父修这幅画时的一些见解,“我明白了。”她把画拿了下来,来到阵法中间,然后用水喷在画上。

地下的磁场开始动荡,她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太阿剑感受到威胁,一股剑气刺了过来。

傅崖喊道:“快走。”

池然丝毫不惧,抬手去挡的时候,剑划伤了她的手腕。

鲜红的血液洒在了剑身上,环绕的剑气突然消失了。

地不动了,一切恢复了平静。

画卷变成了白纸,师父画的那个古装女子不见了。

“还真是这么回事。”她只是猜测,师父在这幅画上画了符咒,只是明眼人看到的是个女子。“师父,你可真有本事。”

身为徒弟,她不及万分之一,能过关斩将全靠猜。

剑气一破外面的警铃响了。

“赶紧走,外面的人已经发现有人进来。”傅崖仿佛听到了脚步声,他们在地下,上面的走动听到很清楚。

池然跑回来时,回头看了一眼太阿剑。

“把它拿走。”

“偷剑可不成,它一旦离开这里,会出人命。”傅崖听老张说的,太阿剑还不能离开孟家,这把剑必须让孟老太亲手交给国家才行。

池然的目的就是偷剑啊!

“我老公的任务,就是这把剑。”

“听我说,咱们能进来破了阵法就不错了,若是把剑偷走肯定会出事,你想想你师父。”傅崖真急了,拉着池然往外走。

刚到岔口时,就听到来的路有脚步声。

“往这边走。”

池然可不敢回去硬碰硬,傅崖一个文弱男子,她的武力值全靠一口气提着,随便找个人都能把她打趴下。

另外一条路,走着走着,听到了水声。

然后——

“下水,来我这里。”

又是那道声音,池然总觉得那人就跟着她们。

“听不听她的?”她看向傅崖,这时候他们也没别的选择,不下水的话就要跟外婆的打手碰面。

傅崖可不想打架,拉着池然跳下了水潭。

池然一入水,连喝几口,指着傅崖比划着:【好歹你跟我说一声,这么突然,我都没准备好。】

没被发现,差点被自己队友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