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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不断用头撞击地面,痛苦的恨不得去死。

他终于明白顾挽月说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女人好可怕!

随手就能掏出这么折磨人的药物。

“求你了,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别再折磨我了……”

尖锐噪音的攻击会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现在的土匪就是这样。

他的脑海里已经思考不了其他东西了,他只想靠死获得解脱。

顾挽月见时机差不多了,再次询问:“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是谁派你们来刺杀我们。”

“是淮南王!卫先生给淮南王出的主意,派小的们扮作土匪来刺杀苏景行。”

其实顾挽月心里已经猜出了幕后主使是慕容裕,毕竟刚在通州城遇见他们,没过两天就遇了。

除了慕容裕也不会有别人。

但没想到,卫成竟然会给慕容裕出谋划策。

虽说书里卫成本来就是慕容裕的谋士,但是按照他的性格,应该做不出背后捅刀子的事。

可受尽折磨的土匪,也不可能撒谎,毕竟他连慕容裕都招供出来了。

思来想去,顾挽月还是决定问问苏景行的意见,

“相公,你怎么看?”

苏景行摇摇头,“我相信卫成的人品,但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知道。”

顾挽月叹口气,

“看来这事只有以后见到卫成,听他亲自解释了。

倒是慕容裕那边,慕容裕肯定是受了狗皇帝的指使。

只是我不懂,狗皇帝都已经把你流放了,还夺走了你的兵权,为什么非要置你于死地?”

这也是顾挽月一直想不通的。

原书里狗皇帝就想着方儿要杀了苏景行,可对于他的家里人又没有赶尽杀绝,只是非要了苏景行这条命。

苏景行好歹也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他这么穷尽手段杀了他,只会寒了其他大臣的心。

可即便这样,狗皇帝还是要杀了他。

别说顾挽月想不通了,就连苏景行也想不通。

“我对大齐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过谋逆之心,甚至还救过皇帝一命,可却从那次之后,他开始提防我,不仅收了我的兵权,还杀了那日在狩猎场给我疗伤的太医。”

过去,苏景行以为皇帝只是忌惮他功高震主。

但经顾挽月这么一提醒,忽然觉得另有隐情。

可到底是什么隐情,他一下子也想不出来。

此时,顾挽月忽然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既然你说狗皇帝对你的态度,是从你受伤后才开始改变的,那问题应该就出在你的伤口上,你伤在哪里?”

苏景行指了指自己的左肩。

顾挽月连忙站起来,将他左肩处的衣领扯下来。

肩膀处果然有个箭矢留下的疤痕。

她用指腹摸了摸,只是一般的陈年旧疤,并无特别之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顾挽月陷入了深思,手指也一直落在他的肩膀处。

苏景行只觉得她那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的手指,就好像是挠痒痒似的。

挠得他小腹紧绷,心痒难耐。

但他知道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连忙闭上眼睛平复思绪。

却被顾挽月的惊讶声打断,

“相公,你的锁骨下方,怎么有一排牙印。”

顾挽月嘟了嘟小嘴,撒开他的衣服冷哼,

“肩膀都被咬了,也不知道是哪里留下来的情债……”

亏她见他新婚夜动作生涩,还以为他是第一次,被骗了被骗了!

顾挽月心里泛着酸水,跟打翻了一缸陈年酸醋似的。

苏景行听了她的话才低头看去,瞧见那月牙形状的牙印时,连忙解释道,

“娘子,你别误会,这不是其他女人咬的。”

“你别告诉我,这是被蚊子咬的。”

苏景行哭笑不得,却又觉得这样的顾挽月可爱得紧,

“当然不是蚊子咬的,但也不是其他女人咬的,这是我爹咬的。我是在南方出生的,随我娘一同入京前,他在我的肩膀处留下了一个印记,防止我中途丢失。

不信你仔细看我身上这伤疤,是不是已经有些年月了。”

顾挽月仔细看去,这牙印比箭伤的疤痕看起来还要陈旧,的确是有些年头了。

而且仔细看这牙印的大小,的确不像是女人咬出来的。

“好吧,姑且信你了。”

“娘子,你信我就好。”苏景行松了一口气,刚刚娘子忽然甩脸,将他吓到了。

他真担心一个解释不好,两人之间就留下隔阂。

“不过,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公爹的事情。”

苏景行沉声道,“他是先太子身边的武将,为了保护先太子落下重疾,在我五岁那年便去世了。”

说起来,当今皇帝并非是皇室正统,先太子才是皇室唯一的血脉。

可他和太子妃在南巡期间遭到了刺杀,太子、太子妃连同肚子里足月的孩子全部死在了贼人手下。

先帝无奈,才从宗室中过继了当今皇帝,将万里江山交付给他。

说起陈年往事,气氛顿时有些沉重。

两人坐在一起琢磨了一阵,也没琢磨出狗皇帝为什么对苏景行赶尽杀绝。

便暂且先作罢,等以后再慢慢调查。

也没准,就是狗皇帝心里变态。

“咱们先回去吧,出来这么久,娘他们应该着急了。”

“等等,等我搜刮完再走。”

顾挽月将目光落在已经死去的土匪身上,然后伸出手来在他们身上一阵摸索,直到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摸走后,才心满意足过来。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苏景行扶额,“你比他们还土匪。”

顾挽月也不害臊,一脸骄傲,“我是真土匪,他们是假土匪。”

“哈哈哈……”苏景行被她逗笑了,这是他自抄家流放后,第一次露出这么真心的笑容。

犹如冰雪山笑容,春风暖融拂面,顾挽月忍不住犯起了花痴。

两人四目相对,脸颊微红,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苏景行踉跄了一下,顾挽月连忙上去扶住他。

“是不是腿又疼了?”

“嗯。”

苏景行点了点头,看来他的腿想要完全恢复好,还需要一段时间。

现在勉强站起来,也站不了太长时间,腿就会疼得不行。

“我背你回去。”顾挽月弯下腰,打算继续扛着苏景行回去。

谁知山谷中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求助声,“大哥,大嫂,救命啊,救救我!”